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随着凤清歌越走越近的身姿,她周身散发的冰冷也越来越强烈,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夏日,却让人有一种身处腊月的冷冽寒风之中般刺骨的冷,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惧意,原本堵着门口的大汉忍不住的一步一步倒退,大家都很好奇,被鸭舌帽压低帽檐遮挡的,会是怎样的一张容貌呢?
&ep;&ep;凤清歌走到躺在担架上的痛苦老人,奇瞳顿开,装的还挺像的吗?嘴角歇勾出一道冷笑,旋即扭头,望向刚才自称是老人儿子的几名男人,“自己亲娘病成这个样子,你们不先抢救医治,反而将老人抬到这里,怎么,难道你们要眼睁睁的看着她死,也要先找荣济堂的麻烦吗?”凤清歌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字字珠玑,暗含一种无语反驳的力道,那些先前只顾着指责和评判荣济堂的无知路人被浆糊糊住的脑子一下子恢复了清朗,是啊,这老人都成这个样子了,不先送去医院抢救,反而在这里找荣济堂的麻烦,不值得可疑吗?
&ep;&ep;“臭丫头,我奉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另外一个回过神的男人冲着凤清歌冷冷的威胁道,“我们不送俺娘去医院,就是为了让这街坊邻居都知道荣济堂根本就是庸医害人,应该直接关门大吉!”
&ep;&ep;一口一个庸医害人,瞿中沛再好的修养此刻也被羞辱的荡漾无存,他上前一步,指着那男人气愤的骂道,“放你的臭屁,我怎么害人了?你妈这个样子,根本不关荣济堂的事,我当时给你妈开的只是调气补血的几味药,根本没有治疗作用!”
&ep;&ep;瞿中沛这话说完,四周一片寂静,细细回味,就发现不对劲了,凤清歌皱了皱眉头,果然,先前说话的那个男人咧嘴一笑,叫的的比刚才更欢了,“大家都听到了没有,这还不是庸医吗?俺娘来找他看病,他没本事看病,却开什么调气补血的药来忽悠俺娘,怪不得今天俺娘病情突然加重了,你这个庸医啊,庸医,庸医啊!”这男人说完就抬起袖子做出擦拭泪水的动作,实际上,却是勾起嘴角冲着凤清歌得意一笑。
&ep;&ep;瞿中沛气的浑身哆嗦,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凤清歌眼中涌动着无限的冷,本来已经逆转的形势再次出现转折,民众再次偏向了大汉这一群人将指责的矛头对象了瞿中沛以及他身后的荣济堂,一名不作为的大夫,开一些无用的药来糊弄病患贻误病情,这是被医疗纠纷还要严重的问题,因为这已经不是关系到医生的医术水平,而是关系到一名医生的道德水平。
&ep;&ep;斥责的声音越来越大,看来,今天这些人是摆明不想轻易的放过荣济堂了!
&ep;&ep;凤清歌瞳眸一缩,凌厉的视线重新坐在了那么老人的身上,刹那间,她身形一闪,动作如此之快连最靠近老人的两个男人都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待他们反应过来之后,面色突的一边,厉声呵斥道:“你想干什么?”
&ep;&ep;“我想干什么?当然是替你们的娘治病”!凤清歌嘴角一勾,伸手就去抬起老人的手腕,闭着眼睛表情痛苦的老人下意识的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缝偷偷的瞄了一眼凤清歌,帽檐遮挡了额头,她只能看到小半个脸庞,可是,这已经足以让她震撼,被帽檐投下的黑影笼罩的脸庞,阴沉而又冷冽,而最可怕的,是这少女射过来的眼神,她从心底深处涌出被人看穿的恐惧感。
&ep;&ep;“如果不想和他一样,你知道该怎么办?”凤清歌用一个刚好老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老人能够感觉到自己被握住的手腕有一股力道在一点一点的加剧,她这身老骨头,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折腾,她立即心生怯意,而这时候,那几名大汉已经朝着凤清歌的身边围了过来,“你能医治俺娘?”男人不屑的冷冷问道,先不问这少女懂不懂医术,而是这老人根本就没有病,试问一个没有病的人如何衡量能不能被治好呢?
&ep;&ep;只不过,这来历不明的少女着实让人摸不透,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应该让她远离老人,想到这里,他们分别对视了一眼,然后齐齐向凤清歌动手。
&ep;&ep;灵魂力瞬间被提升至巅峰状态,凤清歌嘴角微微上翘,勾勒出一道冰冷的笑容,轻轻的抬了一下脚,其中冲在最前面的男人身体就倒飞出去了几米远,狠狠撞向了身后的人墙。
&ep;&ep;静!
&ep;&ep;非常安静!
&ep;&ep;少女的抬腿如此的随意,一眼看过去根本没有任何的杀伤力,可是,偏偏,这体型健硕至少两百斤重量的男人竟然飞出去了几米远,这一瞬间,其他几个男人惊的甚至都忘记了呼吸,脑海之中一片空白,思维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透过睁开的一条细缝看到这一幕的老人立即蹭的一下从担架上爬了起来,极力的甩开凤清歌禁锢她的手臂。
&ep;&ep;“俺不演了,那个钱俺不要了,俺不要了!”
&ep;&ep;到手的五千块钱就这样没了,老人虽然心里在滴血,但一想到如果为了五千块被这少女像踢皮球似的一脚踢出去,她这把老骨头估计就要散架了,比起钱来,还是命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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