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编瞎话也不编一个像样一点儿的。你啊!算是栽到咱们大人手上了!告诉你!咱们叶大人,那可是专杀狗鞑子的!”
王行吓得身子都软了,跪在地上,不住地哆嗦着。
叶富再一次抬手制止了靳一川,对他说道:“你既然说你不是坏人,更不是鞑子。那看在你这幅面相上,我暂且信你的。但是,别高兴得太早。这里距离叆阳不远,我去叆阳上任,顺便带你去认认家门。到时候,你要是连家门都认不出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王行忙不迭的点头,“小人认得家门!认得家门!小人家中还有兄嫂,可以给小人作证的!”
“唔,那就好。”叶富点了点头。
王行提着的一颗心,此时才总算是稍稍放下。可还未等他彻底的缓过劲儿来,就听叶富说道:“你的身份说完了,那我们再聊聊别的。你刚刚……那是在干什么?”
叶富的话,顿时让王行的心再度提到了嗓子眼儿。
实际上,也真是合该他倒霉。找惹谁不好?偏偏要招惹当兵的。自古民不与官斗,更何况,是一群刚下战场没有多久的百战老兵呢?惹毛了这些人,当场杀了他都可以拿他的脑袋去充功劳的。到时候,那可真叫个白死了!
真的是废了很多的唇舌,王行才好不容易把自己的作案动机说通了。
叶富也总算是从他断断续续的解释之中,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瑷阳堡作为接敌最近的关隘,已经是人心思乱了。很多人都想着往外面跑,守卫的官兵看不住这些有意要脱离军堡的百姓,实际上,不仅是无力,而且也没有什么看守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