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池敬渊可是根正苗红,红旗下生长的新时代青年,又刚从军队退伍,怎么可能相信那种玄而又玄,不着边际的东西。
&ep;&ep;他也不愿意打击池瑞安,含糊的说:“鬼神之事,敬而远之吧。”
&ep;&ep;池瑞光就没他考虑的那么多了,直白的告诉池瑞安:“那些主播后面都有团队,你们看到的脏东西也不过是炒作,人为的。”
&ep;&ep;池瑞光作为他们这一辈里最年长的大哥,又在池家公司里上班,对于网络营销这些东西自然比池敬渊和池瑞安清楚。果然他一开口,池瑞安便失望的长叹一口气,“啊……假的呀。”
&ep;&ep;池敬渊拿起池瑞安的手机看了看那条新闻,一周多的时间过去了,案情竟然一点儿进展都没有,他英气的眉宇微微蹙起,脑子里想起赵恒说的那首日本童谣。
&ep;&ep;“勾手指,勾手指,骗人的人要吞千针,切掉小手指。”
&ep;&ep;狭窄逼仄的厕所里,一个成年男人瘫坐在马桶上,双目鼓起仿佛要瞪出眼眶,嘴巴大张着,嘴里密密麻麻的扎满了细小的针,不是什么特殊的作案工具,普通到极点,寻常人家缝衣服的针,那些针密密麻麻的扎在他嘴唇上,舌头上,满口都是鲜血,不断的往下流。
&ep;&ep;“滴答,滴答……”落在地面上。
&ep;&ep;他的肚子肠穿肚烂,塞满了针,浓郁的血腥味令人作呕,地面上有一截小拇指,推门进去的时候,池敬渊还差点踩到。
&ep;&ep;这样恐怖的凶杀案现场,赵恒作为一名普通的文学课教师,居然没什么反应,这不得不令池敬渊对他有些怀疑。
&ep;&ep;密闭的空间,这样凶残的手法,池敬渊仔细看过,死者的舌头还在,可是他们外面的人居然没有听见一丝一毫的动静。
&ep;&ep;凶手到底是如何办到的?
&ep;&ep;午饭难得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吃,说是池敬渊结婚,但热闹却都是别人的,池敬渊大爷爷站起来讲了一段话,又对池敬渊说:“敬渊,忙过这阵儿以后,就到公司去帮你大哥的忙。”
&ep;&ep;他话音刚落,桌子上的众人心思各异,他们原本都以为池敬渊嫁出去了,家里的财产就和池敬渊没关系了,现在家主忽然开了这么个口,到底是什么意思?
&ep;&ep;更何况,那位二爷会让池敬渊出来抛头露面吗?
&ep;&ep;池敬渊念书那会儿成绩就不怎么行,对公司也没有兴趣,“不用了,大爷爷,我自己有打算。”
&ep;&ep;家主也没有勉强他,而是招招手让管家拿了一份文件过来,在众目睽睽下,递给池敬渊,“去不去公司,都随你,这是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作为你的嫁妆,你带走吧。”
&ep;&ep;“爸,你怎么都不和我们商量一下?”池敬渊的二叔率先沉不住气,站了起来,二婶拉了拉二叔的袖子,让他坐下,笑了笑道:“对啊,爸,也不是说不该给敬渊,只是这百分之五的股份,是不是多了点?瑞光一直在公司里忙活也没分到一点儿,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呀。”
&ep;&ep;“晓萍,你说就说,扯我们家瑞光做什么?婷婷不也在公司里帮忙吗,我们瑞光可没觉得有什么受委屈的,毕竟我们瑞光是顾全大局的人。”池瑞光他妈一听就不高兴了,回嘴道。
&ep;&ep;“我们婷婷是个女孩儿,迟早是要嫁出去的,哪儿能和瑞光比啊,就是希望的到时候爸别厚此薄彼。”
&ep;&ep;“都闭嘴,你们也不看看人家送的聘礼是什么,你们到时候谁能耐,找个聘礼比这还丰厚的,别说是这点股份,我就是把公司送出去都可以。”家主这番话,直接让众人闭了嘴。
&ep;&ep;那样壮观的下聘礼场面,怎么可能超越。
&ep;&ep;池敬渊并不知道,二爷的聘礼下了有多少,只是这股份他不能收,“大爷爷,股份我不能要,您收回去吧。”
&ep;&ep;大爷爷抬起手来,“就这么定了,不说了。”
&ep;&ep;池敬渊不再多言,以后有机会再还回去吧,实在不行,留给瑞安也可以。
&ep;&ep;午饭之后没多久,柳明珠扭着细腰,身后跟了一个面容冷俊的男人,“池家主,我们是来给敬渊少爷送喜服的。”
&ep;&ep;站在屋内的灯光下,不仅柳明珠白得出奇,就连她身后高大冷俊的男人也苍白如雪,难道二爷的人都是按照肤色选的吗?
&ep;&ep;池瑞安不知为何感觉有些冷,他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贴近池瑞光,池瑞光看了他一眼,他小声的说:“瑞光哥,我有点冷,你不冷吗?”
&ep;&ep;经他这么一说,池瑞光还真感觉到了凉意,似乎是从那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ep;&ep;池敬渊真的没有想到,他的结婚礼服,竟然是汉服,宽袍大袖,绣纹精美,做工考究,以金线绣作凤凰,雍容华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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