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冲儿,为父这么多年来,都不知道竟有你这个儿子,你不认我倒也罢了,可他们都是你的兄弟,你怎么能对他们下如此辣手?”陈寒文脸色难看。
&ep;&ep;“先纠正一点,尚书大人您没资格喊我冲儿。”
&ep;&ep;陈冲声音冰冷,一句话将陈寒文呛住,却不着急解释,反而缓步走到二夫人身旁,低头盯着二夫人怀中的陈义,嘴角勾起:“陈义是吧?告诉你父亲,你是我兄弟吗?”
&ep;&ep;二夫人见自己被无视,顿时大怒:“陈冲,你这杂种难道还想要威胁你二哥吗?”
&ep;&ep;“滚!”
&ep;&ep;陈冲对三位夫人只有杀意。
&ep;&ep;见二夫人起身,一脚就将没有任何修为的二夫人踹得倒飞出去。
&ep;&ep;刹那间。
&ep;&ep;全场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ep;&ep;就连对陈冲杀意最为高昂的大夫人脸上表情都呆滞了,嘴巴长得老大,半天都没能合拢起来。
&ep;&ep;卧槽!这就是传说中的废物小公子?
&ep;&ep;他未免太牛掰了吧?
&ep;&ep;竟敢当着尚书大人和这么多人的面,一脚将二夫人踹飞。
&ep;&ep;偶像啊!
&ep;&ep;陈冲无视所有人的目光,神色森然地盯着抱着肚子如同虾米的二夫人,声音森然地道:“你刚才说什么?本少没有挺清楚,杂种是吗?你是在指陈义,还是指桑骂槐的说那位高高在上的尚书大人?”
&ep;&ep;“陈冲,你够了!”
&ep;&ep;大夫人反应过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只不过是韩玲那贱婢生的野种,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你二娘,你眼中还有没有尚书大人?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夫人?”
&ep;&ep;“哈哈哈哈……”
&ep;&ep;“尚书大人?”
&ep;&ep;陈冲回头,冷冷的盯着陈寒文:“你不说,本少倒真忘了尚书府原来还有位尚书大人,只是本少很好奇,某个天杀的贱婢指使下人对付那位尚书大人儿子的时候,那个贱婢眼中有没有尚书大人?”
&ep;&ep;“甚至,今天让这群脓包带着一群渣滓,欲意借华余之之名杀那位尚书大人儿子的时候,那贱婢眼中有没有尚书大人?”
&ep;&ep;“十几年了,那位尚书大人又在哪里,让我如何将他放在眼中?”
&ep;&ep;他的言语中没有怒火,没有恨,有的只是如同寒冬腊月的寒意,让陈寒文听得筋皮紧缩,后背冷汗岑岑。
&ep;&ep;复杂的目光看看陈冲,再瞧瞧大夫人,陈寒文完全不知该怎么办了。
&ep;&ep;谁在说谎?
&ep;&ep;混迹朝堂数十年的他,岂能看不出来?
&ep;&ep;陈冲分明是去到爆发边缘,若非大夫人几次三番欲要杀他,何至于此?
&ep;&ep;可问题是,他得罪得起大夫人吗?
&ep;&ep;丞相话说得好听,段思影嫁给他就是他的人,可他却清楚,真敢惹怒段思影,恐怕丞相不废掉他,也会让他麻烦不断。
&ep;&ep;更别说,陈冲得罪的可不止一个大夫人段思影啊!
&ep;&ep;二夫人廖玉乃是镇国公的侄女,三夫人季雪薇的身份最低,却也是已然发展成军阀势力的镇北大将军的亲妹妹。
&ep;&ep;哪一个他都得罪不起。
&ep;&ep;“冲儿,这些年来为父对不起你们母子,让你受了不少委屈,可你也不能对你二娘出手啊!”
&ep;&ep;陈寒文终于开口了。
&ep;&ep;他得罪不起三位夫人,却也不愿对陈冲下狠手,道:“此事毕竟有为父的过错,为父也不用你做出何等赔偿,你回去面壁思过吧!十年内不要出门了。”
&ep;&ep;面壁十年?
&ep;&ep;三位夫人同时站起来,她们可都有儿子被陈冲废了,更别说陈冲对二娘大打出手,已经让她们丢尽脸面,岂是面壁十年能够弥补?
&ep;&ep;“夫君,义儿可是被他废了啊!您怎么能这样饶了那个混蛋?”二夫人都爬不起来了,依旧高喊。
&ep;&ep;“这……夫人,你难道还想让他赔双腿?”陈寒文的脸色难看至极。
&ep;&ep;“我要杀了他!”
&ep;&ep;陈寒文浑身一颤,尚未想出回应,笑声就在客厅回荡起来。
&ep;&ep;“哈哈哈!你们这些贱人终于肯露出真面目了吗?”
&ep;&ep;陈冲一脚踩在陈义的断腿上,听着杀猪般的惨叫声,笑声更浓:“廖玉,你的表态是不是有些着急了?杀我的话,不应该是上面那个贱人说吗?你可是越权了。”
&ep;&ep;笑着,脚上用力。
&ep;&ep;惨叫声让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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