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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刘招财在车里等了十来分钟,就见江渡打开车门坐到了后座上。
今天刚下过一阵暴雨,夜风有些凉,对方换了一套西服,西服上面赫然别了一个新的胸针。
“这个胸针你什么时候买的?”刘招财也没细看,一踩油门,“怎么以前从没见你戴过?”
江渡低下头。
胸针的款式简洁大方,是用几颗珍珠刻成的图案——一只猫和一条鱼依偎在一起,做工虽然不像店里卖的那么精细,但明显也是花费了很多的心血。
男人的薄唇微勾,低声答。
“是苏栀亲手做的,送给我的。”
确切来说,是他的小人鱼早就做好,大概是想等他们公开那天送给他,但是没来得及送出手。
“……也好,这枚胸针挺适合你的,等小栀醒了我得让她帮我也做一枚,我送我老婆。”
“想得美。”
刘招财忍不住笑了:“那让她教我怎么做总可以吧?”
江渡眯了眯眸子,似在思索,片刻后淡淡地回道:“她先教我,我学会了我再教你。”
“好好好,你高兴就好!”
回到录制场地,江渡立即赶往练习室。
他负责的八位选手都很用功,试了一遍戏后,江渡一一给他们讲了不足的地方,又做了几次示范。
等到排练得初具雏形,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
选手们向他道别后陆续返回寝室,金子颂刻意磨蹭着收拾东西,一直留到了最后一个,然后把房间的摄像头用毛巾罩了起来。
“江老师,我有点跟节目无关的问题想问你。”
“你说。”
金子颂挠了挠头发,压低声音道:“我知道这么问可能不大礼貌……您今天突然离开,是为了苏栀姐的事情吗?”
江渡一向很敬业,圈子里的人都知道。
拍戏的时候几乎不用替身,受了伤喷点酒精照样拍打戏。
这样的人突然之间抛下节目录制,坚持请假两个小时,除了苏栀姐有什么新的情况,他想不到别的可能。
江渡喉结滚动了一下:“是。”
金子颂面色一喜,几乎在原地蹦起来:“是苏栀姐快醒了吗?!”
他看到江渡缓缓摇了摇头,对方的嗓音很平静。
“我不知道……暂时,没有这个预兆。”
还没燃起来的欢喜一下子被冷水浇灭,金子颂克制了一下,知道自己不该在江渡面前表现出悲伤,尽量乐观地。
“苏栀姐一定会好的,一定会的!”
“江老师,我跟你说,在电影节那天,我一直在心里祈祷苏栀姐能拿到影后,结果她真的拿到了!”
“这段时间我每天也在祈祷苏栀姐能醒过来,相信当进度条到100%,苏栀姐也一定会醒过来的!”
金子颂说完,他看到面前的人唇角有了些弧度,尽管是很浅的稍纵即逝的一点儿。
“谢谢。”
“应该的!苏栀姐可是我姐!您……也算是我准姐夫了吧?”
金子颂心思一动,把手里的剧本拿起来,充满希望地多问了一句。
“姐夫……啊不,江老师,所以您看我台词那么多,能不能多给我一点点时间,晚一点再抽背我的台词啊?”
他姐夫淡淡地瞥了一眼他的剧本,然后脸上露出了“这台词也叫多的”怀疑目光。
最后冷酷无情地否决:“不行,你有时间在这里跟我聊天,不如抓紧回去背台词,明天要是背不出,小心在节目里二轮游。”
金子颂:“……”
苏栀姐,你看他!
苏栀在梦里笑醒了。
一看时间,她才睡了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里她竟然梦到了江渡和小颂聊天的场面。
最主要的是,她看到了江渡戴上了她做的那枚胸针,虽然做工丑了点,但戴在江渡身上还是很好看。
心底顿时生出了几分“不愧是爷”的骄傲感。
更让她欣喜的是,这次梦境比上一次更加真实,因为梦境里的一切她现在都记得很清晰,不像以前醒来以后就会忘掉很多细节。
凌晨1:15分。
再睡一觉,看看能不能再梦一场。
算起来,距离她穿书,好像已经快要到一年了。
苏栀重新躺回被窝,从枕头底下拿出了小说,抱紧在怀里,一边在心底默念着江渡,一边闭上了眼。
这一回她先梦到了族里的巫师。
巫师说了很多她听不懂的玄学,只有一句她是听明白了的。
物件身上往往蕴含了人的情感和执念。
诸如那本小说,诸如她送给江渡的胸针。
当这种情感到达一定深度的时候,或许会发生奇迹。
巫师的声音消失的时候,苏栀迷迷糊糊地想。
如果真的有奇迹的话,那就让她梦想成真吧。
夏季暴雨夜的第二天早晨,又是一个大晴天,只不过因为下过雨的关系,阳光比往日少了几分灼热,连风里都带了几丝清凉。
“我说江渡,你那么一大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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