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可就在她想站出来,满足众人的好奇心时,李管事闻讯而来。
&ep;&ep;“这位小姐,您若是来寻衅生事的,还请移步,小本生意,还望高抬贵手!”
&ep;&ep;那红衣女子撇了撇嘴,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怜模样,低声道“我不过说了几句实话而已,你们何必这般为难我。即是打开大门做生意,哪有将客人往外赶的。”
&ep;&ep;李管事见她这样,不为所动,脸上依旧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又道“进门即是客,小店自然只有招待的份。只若是因着小姐一句话,坏了我们酒楼的生意,岂不是得不偿失。”
&ep;&ep;“李管事,自始至终我也没说什么更没做什么有碍你们酒楼生意的事情啊!我光明正大来此参赛,话到嘴边,才举了这么个活生生的例子!是这些人,句句置疑,不信我方才所言。也是因为如此,我才希望贵掌柜能出面,帮我证明,我刚才所言非虚。”
&ep;&ep;“诸位公子李某只想问,你们到这太白酒楼里来,究竟是为了参赛,还是为了打探我们掌柜的身份呢!”李管事目光凌厉的扫了一眼那红衣女子,看着众人的眼神也有些不易察觉的愤怒!
&ep;&ep;“我旁观许久,实在是不知诸位纠结这个问题做什么,这酒楼掌柜是男是女与我等何关!”欧阳谦故作疑问道。
&ep;&ep;“欧阳谦说的对,这掌柜的是男是女,与我等有什么关系呢?”
&ep;&ep;“是啊是啊,我等这不是自寻烦恼吗?”
&ep;&ep;“这么一想,可不就是自寻烦恼!”
&ep;&ep;红衣女子见欧阳谦与李管事两人一唱一和,就把她好不容易挑起的势头就这样压下。面上一冷,高声道“想来这太白酒楼也不过如此,说什么文人学子集会之所,我本以为定是个高雅脱俗的好地方,谁承想也不过是个布满铜臭的商侩之地!”
&ep;&ep;“小姐此话何意?”眼见着这事态正往好的方向发展,李管事刚想松口气,谁知那女子又说了这么一番话!
&ep;&ep;“李管事这么个聪明人,难道听不懂小女子刚才所言!”红衣女子说这话时,嘴角微微上翘,却是面露不屑之色。
&ep;&ep;“我观小姐面相,衣着皆不像我南越朝人,小姐怕是对我南越朝人文不是很熟,又如何敢在此大放厥词呢?”李管事这话说的很是犀利,似乎没打算再与这女子周旋!
&ep;&ep;那红衣女子此时倒也不恼,只笑道“怎么,李管事这是恼羞成怒吗?我是谁,你一个小小的酒楼管事怕是还不配知道!”
&ep;&ep;“既如此,李某再说一次,小姐请回吧!”
&ep;&ep;“李管事作何三番两次要赶我走,你如此对待客人,你们掌柜的知道吗?”
&ep;&ep;“小姐几次三番的挑衅,方才更是出言诋毁我太白酒楼的名誉,试问我为何还要留你在此胡言乱语?”
&ep;&ep;红衣女子冷哼一声,辩道“我再重申一次,我来此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参赛。我以贵酒楼掌柜的做论据,更无半点挑衅的意思。相反,我最初的意思只是称赞你家掌柜能力非凡,比男子也不逊一分。是诸位不信,多有猜疑,才至后来多生了这许多事端。我请掌柜的出面相证,是因着太白酒楼名声在外,我以为这掌柜的定不是个俗人,否则怎会不惧世俗眼光,以一个女子身份,撑起整个酒楼呢!可是,终究是我高看了她。哪里有什么高雅不俗,哪里又有什么能力不凡,搞了这么多噱头,不过是为了那些黄白之物,如此这太白酒楼不过就是个充满铜臭味的生意场所罢了。否则,贵掌柜又怎会拿乔托大,避而不见呢!李管事,不知我刚才所言,可是事实?”
&ep;&ep;红衣女子如此长篇大论,其目的路人皆知,那便是想逼得蔺浅现身!
&ep;&ep;“蔺浅,这女子倒是个难对付的,听她刚才所言,似是冲着你来的!即是不认识,又缘何非见你不可?”赵微晴疑惑道。
&ep;&ep;蔺浅摇了摇头,应道“不知道,这女子倒是个有趣的。她这般费尽心思,就为了见我。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怎好负了她这番夸赞之词。”
&ep;&ep;“那你可要小心些,看这女子衣着如此大胆,想必也是个火辣的性子。听她说的那无所顾忌的话,与李欣然那种说话做事都要维持大家闺秀的姿态可不同。”赵微晴蹙着眉,看着蔺浅的眼神里盛满了担心!
&ep;&ep;蔺浅点了点头,轻笑一声,满不在乎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敌是友,总要会一会才知道!”
&ep;&ep;再说一楼大堂内,李管事被红衣女子堵的哑口无言,正没得办法时,就听楼上有人开了口,待他听清那人的声音,忍不住担心起来!
&ep;&ep;“承蒙各位厚爱,我这太白酒楼才能有今天这般局面!说来也是我的过错,因着身份不便,一直未从当着众人的面言一声谢。今日也是托了这位小姐的福,才给了蔺浅一个向各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