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走进餐厅,傅品珍一坐下便注意到钱雍曼的表情,左顾右盼的像还在等谁一样。
&ep;&ep;「告诉我你没有约那傢伙。」傅品珍冷冷地说。
&ep;&ep;钱雍曼波澜不惊地说,「我没有。」
&ep;&ep;「你说谎。」傅品珍双手抱胸气呼呼地瞪着钱雍曼。
&ep;&ep;「我是按照你的要求回答的。」
&ep;&ep;钱雍曼耍赖的样子和姜成瑄有几分神似,让傅品珍莫名地怀念起来。她拿出化妆包,想去补个妆,顺便调适下心情。
&ep;&ep;路经门口的时候,傅品珍正巧看见姜成瑄从一辆令人作呕的粉红色小车上头走下来。
&ep;&ep;一个女孩从驾驶座上走下来,绕过来追上姜成瑄,挽着她的手依依不捨。
&ep;&ep;傅品珍在心底暗唾,现代人玩什么十八相送?
&ep;&ep;「晚点我来接你,今天晚上去你家。」女孩说。
&ep;&ep;姜成瑄面有难色地说,「我现在住的地方不太舒适,不好带你回去。」
&ep;&ep;女孩似乎不是第一次听到这回答。「你又不是没钱,干嘛不住好一点的地方?」
&ep;&ep;姜成瑄笑了笑没有回答。她不想透露太多私人讯息给不知道明天还会不会交往的人知道。
&ep;&ep;她现在住的地方实在称不上舒服,每天除非累到不行想睡觉,或是洁癖发作想洗澡之外,她一点都不想回那里去。她不是没想过把钱拿回来,好好地改善自己的居住环境。
&ep;&ep;表面上看来,她和傅品珍都已各奔前程,但她却私心地想维持最后一丝联系。如果把房子卖掉,钱分一分,两个人就真的分得一乾二净了。
&ep;&ep;于是,她只能一再地自我催眠。搬家那么麻烦的事,她会先杀了她,然后再把钱烧给她。用恐惧加强她刻苦耐劳的意志。
&ep;&ep;两人的离情依依肉麻得让傅品珍看不下去,甚至连补妆都忘了,直接走回钱雍曼那里。
&ep;&ep;「学姐,你问她现在住哪了吗?」
&ep;&ep;钱雍曼摇摇头说,「没问。怎么?想起要关心她了?」
&ep;&ep;「并没有。」傅品珍把脸转向另一边。
&ep;&ep;「比起这个。我觉得有件事让我更担心。」
&ep;&ep;傅品珍把脸转回来,「什么事?」
&ep;&ep;「听她说最近手头似乎很紧,连垫交际费的钱都没有,还让我挪点给她用。」
&ep;&ep;傅品珍不知不觉地皱起眉头。
&ep;&ep;正当她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熟悉的脚步声让她闭上了嘴巴。
&ep;&ep;「学姐,我以为你只约了我一个人。」姜成瑄软软地抱了个怨。
&ep;&ep;钱雍曼乾笑几声没有接话。
&ep;&ep;倒是傅品珍沉不住气。「我可以马上走人。」
&ep;&ep;「停。」钱雍曼双手扶着桌子站起来,一手拉住一个人,「你们两个都给我坐下。」
&ep;&ep;两人分坐在钱雍曼的左右两边,面对着面却谁也不看谁。
&ep;&ep;「你们还想要闹多久?」钱雍曼语气无奈地说。
&ep;&ep;「我们没有闹。」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ep;&ep;钱雍曼苦笑了下。「女朋友一个换过一个,在玩什么呢?」
&ep;&ep;「我们已经分手了,各自交往新对象,是再正常不过了。」傅品珍说。
&ep;&ep;姜成瑄点头附和。
&ep;&ep;「你们有认真交往吗?你们以为这座城市有多少女人可以给你们挥霍?」
&ep;&ep;姜成瑄笑着说,「两百五十万人口除以二,老幼人口算二分之一,有六十二万五千人。」
&ep;&ep;「现在是高龄化再加少子化,恐怕剩下的不到总人口的四分之一了。」傅品珍放了一记冷箭。
&ep;&ep;「我可以扩大狩猎范围。」姜成瑄无所谓地说。
&ep;&ep;「哼!人尽可妻的傢伙。」
&ep;&ep;看着傅品珍气呼呼的脸,钱雍曼无奈地对姜成瑄说,「现在是算数学的时候吗?」
&ep;&ep;「数学是我们的老本行啊。」姜成瑄不以为意地说。
&ep;&ep;面对姜成瑄的厚顏,傅品珍以行动表示自己的不屑。她拿出手机拨给现在的女友,让她到酒吧等她。
&ep;&ep;「晚餐都还没吃,你就要去喝酒了?」钱雍曼拉住傅品珍说。
&ep;&ep;「我已经饱了。」傅品珍挣脱钱雍曼的手扬长而去。
&ep;&ep;钱雍曼担忧地望着傅品珍离去的方向。「她这样真的没事吗?」
&ep;&ep;丝毫未受影响的姜成瑄翻开菜单,气定神间地说,「学姐,我们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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