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没有让沈牧亭动手,方才动手的那一瞬间,月烛溟便知道,这些人远远比不上当初暗杀他的那些人。
&ep;&ep;刀光剑影,血色飞溅,很快月烛溟等三人身上便染了血,死一个沈牧亭便收集一个他们腰间的葫芦,那葫芦重量不一,有的像是一个空葫芦,有的里面却能轻晃出声。
&ep;&ep;沈牧亭拔开一个塞子看了一眼,里面躺着一枚沉睡的种子。
&ep;&ep;那种子赤红,带着股股腥味。
&ep;&ep;他把塞子塞上去,朝月烛溟道:留一个活的。
&ep;&ep;月烛溟自然听话,伏琴一刀快要砍下的时候,刀尖落在那人的脖颈,留下一道血痕。
&ep;&ep;那人看着沈牧亭的脸,眼中有着疯狂,道:沈牧亭,我们主子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说完他就准备咬破藏在牙齿里的毒。
&ep;&ep;沈牧亭微笑,伏琴。
&ep;&ep;伏琴手起刀落,那人的下巴顿时没了半截,一声惨叫立即划破云霄。
&ep;&ep;走吧,王爷,回去慢慢审。他们马不停蹄赶了很久的路,中间一直不曾停歇,月烛溟心疼沈牧亭,伏琴跟仇轩卸掉了那人的四肢,立即把人绑了。
&ep;&ep;我身上有血,你走几步。月烛溟收好剑,抬眸看向沈牧亭,却听沈牧亭道:我不在乎。他就想窝在月烛溟怀里,哪怕他身上的血会浸染到他的身上。
&ep;&ep;几人回到客栈的时候,江瑾还没睡。
&ep;&ep;听到他们回来,他立即开门去了隔壁房间,在看到被绑的弯月刀人那惨样的时候,江瑾面上波澜不惊。
&ep;&ep;沈牧亭跟月烛溟回了自己的房间,沐完浴才过来。
&ep;&ep;两人过来的时候,伏琴跟仇轩已经审过一番了,却半个字都没有审出来。
&ep;&ep;江瑾模样平淡地坐在不远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ep;&ep;公子,王爷。伏琴跟仇轩抱拳道,两人脸色都不好看。
&ep;&ep;沈牧亭平静地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轻吹了吹,喝了一口,这才看向瘫在中间的那个弯月刀人。
&ep;&ep;审出什么了?月烛溟坐在沈牧亭旁边,面色看不出喜怒。
&ep;&ep;回主子,属下无能。仇轩直接跪了下去,伏琴想要去扶,却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什么都没审出来,确实无能。
&ep;&ep;月烛溟也没有怪仇轩,而是看向地上那个人,那人的视线落在沈牧亭身上,只见这人淡然得厉害,无论何时都是那幅云淡风轻的模样,就连看到他们的种子也没有表现出分毫诧异。
&ep;&ep;祭司说过了,这人能让他们孖离北国更为强大,必须要得到他,孖离北国才会有未来。
&ep;&ep;月烛溟审了很久,客栈东西有限,也是这层楼只住了他们,否则也不知道会生出怎么样的事端。
&ep;&ep;月烛溟准备审的时候,却被沈牧亭拉住了,王爷,这样审不出来的。
&ep;&ep;弯月刀的人对孖离北国都忠心耿耿,月烛溟那些手段他们不知道见过多少,人只有对于未知才会生出惧怕来。
&ep;&ep;月烛溟抿唇看向沈牧亭,道:需要动手的,我来。
&ep;&ep;沈牧亭嘴角挑着轻笑,目光温润地看向地上的人,他的下颌被削了小半截,整张脸都呈现一种诡异的难看,血腥而又残忍。
&ep;&ep;四肢面条一样耷拉着,他的胸口已经被鲜血浸得湿淋淋。
&ep;&ep;沈牧亭将一只小葫芦交给月烛溟,道:他们想用这种东西折磨不从的官员,王爷,不如让他们也尝尝味儿?
&ep;&ep;月烛溟伸手接过,江瑾挑眉看了沈牧亭一眼,没有说话。
&ep;&ep;伏琴跟仇轩自动让开。
&ep;&ep;你想做什么?弯月刀人目光难掩惊恐,这葫芦里的东西,他怎么会用?
&ep;&ep;沈牧亭只是好笑地看着他,想做什么阁下不是清楚明白得很。沈牧亭言笑晏晏,你们不当我盛宣的人是人,你觉得,你作为一个俘虏,会有人权吗?
&ep;&ep;月烛溟拔了葫芦塞子,里面一条仿若发丝一样的触须便探了出来,它像是长有眼睛一样四下探寻,沈牧亭划破指尖凝出一滴血,屈指弹落在那人胸口,跟他的血瞬间融为一体。
&ep;&ep;那触须就在此时猛地蹿了出来,直接没入那人胸口。
&ep;&ep;惨叫声顿时划破云霄,客栈里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门立即就被拍响了,外面的人吼道:大半夜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ep;&ep;江瑾看了沈牧亭一眼,调侃道:看来又要在下出卖美色了。
&ep;&ep;伏琴跟仇轩:
&ep;&ep;江瑾走到门前,故意将衣衫拉得半敞,他身上都是曾经被月凛天残忍对待的伤痕,却让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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