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觉得没什么大事儿的,可没想到睡了一晚后整个脚裸便都肿了起来,现下竟然连下地都成了奢望了,沈望春一瞧立时笑的乐不可支,瞧他这样沈二锦也跟着冷笑两声转头便在不瞧他,沈母刚要出门去找沈喜娘、便瞧见远远的有人抬着不少的东西朝这边儿走来,也不知是给哪家送的东西,正要出门凑凑热闹没成想那人便进了自家大门,着实让她整不明白了。
“您就是沈老夫人吧!”
瞧着眼前身穿降红花色袄裙的妇人,大概也就四十来岁的年纪,一张老脸施了淡淡的胭脂,瞧着也还好。只是头上戴着那朵大红花到是有些突兀,跟着沈喜娘竟然出奇的有些相似。沈母瞧了瞧然后不解的回着:
“我们这是沈家。”
至于老夫人你或许是找错人了吧!那喜娘一听便笑呵呵的说道:
“那就错不了,我们今日就是来上门找您的,赶紧的都把东西给放下。”
说着便招呼身后之人把东西都放了下来、然后熟络的拉着沈母的手就像在自家一样进了屋。
“老夫人啊!我今日来可是受了他人之托啊!镇上南边儿的张家公子可是一表人才啊!现下又经营着自家的一间当铺那可真是年轻有为啊!如今早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谁知最终却是跟您家里大姑娘有缘,这不、昨个张老爷与夫人便找了我,千叮咛万嘱咐的一定要我把这件事情给办成了。老夫人可不要错过了这大好的姻缘啊!”
张口便说了这么多,到让沈母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怔愣的看了她许久这才张口说了一句:
“您不必称呼我老夫人,这可使不得啊!”
这喜娘也没想到她半天没张口、这一张口便说了这么一句,当下也是一怔,随即便反应过来笑呵呵的道:
“使得了这可万万使得了,将来您可就是张家的亲家了,这个称呼您当之无愧啊!”
既然人家这么热情,沈母也就不好在强调这个称呼了,似乎这才记起了她之前说的话:
“您说的是城南的张家吗?他家公子是叫张宁锐吗?”
喜娘一听她竟然知道,既然知道那这事儿就更好办了,当下笑的就更热络了,好像这桩亲事已经成了大半儿。
“既然您知道了那不就更好办了吗!呵呵呵、您看您的意思呢?不过我到觉得张家公子样样都是不错的,光说那样貌在寻常人家那可是挑不出来的,虽说不是什么大家大业的,可跟咱们比也是门当户对是不是。”
这喜娘果真是长了一张好嘴、怎么看张家与她们也不可能是门当户对啊!
“您太客气了,这事我倒是没什么,怎么也要问问我家大女的意思。”
这意思是她做不了主,那喜娘便赶紧问道:
“来了这么久怎么还没见到大姑娘呢?若是在家让我瞧瞧可好。”
来之前张公子可是特意嘱咐的了,说着这大姑娘样样都好、只是脸上有点胎记,她若是见了千万不要大惊小怪免得让她不自在。沈二锦与望春两人早就竖起了耳朵隔着帘子听了许久,心下都在夸张宁锐的识时务,这么快就上门、看来心底确实有沈望芸的。现下见沈母要听她的意思,那可就坏了,一早沈望芸便出去给人送绣品了、怎么着也得等一会儿了,两人寻思间便又听到沈母道:
“要不您先回去,等我问过大女的意思过两日在给您回复。”
这样子……喜娘到是犯了难、若是在往日到是好说,只是现下那张公子可是千叮万嘱的一定要吧这事儿给定下来,当时自己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证过得,就算豁出去这张老脸、也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不是,当下便笑呵呵的道:
“不妨事不妨事,我今日就是专程来办这事儿的,等等也就是了。”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沈母既然已经送客了、可人家不走她也不能硬赶人啊!可是……、
“大女只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
喜娘听闻有些尴尬的哈哈两声想着在说些什么、反正这成亲的事情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只要她点头了那大姑娘不也就没了法子。刚要张口却不防里间儿的帘子一动,便出来两个年纪相仿的孩子,这一男一女站在一起到真是郎才女貌啊!
“哎呦!是大女的弟弟吧!”
只听张公子随口提了一下她有个弟弟,现下见他扶着的女子,便以为早已成了亲这话张口就来;
“两人真是郎才女貌般配的很啊!”
此话一出屋里立时有些安静,沈望春心下有些莫名的悸动、而沈二锦却大咧咧在门口的板凳上坐了下来,张口接的那叫一个顺溜:
“见过我们的人都这么说,您难道不觉得我们长的像吗?”
喜娘听了还真认真的瞧了瞧,两相对比之下两人眉宇间到真有相似,当下便好奇的道:
“还真有些像啊!瞧着到更像是……”
“更像姐弟吧!”
沈二锦接的顺溜,饶是喜娘在能说、也不禁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当下便道:
“还真有些像。”
说完便见沈二锦笑眯眯的指着沈望春道:
“我弟弟。您今日来是来说提我姐姐的吗?”
竟然是姐弟、年纪相近的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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