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大白狗一狗当先,怒视刘奇禄等人,黑子和张麻子站在中间,罗惜梦在后面。
&ep;&ep;刘奇禄见了狗,下意识退后半步,夹紧双腿,却兀自不愿落了气势,跋扈叉腰,叫嚣道:“赵七你个狗曰的,终于敢冒头了?老子要跟你新帐旧账一起算,你今天死定了!”
&ep;&ep;黑子没理刘奇禄,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ep;&ep;刘奇禄又道:“哼!装,接着装!实话告诉你,警局的人待会儿就来了,我爹说了,你得进去关几年,长长记性。”
&ep;&ep;“什么罪名?”黑子问。
&ep;&ep;刘奇禄嘿嘿冷笑,只以为赵七那冷静的模样定然是装出来的。他这次来,就是要亲眼看着黑子朝他跪地求饶,哪肯放过,便是显摆起来:“故意伤人、强女干妇女、商业诈骗、聚众斗殴……哪一条都够里蹲几年了。”
&ep;&ep;黑子耸耸肩:“我不太懂。”
&ep;&ep;刘奇禄见这家伙还不死心,心想,这家伙肯定是太蠢,还不知道这一招的厉害。对面不知害怕,刘奇禄又哪来的成就感,仿佛挤出全身力气砸出一拳,本以为该石破天惊,结果却打在了棉花上,好不憋屈。
&ep;&ep;于是,为了让黑子知晓厉害跪地求饶,刘奇禄便耐心解释起来:“故意伤人,你们两个村子每年都抢水打架,邻村去年伤了两个,今年伤了一个,虽然都不是你伤的,但那又怎样?有钱能使鬼推磨,我花点钱,他们都会出来指证你!”
&ep;&ep;“听起来,我没法反驳。”黑子点头。
&ep;&ep;“嘿!这算什么?还有更狠的呢!”刘奇禄更加得意,“强女干妇女,罗惜梦将会指证你对她犯下的恶行,说你威胁利用她。嘿嘿,老子在里面也有人,**进去以后,就别想出来了!”
&ep;&ep;“这是子虚乌有的事!”罗惜梦突然红了脸,反驳道,气势却弱极了。
&ep;&ep;自从母亲死后,她已经不再依附刘家,却仍然不敢反抗土皇帝的权势,知道刘向前对黑子和他爷爷的所作所为之后,更加忌惮。
&ep;&ep;“你会的,罗家坞三镇交汇处,最不太平,也许今晚你爹就会被流亡的暴徒杀死也说不一定,世事难料。”刘奇禄贱笑道。
&ep;&ep;“你……”罗惜梦惊惧,看了看黑子。
&ep;&ep;这已经是红果果的威胁了。
&ep;&ep;“还有呢?”黑子依然冷静,拉了拉罗惜梦,罗惜梦心知这事自己插手不上,便退回黑子身后去了。
&ep;&ep;“商业诈骗,就是这儿,皮料场。”刘奇禄脸上扭曲着诡异的笑容,“罗惜梦,张麻子,都会作证。你,威胁唆使他们,殴打我,放狗咬我,无所不用其极,逼迫我父亲将皮料场转到你名下。别急着反驳,张麻子,你是哪个村的?”
&ep;&ep;又是威胁!张麻子无言以对,土皇帝家的势力,让人忌惮。
&ep;&ep;“哦。”黑子点了点头,道,“很不错的计谋,你们砸完了?门窗有些老旧,帮我一并拆了吧。”
&ep;&ep;刘奇禄只以为黑子会声泪俱下,跑过来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求饶,哪想到赵七这混蛋不怕死,还在装模作样?他格外诧异,又是几记组合拳打空了,憋屈得难受,再见罗惜梦一身制服妖娆诱人,却对黑子言听计从,更是心火狂烧。怒道:“罗惜梦,现在你手里没有把柄了!你以为老子还会怕你?乖乖滚过来,不然,老子让你一起死。”
&ep;&ep;“人身威胁,加罗织罪名,收买指使流氓混子打砸抢,好手段……”黑子啧啧赞叹,然后对刘奇禄说,“您忙,我看着。”
&ep;&ep;“给我打死他!往死里打。”刘奇禄咬牙切齿,指着黑子,对身边的混子们下令。
&ep;&ep;要开战了?!
&ep;&ep;所有人都是一个激灵,却反应各异。
&ep;&ep;十二名老匠人收起纸牌专心看戏,开始后悔忘了买两斤瓜子。
&ep;&ep;几十名新匠人却暗暗焦急,心想这赵老板到底太嫩不知道人在屋檐下该做什么,鸡蛋也想碰碎石头,不过,他们心中交集却无法插手,真打起来,他们也不敢相帮的。
&ep;&ep;倒是张麻子这奸猾之徒有点良心,悄悄对黑子道:“要不,你先走,我给他们打一顿,再磕几个头?”黑子摇头,把张麻子打发去厂房里稳住新来的匠人们。
&ep;&ep;罗惜梦紧张得下意识拉住黑子的手,旋即觉得暧昧,又要松开,却被黑子拽住,红了脸,奇怪的是,刚才的恐惧居然突然消失无踪了。
&ep;&ep;混子们分分看向头头刀疤哥,他们平日里跟黑子关系不错,都服气黑子,真要对他动手?这家伙可不好对付!一年前,周三那一伙人在学校门口敲诈学生,把雪丫的钱给抢了,黑子和大白狗硬是轻松放倒周三的十多名喽啰,追杀了周三三天三夜,那家伙现在都不敢回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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