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捏着物理习题去了书房。
&ep;&ep;书房门被轻轻叩响。
&ep;&ep;方稚抱着一摞书到了书房,杜庭责背对她,在红木书桌后看着一本书,骨节分明的大掌握着小小一本书,衬得那本书在他手里仿佛是一个玩具一般。
&ep;&ep;昨天晚上,就是这双手,抚摸过她的全身,留下炙热的印记。
&ep;&ep;那些红印,到现在还没有消。
&ep;&ep;方稚情不自禁开始胡思乱想了,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开始啃最难写的物理大题。
&ep;&ep;好难啊……她咬着笔杆,一只手在纸面上胡乱点来点去,一只手揪着自己的刘海,苦恼地偷瞄了一眼杜庭责。
&ep;&ep;杜庭责抬头,与她视线相交:“哪题不会?”
&ep;&ep;方稚把习题册推过去,尴尬笑了笑,“都不会。”
&ep;&ep;杜庭责唇角微翘,从她手里接过圆珠笔,垂眼看了题目两分钟,在草稿纸上画出了图形,开始给她讲题。
&ep;&ep;他讲的深入浅出,方稚很快听懂了,精神振奋地开始做题目,很快就搞定好几道。
&ep;&ep;杜庭责继续看书。
&ep;&ep;近视的原因,没看多久书,就开始头疼。
&ep;&ep;他放下书,太阳穴附近,一跳一跳的,仿佛有丝线在扯。
&ep;&ep;银框眼镜被摘下,放在一边,闭目养神。
&ep;&ep;一双冰凉小手从后面伸出来,搭在他头两侧。
&ep;&ep;方稚那边安静了许久,他竟没注意到她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
&ep;&ep;她怯生生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杜叔叔,你是不是头疼啊?我帮你揉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