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夏望之脑后却如同长了眼睛,“你又在说些什么?”
&ep;&ep;王太监吓得腿一软,“奴、奴才什么都没说!”
&ep;&ep;“去把刘希给朕唤来,”夏望之心情不佳,压根懒得多话。
&ep;&ep;王太监略有些牙疼,“刘侍卫?是是,奴才这就去。”
&ep;&ep;皇上若是单爱美人也就罢了,可刘侍卫貌若好女,皇上见日里和他混在一起,若是传出了什么不好的传闻……那可如何是好?
&ep;&ep;大夏地位最高的一对夫妻,在皇宫的不同位置,分别做出了召见不同人的决定。
&ep;&ep;御书房。
&ep;&ep;刘希来的很快,应该说,一旦听闻主人召唤,西厂的獒犬都是不管在做什么都会立即丢下并且欢快地摇着尾巴飞奔来见。
&ep;&ep;哪怕主人可能并不值得效忠,可这没有关系,只要是主人就好。这就是犬类能给予的最大忠诚。
&ep;&ep;自从前朝传奇薛逸薛督主将西厂权柄全数交还给天子,云游天下之后,西厂才真正成为天子的耳目,也正是因为西厂的存在,原本摇摇欲坠的皇权终于在铁血的手腕之下逐渐集中并稳固。
&ep;&ep;但偏偏从先帝开始,西厂逐渐势弱,到了夏望之这一朝,西厂式微,除了恶犬名头犹在,几乎已经没了昔年的半点威风。
&ep;&ep;“见过皇上。”刘希单膝跪地,看向夏望之的目光中满是孺慕。
&ep;&ep;刘侍卫唇红齿白,即便是着了侍卫的衣装却依然有股别样的风流,也难怪王太监每每见到他便有种种担忧。
&ep;&ep;这目光太过火辣,即便脸皮再厚如夏望之都有些受不住。他轻咳一声,“朕命你去查之事怎么样了?”
&ep;&ep;刘希虽然身为獒犬,但因情形特殊,身上从不会带任何可能会泄露身份之物,他记性绝佳,过目不忘,且从蛛丝马迹中总结消息能力极强。这也是西厂獒犬众多,为什么夏望之独独留他在身边的原因。
&ep;&ep;“启禀皇上,钱家在关东根基深厚,风评也佳,可唯独却对钱秀女身世讳莫如深。”
&ep;&ep;“臣多方打听才知,钱秀女虽名为钱老将军嫡孙女,但实则为钱老将军亲女。其母为流放关东的鞑靼贵族,被钱老将军看中纳为外室,可惜红颜薄命,生钱秀女时难产过世,钱老将军为给她一个身份,不惜滑天下之大稽,强令其子钱孟起娶死人为正室,打的便是这位‘原配’因病过世,独留下刚出生幼女的主意,给了钱熙雨一个合理的嫡女身份。”
&ep;&ep;“子娶父妻”这等肮脏秘事压根上不得夏望之的心,天下还有何处比宫中更藏污纳垢?
&ep;&ep;这当中隐藏了多少豪门秘辛,腥风血雨,都被这么几句话轻描淡写地带过,夏望之从来只在意结果,无所谓过程。
&ep;&ep;“若说钱熙雨是钱谦益的老年得女……”夏望之的手指下意识敲击着桌面,“那皇后所言岂非不错,钱家的确有谋反之意?”
&ep;&ep;钱谦益行事向来铁血,若是真如传闻中所言那般疼爱钱熙雨,甚至不惜强迫亲子娶自己的外室,那他又如何舍得将她安排来给夏望之做妾?
&ep;&ep;“你确定钱家做主之人当真还是钱谦益?”夏望之轻描淡写问道。
&ep;&ep;“皇上。”刘希轻声提示道,“钱老将军抱病,已经约莫半年未曾露面了。”
&ep;&ep;夏望之眯起了眼,“此事可曾外泄?”
&ep;&ep;“近半年来关东一直只有些零散冲突,并无大事,按理说不应有外人得知。”
&ep;&ep;“可是朕的皇后却对此了如指掌。”夏望之轻而又轻地笑了笑,“刘爱卿,你说这又是为何?”
&ep;&ep;刘希二话不说,重重一磕头,“此事乃臣疏漏,臣立时便去查!”
&ep;&ep;“不忙,你去给朕……”
&ep;&ep;两人都没注意,夏望之站在多宝阁旁,转身时不小心碰到了隔层,只见最高层一个大瓷瓶左右晃了晃,忽然朝着夏望之的方向砸了下来!
&ep;&ep;说时迟那时快,刘希一抬眼大惊,不及思索便飞身而起,刚一把将夏望之扑倒在地,瓷瓶便落了地,碎瓷片顿时迸射开来!刘希仓促之间只来得及用手护住夏望之的头,极力用身子做了皇上的龙肉垫,不料此时突然闻得一声尖细的禀报。
&ep;&ep;“皇后驾到!”
&ep;&ep;萧锦一推开门,见到的正是刘侍卫同自家夫君衣衫凌乱滚作一处的情形,瞬间瞎了自己的狗眼。
&ep;&ep;第16章见好就收
&ep;&ep;没料到萧锦竟然会进来,想到这位皇后古板守旧的传言,刘希连忙爬起身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请皇后娘娘饶命。”
&ep;&ep;夏望之先前还有几分惊诧,后来索性便没脸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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