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天元朝
&ep;&ep;朝庭之上,张广渊严肃的望文武百官:“一个民间的商贾现在说要停一半的水运商行,朝庭就拿他没办法了吗?”
&ep;&ep;满朝官员低头不语。
&ep;&ep;柴公子的商行已经控制了整个国家的水运、陆运。
&ep;&ep;停一半水运,这损失将是不可预见的,他的实力实在庞大。
&ep;&ep;如若要朝庭出面打击他的商行,恐怕首先打击的是自己的财政收入。
&ep;&ep;张广渊面色阴郁,对卫远益说:“卫宰相,你有什么高见?难道要朕答应他的要求,朝庭的颜面何存?”
&ep;&ep;整个朝堂上,卫远益非常平静。
&ep;&ep;他在揣测柴公子此举是不是在回应自己,他朗声:“皇上,臣以为满足他的要求为上策。”
&ep;&ep;“不可以!”太子愤然起声:“父皇,儿臣以为一定要严惩此举。如若朝庭让步,天威何在?不仅让民间商贾笑话,如果商贾们群起效仿,后果将不堪而言。卫相历来严政,为什么会选择退让之路?”
&ep;&ep;太子说的振振有词,大有绝不善罢甘休之势,面对这位岳丈,他也是毫不客气。
&ep;&ep;卫宰相对着太子:“太子爷!柴公子并不是普通的商贾。臣以为,他是想在新帝继位前向朝庭证明自己的实力,同时也希望新帝继位后能继续重视他。太子爷,为了皇上禅位后大局安宁,臣以为还是同意他的条件为好。”
&ep;&ep;张广渊望着太子与他的岳丈一来一去的争执,心烦不已。
&ep;&ep;卫远益说的貌似有点道理,但如此之来,唉,真是两难权衡。
&ep;&ep;消息传到凤鸣宫,文后也感到惊诧。
&ep;&ep;她坐在凤座之上,回想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历程,眼望着儿子马上要继位了,竟然来这么一出。
&ep;&ep;“铭秋,你也没有见过到柴公子?”她问着身边的年轻人,年轻人竟是铭秋!
&ep;&ep;铭秋无奈的回:“禀皇后娘娘,草民从未见过他的真容。皇后娘娘派草民去查,但是每每有点眉目之时,线索就断了,仿佛有人刻意掐断似的。”
&ep;&ep;文后第一次觉得束手无策,她在明,柴公子在暗。
&ep;&ep;不知道他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如果他只是要朝庭减税赋,那是最简单不过。
&ep;&ep;如果用意在江山,那朝堂之上可会有他的人?
&ep;&ep;他,又是谁?
&ep;&ep;文后用手撑着自己的头:“铭秋,这些年辛苦你为本宫办了这么多事。”
&ep;&ep;铭秋回道:“皇后娘娘看得起草民,是草民的荣耀。皇后娘娘,听说卫宰相的主张与太子相悖。”
&ep;&ep;“恩!卫宰相的想法本宫倒是赞同。让本宫再好好想想,铭秋,你先出宫吧!”皇后轻言。
&ep;&ep;铭秋欲言又止,思量着要不要和文后说卫宰相曾书信柴公子:“恐怕太子会恼卫宰相,不知会不会牵怒太子妃。”
&ep;&ep;文后知道他的心思:“铭秋,你眼里看到的应该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ep;&ep;铭秋不再多言,随着太监退了出去。
&ep;&ep;文后突感心力憔悴,头一沉,想要小憩一下。
&ep;&ep;迷糊间却看到一粉衣女子曼妙身形走来,走近一看,原来是戚霏。
&ep;&ep;她笑容可掬的望自己:“冰儿,我来看你了,你可想我?”
&ep;&ep;文后听她唤自己小名,内心顿时温暖,坐起身连忙迎上她:“霏儿,你好久都没来看本宫了!快,来本宫身边坐。”
&ep;&ep;两人同坐在软塌上,显的十分亲密。
&ep;&ep;文后望着她姣好的面容,想想自己最近出现的白发,不禁叹道:“霏儿还是娇嫩如昔,不像本宫,总是感到疲累不堪。”
&ep;&ep;戚霏心疼的望向她,淡笑:“冰儿太过累心,所以才会觉得累,这些年你过的可好?”
&ep;&ep;文后被她问到软肋:“冰儿,好与不好,都是过给别人看的。只有你最懂本宫。”
&ep;&ep;戚霏笑着点头:“霏儿自然最懂冰儿的好,这么多年,我一直感谢你,给了我嫁给卫远益的机会。”
&ep;&ep;文后脸色微变:“霏儿怎么说起这番话来,在本宫眼里,你嫁他做妾室实在委屈。”
&ep;&ep;“冰儿,如果不是你,恐怕今日我就得在这后宫与你争宠了吧?霏儿一直偷偷仰慕卫大人,对入宫之事趋之若鹜。正左右为难间,冰儿帮了我一把,入宫前的那场病来的真是太及时。我原本以为,你的心也不在宫里,肯定会舍不得他!让霏儿好长时间内疚与自责。”戚霏细言细语的。
&ep;&ep;文后震惊的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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