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朱少徽艰难咽了下口水,挣扎道:不行她肯定会发现的,她一问我就露馅儿,完全瞒不住。
&ep;&ep;顾恺把烟收起来,哦,不抽算了。
&ep;&ep;朱少徽挠挠头,看了眼烟盒,还是想得很:就一根,你千万帮我保密。
&ep;&ep;顾恺轻笑一声:行。
&ep;&ep;借着顾恺的火点燃烟,朱少徽终于把阔别已久的香烟叼进嘴里,重重吸一口,满足地叹息:男人就是要抽烟,才有男人味儿啊。
&ep;&ep;顾恺:所以你现在为了你老婆,放弃男人味了?
&ep;&ep;朱少徽道:男人味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娶老婆么,我都娶到了,还要什么男人味?再说了,听老婆的话,才是真男人!
&ep;&ep;顾恺笑出声,竖起大拇指:逻辑自洽,厉害。
&ep;&ep;一般一般。
&ep;&ep;朱少徽抖了抖腿,话音一转,回到顾恺身上:
&ep;&ep;你真放弃了?
&ep;&ep;顾恺白他一眼:行,我再考虑考虑。
&ep;&ep;裴温已经离开江州好些天了。
&ep;&ep;排练多日,终于开始巡演。
&ep;&ep;这不是裴温第一次巡演,他对巡演的疲惫早有心理准备,但或许是心里有事,总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ep;&ep;离开江州前,他去看了医生,说之前的药感觉效果不大,医生给他开了别的,并又开了些安眠药给裴温。
&ep;&ep;他入睡愈发困难了。
&ep;&ep;因为睡眠严重不足,食欲不振,身体各方面都开始出问题。
&ep;&ep;这天彩排结束,已是凌晨两点,所有人都很累,连说笑的声音都少了。
&ep;&ep;裴温从台上下来时,感觉脑袋一抽一抽的痛。
&ep;&ep;恰巧洪茜从他身边走过,神情疲惫地招手致意。
&ep;&ep;裴温拧开一瓶矿泉水正要喝,便随手递给她,笑道:喝口水么?
&ep;&ep;谢谢。洪茜接过来,咕噜灌下一大口水,觉得冒火的喉咙好多了,才感慨道,你太强了,我都快笑不出来了,压力大又累。
&ep;&ep;没办法,习惯就好。裴温笑着拿起另外一瓶矿泉水,拧开时却没拿稳瓶盖。
&ep;&ep;咕噜噜。
&ep;&ep;瓶盖滚落在地,裴温弯腰去捡。
&ep;&ep;另一只手伸过来,帮裴温捡起了那瓶盖。
&ep;&ep;抬头一看,是侯雪松。
&ep;&ep;裴温看到他就反胃,当即连瓶盖也不要了,扭头就走。
&ep;&ep;裴温。侯雪松半点没有被嫌弃的自觉,快步跟上。
&ep;&ep;洪茜望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有点迷茫。
&ep;&ep;算了,别人的事,她管不了。
&ep;&ep;你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似乎心情不好?侯雪松保持着和裴温相同的速度,问道。
&ep;&ep;裴温:没有,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ep;&ep;正好一起。
&ep;&ep;整个剧团定了同一家酒店,就在附近,只有几分钟路程,很近。
&ep;&ep;裴温眼里闪过不耐,走的速度更快,想甩掉他。
&ep;&ep;别走那么快,侯雪松一步不落,笑道:心情不好可以跟我说说。
&ep;&ep;本来还好,看到你就不好了。裴温硬邦邦道。
&ep;&ep;顾恺说过,对侯雪松这种人,不要跟他打太极,要直接。
&ep;&ep;侯雪松被噎了一下,看来我不太受欢迎啊。
&ep;&ep;裴温本想说一句你知道就好,但他的性格让他很难再说出一句这样的话。
&ep;&ep;他的母亲把他教得彬彬有礼,不会出口伤人。
&ep;&ep;见甩不掉侯雪松,裴温只能任其跟着自己,但眼睛只看路不看他,眼不见为净。
&ep;&ep;侯雪松的语气听不出变化,依旧温和:遇到什么事了?说出来或许会好些。
&ep;&ep;没事。裴温不耐烦了。
&ep;&ep;侯雪松自顾自地猜测:我看最近那个叫顾恺的,好像没再来找你,怎么,闹矛盾了?还是他欺负你了?
&ep;&ep;裴温脚步一顿:跟他没关系。
&ep;&ep;侯雪松笑了:看来就是他让你心情不好?
&ep;&ep;他做了什么,不会是
&ep;&ep;你能别说了吗?
&ep;&ep;波及到顾恺,裴温的耐心终于耗尽,心中再次冒起无名之火,罕见地发了脾气。
&ep;&ep;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龌龊?
&ep;&ep;侯雪松语塞,笑容有点发僵:裴温,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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