她便是从那里出来的,现在回去干什么?岂不是招人嫌。
说着便朝他笑着点头,转身之际,身后那人道:“天已黑,早日回府吧,顺便把手包扎一下。“
涟漪转头,那人俊逸的长相散发着透人的冷意,心中默默蕴藏着无人知晓的秘密,对人冷淡,却不是透骨的无情。
不若那人,你总以为他爱着你宠着你,却原来,他也爱着宠着别人。
“好。“她轻轻回应,转身朝着当铺走去。
柳府
宛柔焦急的在门口等着,看见貌似涟漪的人便跑上去,果真:“小姐,你去了哪里,不是让你在那里等着吗?怎么奴婢一出来你便不在了。”
“没事,走吧,我有些累了。”
言夫人身体不好,涟漪为此生了好几天的气,却还有活人的生气,宛柔不知在她离开她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现在却有气无力的像霜打了的茄子,魂不守舍。
她不想说,宛柔便不多问,这时两个凶神恶煞的婆子挡在路中间:“奴婢见过郡王侧妃,奴婢是夫人身边的丫鬟,夫人听说侧妃回府,特命奴婢邀侧妃到前院一聚。“丫鬟嘴角扬笑。
她的身份对她们没有任何震慑作用,眼前的下人依旧是当初那番模样,所以,言夫人在柳府的生活才会这么艰难。
她冷冷的开口:“让开。”
“咱们说,二小姐虽然是郡王侧妃,可论辈分依旧是夫人的女儿,夫人想与侧妃一聚,希望侧妃不要驳了夫人的面子。”恶奴依旧不依不饶。
宛柔见涟漪无心搭理她们开口:“没出嫁之前论的是辈分,出嫁之后论的就是位份,回去和大夫人说一声,侧妃也不是谁想见就能随意见的。”
“我现在在和侧妃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没教养的下人插嘴了,再多说一句话,小心我撕烂你的嘴。”那婆子一看便是府中的老人,吓人的手段也是一流。
宛柔却不怕,冷笑一声:“你一个下人都能和侧妃说话,你我都是下人,你又觉得你比我强在哪里?”
宛柔一针见血,纯属得理不饶人,把那婆子气的咬牙切齿,上前便要扬手:“你这个小贱蹄子,看老娘今天不好好教训你这张嘴。”
宛柔一声冷笑,毫不畏惧的上前抓住她的手,甩手将那婆子推在地上,那婆子被摔在地上哇哇大叫,涟漪是见过宛柔的厉害的,权当她练过家子,那婆子哪里会善罢甘休,爬起来便又要打人。
“住手。”
涟漪望去,是柳嫣然,绸缎貂绒,珍珠加身,穿着比以前更加讲究,只是浓妆淡抹,比以前少了几分戾气,丫鬟扶着她朝涟漪走过来,那婆子见来人,收手退到后面,宛柔也警惕的看着她。
“听说今日郡王寿辰,你不给他祝寿却回了娘家,便不怕郡王府新来的侍妾夺了的你的宠爱?”柳嫣然突然询问,语言犀利犀利。
涟漪笑,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你怀孕了。”
“两个月了,说来我这肚子也实在是太争气,竟然这么快就有了。”她冷嘲,似是炫耀,眼中却是浓浓的伤感
“我可以摸一摸吗?”涟漪看着她,柳嫣然怔怔的看着她,点头,手附上去,良久,姑且只能感觉一个弧度。
她曾无意间向祝柯打听过知道那人到现在还没有子嗣,她便知道他不想要孩子,他和那人成亲有半年,每次事后他并没有安排她喝药,他和蒹葭成亲五年也没有孩子,又怎会和一个陌生女人成亲之后便要孩子,她有自知之明,与其得不到祝福的来到这个世界,还不如不来。
所以,事后,她都会让宛柔给她熬药,那人却不知。
“你娘的事我听说了,她还好吗?”柳嫣然突然问,涟漪苦笑:“说是还能活一年。”
“是吗?”柳嫣然冷笑
“你听说了吗?说是治塘去年与宫中新晋的才人通奸,案子被翻了出来,牵连了梁家三十五口人,最小的3岁,最老的76岁,三日之后菜市场满门抄斩。“柳嫣然看着她,眼中都是讽刺,似乎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她,梁蕙兰因此迁怒言夫人都是情有可原。
涟漪脑海中闪出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唐熙寒,关系到梁治塘,是他做的吗?
“秽乱后宫,他一个无官无职的混混,罪名扣的未免有些大。”柳嫣然依旧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听出她话中有话,涟漪皱眉:“我不懂你说这句话的意思。”
“你应该懂,哲贤居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治塘为何被残了手脚,你比谁都清楚,郡王回京蓄谋已久,他要争夺皇位,我爹和太子就是他的死对头,梁家只是一个开端,而你就是梁家惨案的□□。”柳嫣然越说越激动,字正腔圆的陈述无不展现她的愤怒与责怪
涟漪苦笑,既然他迟早都会对太子手下的人下手,又何必给她戴这么一顶高帽,安这么一个罪名,况且,唐熙寒岂会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你太看得起我了,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我又能做什么?“涟漪低头
“是你太看不起你自己了,就算不说夫妻之情,你们二人儿时相识的情意他也该顾及,言夫人对他的恩情他也该顾及,只要你开口求情,他定不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柳嫣然边说边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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