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云思这样突如其来的问题,也成功让众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何云锦的身上。
&ep;&ep;何云锦急忙辩解:“是……是路过的丫鬟找不到二妹,这才来找我的。”
&ep;&ep;“原来家丁发现了火情,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救火,而是大老远的跑过几个亭子去找长姐。”云思的言语之中带着一丝嘲讽。
&ep;&ep;何云锦的脸色很难看,却仍是一脸无辜委屈的说:“二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火是我放的吗?”
&ep;&ep;云思连忙摇头:“长姐别误会,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况且这火肯定不是长姐放的。”
&ep;&ep;听云思这样说,何云锦才稍稍松了口气,谁知下一刻,她却又说道:“因为我有证据。”
&ep;&ep;说着,云思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包,虽然已经被烧近乎破烂,但仍是隐约可以从荷包的中间看到绣着一个玲珑的“心”字。
&ep;&ep;正说到这,听闻府里起火的许梵笙也立刻从外面赶回来,匆匆一进正堂,看见云思满脸是灰的样子着实滑稽。
&ep;&ep;云思看了他一眼,随后继续解释:“西阁本就无人常去,且青天白日,更无烛火。好好的起了火,十有八九是有人蓄意为之。这香包是我在西阁烧烂的柜子边捡到的,上面绣着个‘蕊’字。这香包里面塞着的并不是什么名贵的香料,应该是下人的物品。而喜欢随身带着香包的一半都是女子,所以只要父亲查一查,丞相府上有多个名字里有‘蕊’字的丫鬟,盘问之下便知。”
&ep;&ep;云思有理有据的说辞,让何云锦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ep;&ep;站在她身旁的素心更是紧张的不断捏着衣角。
&ep;&ep;尹氏必然是猜到了什么,在这个时候,却又缓和了语气说道:“丞相府上的家丁,怎么会有蓄意纵火之人,我看是云思多虑了。既然没伤到人就算了,不必大动干戈,引起不必要的躁动。一间西阁而已,烧了就烧了,反正也没人常去。若是云思不喜欢,叫云锦搬回去就是了,我再给云思另择一间屋子。”
&ep;&ep;站在躺下的何云锦倍感欣慰,尹氏不亏为自己的生母,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ep;&ep;何玉璋看着尴尬的众人,刚想应了尹氏所言,谁知云思却阻止道:“大娘说的没错,不过是一间屋子罢了。可这人的目的实在令人害怕,若是她无心之失,可为何要到没人去的西阁里?如果只是想害我就罢了,云思害怕有人不知我与长姐调换了房间,想要蓄意谋害长姐!丞相府的家丁兴许不会这样做,谁敢保证这纵火之人不是外人?若是不抓住那人,她若有意,这样的事以后必然还会再有!大娘也要考虑长姐的安全才对啊!”
&ep;&ep;“我看不用了吧……我又没得罪人,连府门都很少出,兴许只是一场误会而已。娘说的对,既然没人受伤,这件事就算了吧……”何云锦急忙在一旁说道。
&ep;&ep;如月却不服气的突然抬起云思的手说:“大人您看,小姐的手已经烧坏了。难道要等人死了才算是有人受伤吗?”
&ep;&ep;何玉璋看着云思手背上还在泛红的烧伤,皱眉说道:“王管家,去把府上所有名字里带蕊字的丫鬟叫过来!”
&ep;&ep;云思站在原地等着,却觉得这个字眼有些熟悉。
&ep;&ep;“二小姐这手上的伤,不是自己冲进去,为了拿族谱不幸烧坏的么,且伤口又不大。”何云落在一旁白眼说。
&ep;&ep;云思笑了笑:“我受伤是小,族谱受损事大,正因如此,更应该调查清楚,狠狠地教训那人才是。”
&ep;&ep;直到王管家把几个为数不多的丫头带过来时,云思才瞧见其中一个似乎熟悉的很。
&ep;&ep;那丫鬟也不由自主的看了云思一眼,云思想起这是早上被如月用水泼过,嘴巴厉害的那一个。
&ep;&ep;还不等何玉璋盘问,只见那叫阿蕊的丫鬟像是下定了很大决心一般,一步迈上前,跪在地上浑身发颤的说:“大人,是……是奴婢不小心引燃了西阁的遮帘。奴婢……奴婢已经灭过火了,谁想到又着起来了。”
&ep;&ep;“阿蕊?这不是大小姐房里的丫头么?”二房颇有看热闹的心思。
&ep;&ep;何云锦闻言,刚要开口包庇,云思却当机立断的说道:“撒谎!西阁的遮帘明明都是竹制,且从前是长姐的房间,材质理应都是上佳之品,怎么可能会轻易‘不小心’引燃?若不是蓄意长时间点火,西阁之内并无许多布料,根本不可能起火。你又称已经灭了火,难道在没有可燃品的情况下,火苗还会执着的自己去烧竹帘子不成?”
&ep;&ep;“奴婢……说的是实话,二小姐不信,奴婢也没办法!”阿蕊咬着唇,嘴硬的说。
&ep;&ep;云思嗤笑一声:“我信不信又何妨?这样可笑的谎言,也要老爷跟夫人相信才是。你当父亲跟大娘没有脑子么,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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