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处理了吧。”
“诺。”
朴二郎悄悄离去。
李承乾独自在殿中,时不时就可听到一丝叹气声。
当天夜里,在禁军营寨中,冯文斌亲手处决了那二三十人。
这一夜,许多人无眠。
次日一大早,李承乾召来随行诸人,宣布了有人谋逆之事,所有的锅最后都被扣在了工部那侍郎的头上。
几乎所有人对此都是不信的。
侯君集昨日登泰山的时候还是活蹦乱跳的,到了晚上就突然暴毙了,然后这又突然来了状谋逆大案,这其中要没什么关联,狗都不信。
当然,不信归不信,倒也没有人真的敢站出来说什么。
毕竟天下都知道,侯君集和齐王是一条船上的人,要是真坐实了侯君集谋逆,那齐王恐怕也难以抽身。
皇帝掩耳盗铃,将天下人当傻子来糊弄,定然也是为了保自己儿子不受波及,这时候谁要敢瞎逼逼,估计立刻就会戴上顶从逆的帽子。
反正都死了,谁是主谋也都无所谓了,况且,也根本没人在乎。
于是,群臣口呼万岁,李承乾大手一挥,这事就算是翻了篇。
app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