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其实锦盒里的内容挺简单,不但一目了然,对于萧锦而言也不算什么秘密。皇帝脉案虽说不易得,但若是皇后要看倒还真算不上什么大事。
&ep;&ep;只是这当中内容却叫萧锦看清之后简直要喷出一口老血。
&ep;&ep;什么叫皇上肾精虚耗?什么叫体质不宜受孕?什么叫宜以量多取胜?
&ep;&ep;换而言之,这分明便是说后宫土壤不够肥沃,之所以一年多都没有孕信就是因为这个!
&ep;&ep;萧锦猛地把脉案往桌上重重一拍,忽地想到不妥,诧道,“这脉案是如何流传出来?”
&ep;&ep;正当此时,一张小纸条晃晃悠悠从脉案中掉了下来,萧锦捡起一看,瞬间面色铁青。
&ep;&ep;“此乃上朝时皇上亲自所发,但凡朝臣人手一份。另,言官们已纷纷上疏恳请皇上选秀。我大夏当真是气运昌隆,可喜可贺。”
&ep;&ep;“夏望之!”
&ep;&ep;这厢萧锦还在怒火滔天,那厢毫不知情的芝华便一头撞了上来,轻轻敲了敲门道,“娘娘,太后邀您一叙。”
&ep;&ep;萧锦满腹熊熊怒火无处发泄,怒道,“滚出去!”
&ep;&ep;芝华险些被吓了个跟头,迅速合上了门,青浣在一旁同情地看了她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ep;&ep;片刻之后,萧锦收拾完毕,人模狗样地出了门,见两人都缩在门口瑟瑟发抖做掉毛鹌鹑状,顿时不悦道,“凤舆。”
&ep;&ep;芝华:“……”
&ep;&ep;青浣:“……”
&ep;&ep;“皇后,这后宫最近的传闻你可知晓?”太后面带忧色,问出的话却让萧锦几乎尴尬得恨不得一头钻进地里,心里早把夏望之骂了个狗血淋头。
&ep;&ep;偏偏太后向来对她极好,虽然明知此时是来兴师问罪,萧锦也只得硬着头皮道,“不知母后所问之事为何?”
&ep;&ep;太后顿时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皇后,哀家之所以爱重你就是因为你能劝说皇上,眼下怎可行这如此荒唐之事?”
&ep;&ep;看吧,果然来了。
&ep;&ep;萧锦分明再次有了前世的那种他闯祸,我收场的悲剧感,但无奈人在屋檐下,只好忍气吞声装傻道,“可是皇上他……又纳了新的美人?”
&ep;&ep;为了配合一个正室的大度,萧锦还辅以端庄的微笑,“后宫一直都没有消息,若是有了新人,只要能令我大夏子息昌盛,皇上尚且年轻,却也不算什么大事。”
&ep;&ep;太后顿了顿,倒是有了几分意外,“你是真不知情?”
&ep;&ep;即便萧锦手里握着夏望之的脉案,此时也不能拿出来。否则后宫意图干涉朝政,单这一条,便是死罪。
&ep;&ep;更遑提萧家原本就地位尴尬。
&ep;&ep;“母后……”萧锦放软了声调,“您就别再打哑谜了。”
&ep;&ep;太后定定看了她半晌,重重叹了口气,“皇帝他……他把自己的脉案发给了朝臣。”
&ep;&ep;萧锦虽然一大早便得到了消息,此时却也只能装作大惊失色,“这是为何?皇上的脉案可是绝密!”
&ep;&ep;“太医院的人都不想要脑袋了不成!”
&ep;&ep;见萧锦如此紧张,太后的疑心倒是去了j□j分,她把萧锦的手拉过来拍了拍,权当安慰,“是皇帝强迫的。”
&ep;&ep;“竹岚,把脉案拿过来。”太后示意自己身边的亲信宫女去把脉案拿来。
&ep;&ep;即便已经看过一次脉案,萧锦再看时也还是再瞎了一次狗眼,做为一个皇帝,如此说自己肾精不足真的大丈夫?
&ep;&ep;“皇上的意思是?”萧锦虽然隐隐有了猜测,但却还是做了一副为母后分忧的孝顺儿媳模样。
&ep;&ep;“皇后,皇上这次的确做法欠妥,但是这后宫确实一无所出,哀家知道你向来温和大度,这后宫也是雨露均沾……”
&ep;&ep;这就是纯粹的胡扯了,谁不知道夏望之连初一十五都不爱来元沐宫,整日里和旁的美人厮混。
&ep;&ep;虽说这大夏惯例就是皇后不受宠,可落在夏望之身上也未免执行的太彻底了些。
&ep;&ep;既然开了口,太后这次倒是光棍了起来,“皇后,不如真如皇上之意,进行一次选秀?”
&ep;&ep;此话一出,太后也知道不好,连笑容都有了几分尴尬,“哀家知道你们成婚才一年,如此急于选秀是委屈了你,可这脉案你也见到了,皇帝先天不足,肾精衰弱,需得去找适于生养的女子方可……”
&ep;&ep;萧锦打断了太后的话,“母后,您说的这些媳妇都懂,但是……您觉得就皇上的性子,他喜好的美人可是适合生养的?”
&ep;&ep;太后显而易见的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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