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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故意在把蛋拿起来的时候薅了一把他的尾巴。

&ep;&ep;她微微发热的指尖碰触到他的尾巴,之前那种过电一样的感觉又瞬间浮了上来。

&ep;&ep;渊诀眼尾浮上一抹浅浅的红,耳朵尖尖也更红了,整头狼剧烈的颤了一下,差点没忍住发出一些丢狼的声音。

&ep;&ep;阮秋秋看着他抖了一下,还以为他尾巴像之前那样弯着很疼,顿时真的自责起来,“……尾巴卷着会疼吗?”

&ep;&ep;一点都不疼反而很担心自己的大尾巴有没有通过测试的某狼“……”

&ep;&ep;阮秋秋说着,非常温柔的把大灰狼先生卷着的、软乎乎的大尾巴给薅直了。

&ep;&ep;这下,她就感觉某狼抖的更厉害了。

&ep;&ep;阮秋秋不敢再碰他的尾巴,抬头看见恶狼额头上浮起了一层薄薄的汗,大约是因为“疼痛”眉头皱的紧紧的,薄唇苍白,瞬间更加内疚,十分自责,“对不起……”

&ep;&ep;被她弄的浑身都隐隐发烫的渊诀“…………”

&ep;&ep;但他又不好直接问阮秋秋“我和田螺灰狼的尾巴谁的更柔软更温暖”,就只好默默的平息下又酸涩又激烈的心跳,慢慢的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

&ep;&ep;大灰狼先生很努力的想要克服疼痛坐起来,但阮秋秋看着他乌黑柔软的黑发垂在光裸的脊背上,宽阔的背部上漂亮的蝴蝶骨和狰狞的疤痕,面颊隐隐烫了起来。

&ep;&ep;她把那枚蛋放在了石桌上,拿起之前给他做的、清洗过也勉强干了的兽皮衣,声音略有些不自然说,“夫、夫君,把衣服穿上吧。”

&ep;&ep;渊诀“……”

&ep;&ep;他倒是忘了,自己现在还是一头裸狼。

&ep;&ep;渊诀粉粉的耳尖更粉了,隐隐有泛红的趋势。

&ep;&ep;雄妖大都粗犷,虽然他每次都会好好的穿衣服,也没有妖和人见识过他半裸着的样子。

&ep;&ep;但怎么在阮秋秋面前,他总是三番四次的忘记穿衣服,老是想着耍流氓。

&ep;&ep;渊诀睁着眼,忍着残肢在兽皮上摩擦的剧痛,一点一点的坐了起来。

&ep;&ep;他紧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因为疼痛而发出丢妖的声音,只是顺着阮秋秋声音的方向,缓缓转过头去,慢慢的伸出手臂,想要接过她递给自己的兽皮衣。

&ep;&ep;看着恶狼先生明显偏移错了的、没有焦距的目光,和他试探性的伸出来的长臂。

&ep;&ep;阮秋秋心口一疼,不忍心只是站在原地等,只是顺着他大掌摸索的方向,把那件兽皮衣顺势放在了他手里。

&ep;&ep;大掌触碰到柔软的兽皮衣,阮秋秋明显感觉到恶狼先生眉头拧的没那么紧了。

&ep;&ep;渊诀疼的浑身颤抖,却依旧努力在他的小夫人面前挺直脊背,克制着过于疼痛而有些发抖的声音,方向不对的朝阮秋秋说了一声“谢谢。”

&ep;&ep;她看着他微微睁着眼睛,紧抿着唇,大掌摸索着兽皮衣,似乎在寻找穿上去的方法,很想上前帮他穿。

&ep;&ep;但她想到那天,他吐血的时候坚持装晕的自尊,和刚刚那声谢谢,深吸一口气,到底忍住了。

&ep;&ep;“不用谢。我、我先出去弄点雪回来备着……”阮秋秋转过身,拿着木盆出了山洞。

&ep;&ep;听着脚步声渐渐离去,渊诀才微微猛地弯下了身。

&ep;&ep;他无声的喘息了两声,才觉得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脊背和残肢缓缓的往下流。

&ep;&ep;是血。

&ep;&ep;浓稠的、带着脓液的血。

&ep;&ep;似乎在提醒他,他是多么的不堪。

&ep;&ep;只不过是靠自己的力量坐起来,穿件衣服而已,都疼的快要失去意识,什么都做不了。

&ep;&ep;甚至、弄脏了兽皮。

&ep;&ep;她已经很辛苦了,但他什么忙都帮不上。

&ep;&ep;渊诀眸色瞬间晦暗,眼尾通红一片,用力咬紧了牙。

&ep;&ep;——等阮秋秋回来的时候,恶狼先生已经穿好了衣服,半靠在石壁上。

&ep;&ep;他听到动静,侧过头,略狭长上挑的瑞凤眼迷茫的扫过来,薄唇比之前苍白了几分。

&ep;&ep;这是阮秋秋第一次面对“清醒”着的大灰狼先生,她对上了他那双灰蓝色的眸子,也是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

&ep;&ep;她的田螺灰狼先生,是真的看不见了。

&ep;&ep;他的表情很平静,甚至有一些冷漠,之前浅粉色的耳朵尖也不粉了。

&ep;&ep;但阮秋秋却觉得,他看起来,那么的遥远,那么的悲伤。

&ep;&ep;阮秋秋眼睛酸了下,努力让自己用高兴一些的语气说话,“今天我在雪地里挖了一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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