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童枕没二话,瞬间关了。
&ep;&ep;郇米:“……”
&ep;&ep;这还是他们家的刺头手下吗?
&ep;&ep;“什么事?”邝深脚踩着枯树枝,面色淡淡。
&ep;&ep;郇米呼出一口冷气,试着开口:“托你帮个忙。”
&ep;&ep;“没这个交情。”
&ep;&ep;邝深说话一向直接,说完人就想走。一丁儿点时间都不准备费这儿。说实话,要不是刚刚听见童枕学的鸟叫,他连来都不会来。
&ep;&ep;“等等!”
&ep;&ep;邝深顿步,侧头看向她,似在给她最后一个机会。
&ep;&ep;冷气入鼻,鼻腔里都是凉气,郇米呼吸间都带着入肺的凉意。她不敢再疏忽,缓了缓声音,郑重了几分。
&ep;&ep;“邝深,跟你谈个生意。”
&ep;&ep;邝深垂她一眼,示意她继续。
&ep;&ep;郇米从包里拿出裹着层层报纸的一小袋东西,放在手上,示意邝深来拿。结果,邝深还没动,童枕殷勤地不行,接过来又巴巴地给邝深送过去。
&ep;&ep;邝深隔着报纸摸了摸,撕开一角,扯出袋子,打开露出里面黄澄澄的颜色。
&ep;&ep;“这都是刚收回来的。”郇米道。
&ep;&ep;童枕在一旁打着手电,小心地看了眼邝深脸色。后者依旧面无表情,似早有预料。他看了眼又很快塞回去,神色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