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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家在江南城内有些薄面,但太白酒楼可是连端王都无视的地方,没道理对他二人这般特殊!

&ep;&ep;“,这是怎么回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欧阳谦虽是个咧咧的性子,但却不是个绣花枕头,正事却从不马虎的!

&ep;&ep;“我如今也一头雾水,且先看看再说吧!”欧阳澈说罢抬脚跟在李叔身后,朝着二楼去了!

&ep;&ep;李叔带着二人上了二楼,一路行至正中视野最好的雅间,房间门旁挂着个雅致的竹牌,牌上刻有一个‘竹’字!下面赋有几句诗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ep;&ep;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ep;&ep;“这倒是首好诗,不知是何人所作?”欧阳澈嘴里轻喃几遍,越念越觉得那诗作的绝妙!因此,这才开口问道!

&ep;&ep;李叔看了眼欧阳澈,笑着回道“大公子谬赞了,这诗是我们掌柜的闲来无事胡乱作的!”

&ep;&ep;欧阳澈闻言倒是有些意外,想不到一个商贾,竟这样有才气,倒是可惜了!倒不是他觉得商人低贱,只替掌柜的这满身才华可惜!“贵掌柜如此大才,就没想过入士?”

&ep;&ep;李叔摇了摇头,意外道“为何要入士,我们掌柜的说了,他本就没有大志向,如今过这般闲云野鹤,自由自在的日子,最合心意!”

&ep;&ep;一旁的欧阳谦听了,拍了拍手,赞道“你家掌柜的倒是看的通透,想来也是个洒脱之人!”

&ep;&ep;李叔笑了笑,回道“依我看,我家掌柜的和十一公子倒是脾性相投,日后你们定能相处愉快!”

&ep;&ep;“李管事,明人不说暗话,不知是何人做了这等安排?”

&ep;&ep;“大公子误会了,我们酒楼规定,凡第一百个到的,无论何人,都可得雅间一天的使用权!两位公子,便是今日得此好运的人!”说过这话,李叔倒没再停留,只招呼欧阳澈和欧阳谦落座,又吩咐人上可茶点,便退了下去!

&ep;&ep;欧阳谦看了看房间摆设,暗暗咂舌,怪不得太白酒楼能入得了众多文人学子的眼,瞧瞧这摆设这布局,哪一处不透着雅致!“,你说究竟是什么人卖了这个好!”

&ep;&ep;“你没听说,酒楼规定!”欧阳澈虽不信,但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别的解释,既来之则安之!

&ep;&ep;“罢了,即是已经来了,何必管他是谁,是福不是祸!”欧阳谦从不是个杞人忧天的人,活在当下,何必为没影的事情忧心呢!

&ep;&ep;☆、第十九章

&ep;&ep;再说欧阳澈与欧阳谦,两人坐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听到楼下李管事的声音。

&ep;&ep;“各位,十日之期已到,美酒佳酿也已备好,若哪位公子有答案,大可将这两坛佳酿带走!”李管事话音刚落,便见一少年将酒抱了出来!

&ep;&ep;欧阳谦与欧阳澈不知何时已从雅间里走了出来,默默的注视着少年怀中的佳酿,却都是一筹莫展!

&ep;&ep;“子慎兄何时来的?”

&ep;&ep;欧阳谦闻言转身看向来人,淡淡笑道“刚来不久,李兄来的倒早,不知可是有答案了!说来惭愧,我才疏学浅,竟是百思不得其解!”

&ep;&ep;原来说话的那人不是别人,竟是与欧阳谦打赌的李书鸣!说来李书鸣也不是个混人,当日他二人打赌,不过是倔性子上来,谁也不肯相让的结果!眼下,两人心平气和,倒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ep;&ep;“子慎兄过谦了,书院里有谁不知十一公子的才华斐然,当日是我言语冒失,子慎兄大人大量,莫要计较!”李书鸣这话倒不是恭维,欧阳谦的聪明才智众人皆知。即便是比欧阳澈,也是比得的!只不过,他生性活泼,却没有欧阳澈踏实稳重的性子,因此在学问上也就略逊一些!

&ep;&ep;“李兄大度,怪只怪我小肚鸡肠,今日也在这里陪个不是!”说罢,也不扭捏,朝着李书鸣赔了个礼。

&ep;&ep;“你二人,本都是好相与的,偏这性子,年少气盛。吃一堑长一智,以后莫要这般鲁莽行事了!”欧阳澈比二人大些,又算是他二人的师兄,因此说些教训的话,倒也名正言顺!

&ep;&ep;“师兄教训的是,以后定不敢如此了!”李书鸣本就把欧阳澈当做自己的楷模,眼下听他教育,自是满口答应!

&ep;&ep;倒是欧阳谦自小与欧阳澈一起长大,早已是左耳进右耳出,油盐不进了!“唉!这太白酒楼的掌柜也不知是何方神圣,每次出的题都有些古灵精怪的,这次也是,唉!果然这美酒也不是人人都能得的!”

&ep;&ep;“看来子慎兄没有得到消息,近日,城中有关这酒楼掌柜的传言不少,说的最多的便是这酒楼掌柜的是个女子!”

&ep;&ep;欧阳谦闻言倒是有些吃惊,从未听说哪个女子抛头露面做生意的,每日里与那些黄白之物打交道,沾染些铜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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