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底的那道疤。
&ep;&ep;沈牧亭也乖乖靠着,现在丑时未过,伏琴他们应该已经走得差不多了,王府内安静异常,沈牧亭道:现在还有时间,王爷要不休息一会儿?
&ep;&ep;你睡!他知道沈牧亭懒散,很多时候都喜欢睡觉,我搂着你。
&ep;&ep;沈牧亭失笑,觉得月烛溟太过珍重了一点,那王爷可要这么裸一晚上?
&ep;&ep;月烛溟:
&ep;&ep;那我们回房。月烛溟尝试性地站起来,先还觉得腿上没什么力气,过了一会儿也就习惯了,他没有对沈牧亭血的神奇疑惑分毫,等他站稳后沈牧亭就起身,下一刻就被月烛溟拦腰抱了起来,我抱你走!
&ep;&ep;沈牧亭见他站得还算稳,也就没反对,当复健也是成的。
&ep;&ep;两人回了房,月烛溟穿上衣裳就上/床搂着沈牧亭,很快沈牧亭的呼吸就变得平稳起来。
&ep;&ep;月烛溟垂眸看着沈牧亭的睡脸。他的脸很小,身材也很纤细,体温凉凉,却紧紧贴着他吸取他的热量。
&ep;&ep;月烛溟神色变得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他轻声道:阿亭,我永远都不会负你。如果说之前的一世无忧之约是条件,那么现在,就是心甘情愿。
&ep;&ep;沈牧亭永远都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此时王府外重兵把守,沈牧亭要睡依旧睡得着,这其中也有月烛溟的原因的,若是他一个人,他定然不敢睡得这么熟。
&ep;&ep;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信任月烛溟到如此地步了。
&ep;&ep;沈牧亭这一觉睡到了卯时末,月烛溟一直是浅眠状态,沈牧亭呼吸变的那一刻他便睁开了眼睛,一夜未动,被沈牧亭枕着的手臂已经麻了,不过他没有表现出分毫。
&ep;&ep;可以再睡一会儿。月烛溟柔声道,今晚他们不知道还能不能睡个安稳觉了。
&ep;&ep;思及此,月烛溟微眯了一下眼睫,月凛天口口声声不能让盛宣毁在他手里,可身为帝王却勾结外敌,他这还不叫要毁了盛宣,那该叫什么?
&ep;&ep;不睡了!月凛天发现我不见了,定然会来战王府。他也定然会找江瑾算账,也必然会去找沈蚩。
&ep;&ep;毕竟,江瑾是最后一个见过沈牧亭的人。
&ep;&ep;他们至多还有三个时辰。
&ep;&ep;沈牧亭希望江瑾能撑的久一点,他这辈子没被什么人这样包容救过,江瑾不能就这么死了。
&ep;&ep;顺利的话仇轩应该已经出城了。
&ep;&ep;现在月烛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已经在慢慢放权,月凛天为什么就不能耐心地等一等呢?
&ep;&ep;王爷,别想了。沈牧亭想到昨晚看到的那一幕,笑道:他能杀了李玉,杀了宫中那么多人,沈蚩都变成了他手里的刀为他而用,王爷不觉得,月凛天已经疯了吗?
&ep;&ep;疯得没有人性。
&ep;&ep;之前他还在想沈蚩为什么会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句话,他究竟是说给谁听的?
&ep;&ep;现在想来,这句话沈蚩不是说给沈牧亭听,也不是说给月烛溟,而是说给月凛天啊。
&ep;&ep;可他究竟对月凛天说了什么?
&ep;&ep;沈牧亭不信月凛天当真没有私下见过沈蚩,月凛天又有什么把柄落在沈蚩手里,才让他说出这么一番话?
&ep;&ep;沈蚩跟弯月刀有关系,弯月刀又是荙楚插/进盛宣的势力,他们在盛宣又究竟插/入多深?
&ep;&ep;月凛天跟孖离北国的关系又何如?
&ep;&ep;王爷,你可有收到关于荙楚与孖离北国与边疆的消息?
&ep;&ep;那倒未曾。月烛溟也在疑惑,孖离北国跟盛宣向来无来往,月凛天又是怎么跟孖离北国搭上关系的?
&ep;&ep;更何况,应少安还是孖离北国的祭司。
&ep;&ep;孖离北国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国家?为何能御得虫,这次是石头虫,以后又会遇上什么样的怪东西?
&ep;&ep;月烛溟不愿想,却不得不想。
&ep;&ep;他看着沈牧亭,叹了口气,关于你血的事,莫要透露出去了,月烛溟沉凝了一下,问:沈蚩可知道?
&ep;&ep;不知道。沈牧亭知道月烛溟是关心他,他挑眉看向月烛溟,王爷现在知道了我的秘密,你当何如?
&ep;&ep;自然是护着你。月烛溟语气森然,沈牧亭的异常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谁都不行。
&ep;&ep;沈牧亭一时间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有点酸,也有点涩,却一点痛意也没有,反而觉得暖暖的,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ep;&ep;这种感觉对沈牧亭而言,是有点微妙而神奇的。
&ep;&ep;可想要吃点什么?我去厨房给你弄?
&ep;&ep;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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