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刚刚进入大殿,迎面就是正在大声吵闹的穆南山。
&ep;&ep;他只见穆南山挥舞着手臂,怒喝道:“就算伍晨执法过分,但萧凡目无规矩,以下犯上,这不是大罪吗?难道说他触犯了宫规,还要让我向他道歉吗?”
&ep;&ep;坐在中间位置,一个一身儒袍的清瘦老者不愠不火的笑道:“南山,这件事等我们见了萧凡,问清情况再做定夺吧!”
&ep;&ep;“掌门师兄,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你还要问什么,这样大逆不道的弟子,直接逐出宫门才能震慑弟子,彰显宫门规矩威严,不然以后那些弟子还不翻了天了!”
&ep;&ep;“穆南山,你不是要拜萧凡为师吗?这么快就忘了自己的话?和萧凡的目无尊卑相比,你忤逆犯上,背叛师父不知又要定什么罪?”
&ep;&ep;一个清冷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正是秦莳蝉的声音。
&ep;&ep;“秦莳蝉,你……!”
&ep;&ep;“好了好了,都不要乱了,都是长老,宫门栋梁,这样吵闹,算什么,传出去让人笑话我东华宫么?”
&ep;&ep;掌门宫胥异及时打住了两人对话。
&ep;&ep;“弟子萧凡(焦飞、秦虎)叩见!”
&ep;&ep;“进来吧!”
&ep;&ep;听到掌门声音,秦虎扶起萧凡,慢慢走近大殿内。
&ep;&ep;长老殿内,掌门宫胥异、赵阳洪、穆南山、秦莳蝉、萧竹亭五人分坐两边,同时望着这边。
&ep;&ep;“禀掌门,各位长老,弟子焦飞奉命带了萧凡过来!”
&ep;&ep;“好,焦飞,这里没你什么事了,还有秦虎,你们都暂时退下吧。“
&ep;&ep;宫胥异微微一笑,神情倒是颇为和蔼,让人一眼看去,很难和那高高在上的东华宫宫主联系上。
&ep;&ep;待到两人退下,五人目光同时落在的萧凡身上。
&ep;&ep;穆南山满脸阴鹜的盯着萧凡,眼中怒火,几要将他吞吃,猛地站了起来,怒声道:“萧凡,你说,你一身实力从何而来,是不是另有师门,是谁派你来我东华宫的?”
&ep;&ep;穆南山一开口,立刻就逼问萧凡,竟将他归为奸细一类。
&ep;&ep;“南山长老,你这话未免有些过了!”
&ep;&ep;一边赵阳洪脸色微微一变,冷哼道:“这萧凡,自幼进入我东华宫内,十余年不得精进,直到前些日子,才偶然得到灵草妙药,突破精进,他收入门中时候,是我答允的,而前些日子那件事,也是我告诉掌门师兄的,莫非南山长老连我也要怀疑成奸细?”
&ep;&ep;赵阳洪在东华宫内,无论声名、地位都不是穆南山所能及,自然不敢得罪赵阳洪,忙道:“这个不敢,只怕赵师兄也被这小子蒙蔽,不然他之前只是一个普通杂役,怎么能突然就进步这么迅速,而且,竟然能够领悟到气意,其他的暂且不说,只说这气意,掌门师兄大弟子屠宇也算是天资纵横之辈,在这一关上也是卡了数年时间不得精进,难道这小子天赋竟还比屠宇更强吗?没有师父引导,这怎么可能?”
&ep;&ep;穆南山这么一说,边上宫胥异微微点头,便是萧竹亭也沉吟不决,显然有所触动。
&ep;&ep;赵阳洪淡然笑道:“气意一道,便在悟性,屠宇天资虽然不错,但固步自封,和外界俗世难有接触,要知道,万千世界,皆是大道,只是一味闭门造车,精神固然可嘉,但未必正确。“
&ep;&ep;“赵长老所言不错!”
&ep;&ep;一个声音陡然自殿外传了进来,一个身材修长健壮的中年人大步走了进来,目不转睛,冲周围各长老做了一揖,朗声道:“师父,各位长老,有关萧师弟领悟气意一事,屠宇可以作证,萧师弟并非另有他师,的确是无意间顿悟修成。“
&ep;&ep;宫胥异微微有些讶异,一向与人鲜少交往的屠宇怎么会认识这个刚刚进门的杂役弟子,略一沉吟,仿佛突然想起什么,讶然问道:“屠宇,难道你是说他就是你当初在后山溪边见到的那个弟子?”
&ep;&ep;“正是,师父!”
&ep;&ep;屠宇沉声说道:“赵长老,承蒙指点,屠宇铭记在心,万千世界,皆是大道,我以前太过固执,固步自封,自遇上萧师弟后,这才逐渐明悟,弟子今日过来,便是向师父,各位长老辞行。“
&ep;&ep;宫胥异闻言,目光一闪,皱眉道:“小宇,你要下山?”
&ep;&ep;“是,请师父恩准!”
&ep;&ep;屠宇面不改色,铿然而立。
&ep;&ep;宫胥异沉思片刻,方才展颜笑道:“好,小宇,你想通了便好,你虽然对于气意一道略有领悟,但天下之大,强者更是数不胜数,切记要步步小心,一旦修为有成,立刻回山,明年大会,可还少不了你!”
&ep;&ep;“是,请师父放心,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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