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柳听闻似乎没有理解透她的话、只是笑呵呵的开口道:
“这是去进宫做秀女,咱们这次不仅要才加选秀还能见到皇上呢!若事一朝被皇上看上了,那咱们家里可就跟着扬眉吐气了。这可是个高兴的事情,妹妹切不可伤心。”
闻言沈二锦到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味的笑着,她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到是在一边儿一直安静的白莲开了口:
“现在若是伤感也说的过去,这可是咱们生长了十几年的地方,明日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在踏上这片土地了。”
闻言沈二锦只觉终于找到了一个知音了,可是春柳还是不理解她们的话,张嘴还要再说点什么、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几人好奇便开了门算是正大光明的听着。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要家世没家世,要长相没有长相的,就这样子还幻想着得到皇上的垂青,我看你就白日做梦、只是这还没睡觉呢便开始白日做梦了,你是得有多迫不及待啊!”
一席话说完连讽带刺,再加上那尖细的嗓音在这么多人面前说的毫不客气,面前那女子委屈的咬着唇早已不知所措,见她不动旁边儿的人总觉得这人太厉害了些,都是参加选秀的秀女,何必这样为难她。只是也是敢怒不敢言了,因着那说话尖酸刻薄的就是城西肖家之女肖曼凝。
在这满仓镇的头等大户,谁惹得起呢?最后还是来了一位管事嬷嬷才算是把这事儿给平息了下去,沈二锦躺在床上听着周围均匀的呼吸声,毫无睡意,脑子里来回变换着、一会是沈母、一会是望春一会又是望芸,等终于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的时候、就有人在楼道里喊了起来,原是要起床了。
草草的用了早饭后便上路了,一路上走走停停的两日后就到了翼城,翼城是大昭最大的三个老城之一,两天的时间里春柳已经不复刚刚来时的那样兴奋,许是这两日肖曼凝欺负的那女子太过于厉害,最初那颗豪见义勇为的豪气、在见到肖曼凝的家室和气焰后、便逐渐的弱了下去,以至于今天进了这样繁华的地方都有些提不起兴致了。白莲就更别提了,她本就是个喜静的性子,最后倒是沈二锦掀了帘子瞧着外边熙熙攘攘的人群、两边是商铺、零散的小摊子到是很少,就连来往的人们身上无论男女老少大部分都是锦缎,这里的人看来过还真是富裕,瞧了一会便觉得没意思正要放下帘子的时候,突然对上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那张脸真是太过于招摇了,让人不想记住都难。他怎么又来了这儿……在沈二锦发证的时候那人似乎也有所察觉,转头望过来沈二锦手上一抖帘子便落了下来,不知怎的、竟有些心慌,他……应该没有看到吧?
到了驿站不知比满仓镇的大了多少倍,单单就是门口的那个匾额便横跨了整个二楼的窗户,烫金的两个大字当真是气派。这几日已经陆续的来了很多地方的秀女、所以围在这周围等着看美人的不少,现在又瞧见了成队的马车过来当下便都围了过来,相识的都在小声议论着这又是来自哪个地方的秀女。
第一个下来的是肖曼凝。一下车便听到一阵议论声、大概就是夸她漂亮什么的,肖曼凝自然高兴,当下便仰头挺胸饿进了门、把那傲气发挥的十足、之后陆陆续续的所有人都下车后,满仓镇的县丞就算是完成了任务,连水都没来的及喝、即时便带着一众人打道回府。
沈二锦三人是最晚进的门、一进门变瞧见肖曼凝又在大厅数落着一直以来欺负惯了的女子,沈二锦听别人提过她的名字、叫丹梅。不过沈二锦好奇的是怎么每次都是见她被训,他们两人到底是有什么仇怨,竟然一路上都没有消停过。
既然沈二锦不了解俩人的关系,便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的由头、跟在一旁瞧着,许是丹梅的不反抗让肖曼凝更加的变本加利,沈二锦打眼一瞧好多眼生的女子、或站或坐的在一边瞧着,眼底或冷漠、或戏谑,却都脱不了看戏的神色。翼城这样大的地方这肖曼凝也不知道收敛一些,当真是个被宠坏的大家闺秀。
就在一众看戏的人中突然就站出来那么一个人,身穿鹅黄色的春衫、头上戴了两只同色小钗,瞧着清丽的紧,只见她上前一步将丹梅护在身后、对着依旧趾高气扬的肖曼凝说道:
“肖姑娘这一路上好像心情都不大好,不如消消火,现在这儿这么多的人都在瞧着,若是错怪了姑娘对姑娘的名声难免不好。”
这话说的还挺有技巧,可所有人都听得出来,这人是在间接的说她的不是,当下肖曼凝便涨红了一张俏脸,只是现下所有人都瞧着呢!她确实不好在发火,只好忍了一口气‘蹬蹬蹬’的上了二楼,见此春柳终于叹了口气。
“总算是有人敢出来收拾那女人了,真不知道丹梅跟她有什么仇什么怨,竟然这么讨厌她。”
白莲向来话少,所以她说完后也没指望她能张口接话,可是等了半天儿也没听到沈二锦回话、顿时转头望去、只见她神色有些呆愣的望着前方,遂不解的问道:
“你在看什么呢?”
说着也顺着她的方向望了过去,除了那个丹梅就是挺身而出的那女子,其余人都已经散了,沈二锦回过神便指着那女子问道;
“那黄衣女子是谁?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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