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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不过,这和侯君集却是都没有什么关系。
你吵任你吵,你闹任你闹,别说只是指着鼻子骂了,现在就是打成一片,他也丝毫不为所动。
侯君集阖目,老神在在的站着。
李象坐在上面,单手拄着下巴,口中轻声哼着小曲,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争吵。
朝会上吵架,是经常发生的事情,自回长安以来,李象已经历过不少,只不多那时他是和百官站在下面。
这在下面看戏和在坐在御座上看戏的感受是截然不同的。
李象看的津津有味,就这样吵闹了大半个时辰,待新鲜感过去了,他便拍拍屁股悄然离去。
侯君集打了个哈欠,细眼微阖扫过御座,而后也悄悄抽身于这喧嚣之中。
回到内阁,侯君集埋首与案牍之中。
一天时间转瞬即逝。
待到日入时分,户部差人拿着批款的条子,来内阁签字盖章。
这一批钱,是要拨往灵州和西域,用来发放北庭道的抚恤,数目足有千万。
那一连串的数字,看的人眼花缭乱,但是侯君集的心里却是跟吃了蜜似的甜,他喜滋滋的签下了名盖上了印。
处理完这件事后,侯君集便打卡下班。
来接他的马车,早早就在承天门外候着了。
候在马车前的老仆,看到侯君集昂首挺胸的走来,立刻从车内取出矮凳,恭恭敬敬的摆好。
侯君集单脚踩凳,一溜烟钻进了马车。
车夫随即挥下马鞭,迎着晚霞向家行去。
车轮滚动间,侯君集轻快的哼着小曲。
他心中愉悦的看向窗外。
步道两侧人来人往。
有人说说笑笑闲庭漫步。
有人步履匆匆往家赶去。
推车小贩的吆喝声掺杂其中。
一副安居乐业之景跃然纸上。
马车很快拐了个弯。
两条长龙突兀的出现在侯君集的视线中。
“那是何处,怎得排了这么多人?”
跪坐在另一侧的老仆回道:“相爷,那是银行。”
侯君集眯眼仔细看去,不远处那朦胧的牌匾上,的确写着皇家银行四个字,在这几个鎏金字的下方,还有一行小字:承恩坊分行。
侯君集突然想起,这承恩坊的房子当初还是他主持修建的呢。
原先的北军在未转归镇西道之前,许多低阶武官买不起长安的房子,所以不少人都将妻儿父母留在了老家,李承乾知晓后,体怀他们分离之痛,便由宫里出钱,在这承恩坊建了些房子,而后分给了这些武官,以让他们家眷团圆。
回想当初,那些武夫们分到房子时,一个个还都感恩涕德的,如今这些人大多都已死在了拉丹城。
念及往事,已到天命之年的侯君集,心中也难免感到触怀。
他轻叹一声,随后又不解道:“这个时候银行不都歇业了,怎的这里还开着?”
老仆回道:“这银行从今天起,连续三月延时营业到戌时,但是他们只接受存钱,这取钱的话还是只能原先的时间去。”
“所以这些人都是存钱的?”
“应该是吧。”老仆思索道:“这都快酉时六刻了,也只能存钱了。”
说完,他又带着羡慕的语气道:“这些人可能都是镇西道那些遗属,听说银行针对这些战死士卒的家属推出了个什么特殊存款计划....那利息可高了,分长短两期....”
说到此处老仆戛然而止,他将目光从窗外收回,端坐垂首道:“小人话多了....”
侯君集心中升起一股不妙,他皱眉道:“接着说。”
老仆于是又道:“听闻这短期半年起,六厘的息,长一年起,一分的利息...要是直接存五年的话,利息更是能到两三分。”
“这么高!”侯君集一脸惊愕,他有些不信道:“你这是从哪听来的,这么高的息,那银行不成做慈善了?”
“小的是在宫门口等侯爷下值的时候,听少府宋侍郎家的车夫说的,这事到底真假,小人也不敢肯定。”
侯君集脸一沉:“那宋侍郎可是主管银行的那宋周贺?”
“是。”老仆点点头,小心翼翼道:“不瞒老爷,小的跟那宋侍郎家的车夫关系倒还有些紧密,平日里...从他嘴里套听些交易所的内幕,赚点...赚点酒食钱。”
老仆是怕侯君集误会他跟宋周贺家里的人有什么来往,所以才解释了一番。
但侯君集却只是心不在焉的点点头,看起来丝毫的不在意。
车内安静了下来,侯君集脸上的喜色也已被冷意取代。
老仆如芒在背,他也不敢再出声。
就这么一路压抑的回到家,侯君集连饭都未顾得上吃,立刻差人叫来了自己在户部的几个马仔。
户部这几人都是各大书院出身,他们所学的都是经济之道,对于加息也稍稍有所了解。
经过他们的解释,侯君集明白了这其中的巧妙。
顿时,好心情荡然无存。
侯君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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