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说:“可能是因为我太平凡了。”
杜欣原正要说话,这时侍者走了过来,说:“小姐,会长传召。”又转向凌度说:“凌公子还请在此等候。”
杜欣原说:“照顾好凌掌门,我去去就回。”
杜欣原远去,凌度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见侍者立在一旁,就说:“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侍者说:“公子若有需要,随时唤我。”
凌度嗯了一声,侍者就走了下去。
凌度枯坐着,不由就想起了王哲通的归一剑眼,从方才的较量上来说,这归一剑眼凌厉霸道,根本就没有破绽。
难道这天下真的有没有破绽的道术?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凌度也不知道什么会议要开这么久,方才那侍者自从走后也没出现过,想要找人问问也是不能,而这里是别人的地盘,又不好四处走动,亦不好高声喧哗,想起白日和王哲通的对话,虽然自己一直在诈他,从对方的反应可以肯定,这季臣就是天剑派找来对付自己的。
夜渐渐深了,周围还是漆黑一片,凌度也等得无聊,林芳从宝塔走了出来:“主人,他们这摆阴是欺负人嘛,哪有这么待客的?”
凌度说:“算啦,那季臣也是为我而来,而微尘商会也是受此事牵累。”
林芳说:“主人越是厚道,越是被这些唯利是图的小人欺负算计。”
凌度说:“这没什么的,我又没掉块肉。”
林芳面现怒色:“就算都如主人所说,难道今天不是主人救了他们?”
凌度说:“能和欣原见一面不易,你就忍一忍吧。”
林芳见凌度孤独的身影,把吐槽的话压了下去,一扭腰又消失了身影。
在另一个院子里,会议已经接近了尾声,本来杜枕月的意思是要重酬凌度,结果遭到众人一致的反对,认为凌度也就一孩子,没见过什么世面,随便给点宝物功法打发完事,大不了再赔上几亿灵石,就算报答。
杜枕月大怒,但众人又说季臣的事皆由凌度所起,他来解围理所应当,没有跟他算微尘商会的损失已经是仁至义尽,更有甚者竟然要于天剑派联姻保平安,杜成今天冒死出来发誓作证,非但没人感激,反被口诛笔伐。杜枕月见众人心齐,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已经心灰意冷,这种打击,比王哲通给他的更加痛彻心扉。他望向杜欣原,之见孙女双目喷火,而杜成等人,也因为父母之见默不作声,杜枕月说:“此事日后再议,欣原,扶我去休息。”
杜欣原扶着杜枕月回到卧室,杜枕月仿佛衰老了十岁,杜欣原心疼爷爷,又怕他提起联姻一事,心中七上八下,不知道如何是好。看看窗外漆黑一片,凌度肯定还在等自己,一种莫名的烦躁挥之不去。
“凌度那孩子不错,爷爷以后再也不阻碍你们啦。”杜枕月说。
杜欣原以为自己听错了,直见杜枕月慈爱的眼神,才确定一切是真的:“爷爷!”
杜枕月说:“刚才的会议你也看到了,这一个家族上百号人,就没有一个长进的,都在打自己的算盘,恩将仇报狼心狗肺!都怨我以前没管好这个家,弄得这些不肖子孙都自以为是,把轻生死众大义的豪杰之士当成傻子,把遵守规则的人看成白痴,就他们能超脱于世俗之外,事事高人一等,经历了这么大的事,尤不悔悟,看来富不过三代,还真是难逃魔咒。”
杜欣原没有说话,杜枕月说:“或许,我也有很多不是之处,你知道我刚才看着这些族人像什么吗?”
杜欣原摇摇头,杜枕月说:“要不是都是我的晚辈亲人,我真想部清理掉。”
杜欣原说:“大家深受打击,举止失常也是难免。”
杜枕月摇摇头,说:“小原长大了,爷爷很高兴。只是这次委屈小凌了,你先下去休息吧,不要怠慢了他。”
杜欣原说:“爷爷也早点休息。”
杜欣原出得爷爷卧室,又被一众叔伯堵在门外,杜欣原本想去见凌度,却被他们拖住进退不得,问的尽是些没有价值的问题,等这些人放过她的时候,天都蒙蒙亮了。
杜欣原心中又累又暴躁,总觉得这些长辈是有预谋的。她匆匆来到隔壁小院,见凌度还坐在那里,孤零零的,她心里既有感动,又有怒火,滔天的怒火。
凌度见到杜欣原,立马站了起来,说:“终于结束啦?”
杜欣原见凌度一切如常,更加惭愧,说:“被那些叔叔伯伯截住了。”
凌度见杜欣原面有怒色,说:“怎么了?”
杜欣原说:“这些奴才狗仗人势,竟然如此怠慢于你!”
凌度说:“我是修练的人,没有关系的,你这会开得不顺心吗。”
杜欣原摇摇头,说:“你到了我家,却受到了怠慢,这和修炼不修炼没关系,这些奴才竟敢见客下菜,不能就这么算了,你越是为了我忍,我越是不能忍。”
凌度不再劝,杜欣原拍拍手,立马一个侍者走了出来,杜欣原说:“之前接待凌公子的奴才,你去把她带上来,还有这院子部的奴才,部给我叫出来。”
很快,十几个侍者被集中带到了杜欣原面前,杜欣原一眼就认出了昨日传信的奴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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