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佩佩也没想到会如此顺利,晚香并不是她选中的,是恰好此人欲望野心极大,又被恰好分给了她。
既然如此,那便利用一二。
崔莺莺的颜蓉院内,刚喝下去大补的参汤,窝在沈慕白的怀中,娇滴滴的道:“多谢王爷还能来看莺莺,莺莺现在感觉好多了。”
沈慕白摸了摸她的脸,“你以血为本王做药引,本王理应来看你的,有什么尽管说,本王让人送来,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养养身子。”
崔莺莺又说了许多话,想借此机会让王爷留宿。
毕竟从成婚到现在,他们只同房过一次。
谁知道却被沈慕白以她身子不适为由,拒绝了。
看着沈慕白离去,崔莺莺的目光一点点的阴狠下来,她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到了元佩佩身上。
都怪那个贱人,自从那个贱人来到王府后,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
“夫人,晚香求见。”王嬷嬷在屋外敲了敲门。
“不见,什么晚香,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我这颜蓉院了吗。”
王嬷嬷轻声提醒,“是今个儿被派去留芳苑服侍的晚香。”
崔莺莺眼神一亮,“让她进来吧。”
一见到崔莺莺,晚香就噗通跪下开始诉苦,“那元姑娘本就是平民百姓,但仗着王爷目中无人,还打了我一巴掌,还居然扬言说她命硬,侧妃身子骨弱,熬都能熬死,正妃之位非她莫属,奴才实在看不下去。”
崔莺莺脸上哪还有刚刚的娇弱,咬着牙一脸的凶相。
“好你个元佩佩,在王爷面前装清高,合着是来要正妃之位的。”
崔莺莺眉眼压低,声音透着冷薄,“看来要我好好招呼她了,走,去留芳苑。”
王嬷嬷看着气愤的崔莺莺总觉的事情有些古怪,打从元佩佩再次出现,夫人一直被牵着鼻子走,这可不行。
可崔莺莺走的太风风火火,王嬷嬷还没想透,两人便离开了院中,留下了晚香一人。
按规矩,主人不在,下人丫鬟都会知趣的离开,可晚香却没有走,而是乘着夜色摸黑进了后院。
颜蓉院很大,是留芳苑的两倍,看着屋内精美的东西,晚香内心的欲望再次升起。
只是个侧妃就有如此奢靡的东西,要是她当了正妃,岂不是大云国最尊贵的女子。
正感叹着,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住跌倒,双手摸到了一片粘稠之物和刺鼻血腥味。
是血!
晚香没有感到害怕而是狂喜,元佩佩说的没错,或许侧妃为救王爷的血并不是她自己的。
要是被王爷知晓,必然大怒。
但她要如何证明?
晚香继续摸黑爬行,她不敢点燃蜡烛,这颜蓉院还有其他下人在,要是被发现,那她肯定被侧妃生吞活剥了。
可随着深入,腥臭味越来越浓,还摸到了带着皮毛一动不动的尸体,体型有点大,但不确定是什么。
突然屋外一阵沙沙声响起,吓得晚香不敢多留,匆匆逃离。
可回到了留芳苑,却被眼前景象呆住了。
除了元佩佩和侧妃,王爷竟然也在。
而他们同时惊疑的看着晚香。
“你去了哪里怎么浑身是血?”
血?晚香这才恍然,摸黑中摸到了粘稠之物,慌忙回来,都没来得及处理,还被撞见了。
“这……这是……”
晚香支支吾吾,更是难以开口,总不能说她偷摸去了颜蓉院的后院吧。
晚香不知该如何说,反倒是元佩佩开了口。
“这王府不知是什么猛兽,丫鬟满身是血的回来,王爷侧妃还三根半夜的问些莫须有的问题,怎么,想屈打成招?”
崔莺莺此时还不知晚香偷摸去了颜蓉院后院,柔弱的轻捂着眼不忍直视。
“姐姐好狠的心,这晚香再不是,也是王爷指派服侍的丫鬟,再有气也不能把人打成这样。”
元佩佩心里憋笑,这一有点什么事就往她头上栽也是没谁了,这次就让崔莺莺长长记性。
“侧妃怎知这是被打的?而以民女行的医术来看,晚香并无大碍。”
“王爷,您瞧瞧,打成这样还并无大碍,这到底是多铁的心肠。”
沈慕白的心情不太好,自从成婚后,感觉每一天都很呱噪,他快成了后宅中的嬷嬷了,脸色铁青,正欲开口,却被元佩佩直接抢先一步开口。
“民女说的并无大碍并不是伤,而是这血并非人血,颜色发暗发粘,明显是已过了多时的血,还是动物的血。
侧妃担心下人我能理解,但要是这样急躁冤枉好人可就有失王府的威严了。”
一旁的王嬷嬷皱眉。
王嬷嬷皱眉心想坏了,这贱人牙尖嘴利,自家夫人不是对手,还被摆了一道。
“你如何能证明她身上的血不是她自己的。”
元佩佩真不知道这种没有智商只是一味扣帽子的绿茶是如何把原主气死的,就这话也好意思问出口,轻蔑的一笑。
“我想侧妃也知道,自己身上有没有受伤自己最清楚,晚香你自己说吧。”
突然同时三道视线投向晚香,之前的问题又再被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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