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乔宣回忆到这里。
&ep;&ep;真要说的话,江惟清应当确实是爱他的,若是不爱,便可随意扔下他,独自飞升成仙反而是因为爱他,难以割舍,才走了这么一条杀妻证道的路。
&ep;&ep;他是爱他,才杀了他。
&ep;&ep;对此乔宣只想说两个字:我呸!
&ep;&ep;这种爱谁要给谁啊。
&ep;&ep;这种说着爱却毫不犹豫取爱人性命的狠戾手段,还不如那些明明白白薄情寡性的呢,而且江惟清看似爱他爱的深,但最爱的其实是他自己罢了有种你放弃飞升留下来陪我啊?
&ep;&ep;江惟清要真能为他留下,乔宣还得敬他一句汉子。
&ep;&ep;但他想到的解决办法却是,杀了他所爱的人,这样便可了无牵挂,继续追寻他的大道永生。
&ep;&ep;看似温柔如玉,实则冷心薄情。
&ep;&ep;也许和其他人相比,江惟清确实独爱自己,也做到了一个爱人该做的事情,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不能阻碍他的修行之路,但凡谁阻挡了他的修行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心爱之人自然也可杀。
&ep;&ep;也许他是有过犹豫,但在他的道心面前,这份爱意微不足道。
&ep;&ep;他不允许有任何一丝羁绊,扰乱他的心。
&ep;&ep;他爱的时候,这份爱纯挚真诚,但一旦成为阻碍,便能挥剑断情,果决冷酷。
&ep;&ep;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乔宣并不怪他自私,但你杀我就是你不对了自己当时都已准备放手,你走了我也不会恨你,何必做的如此狠绝呢?
&ep;&ep;只有我的死,才能成就你的大道吗?
&ep;&ep;岂有此理!
&ep;&ep;但凡自己当时有一丁点儿记忆,怎么也不可能再一棵树上吊死!
&ep;&ep;罢了罢了,谁让世界观不同呢。
&ep;&ep;虽然死的憋屈。
&ep;&ep;乔宣却也没什么要报仇雪恨的想法,自己既然是去历劫的,这一遭自然是免不了,否则也就不叫是情劫了,现在能重新做人便已心满意足如今他们各自得偿所愿,过去的事儿烟消云散,自然是没有再提的必要。
&ep;&ep;而且江惟清现在又不认识自己,乔宣定定神,他可不能自乱阵脚。
&ep;&ep;乔宣恭敬的对江惟清道:弟子见过清珩剑君。
&ep;&ep;江惟清淡淡看他一眼,看似君子如玉,却有着淡然疏离,颔首微笑:你就是新飞升的弟子。
&ep;&ep;乔宣乖巧点头,仿佛见到了前辈偶像,用激动仰慕的语气道:其实弟子在凡界的时候,就听说过剑君您的事迹了,您可是最近一千年来,唯一飞升的归元剑宗弟子!
&ep;&ep;江惟清眼神温和,声音清越悦耳:哦?现在我可不是唯一一个了。
&ep;&ep;乔宣连连摆手:弟子侥幸而已,和剑君您比不得。
&ep;&ep;江惟清笑着摇头,道:你既能飞升,自有不凡之处,不必过于谦虚。
&ep;&ep;江惟清顿了顿,又道:你是哪一辈的弟子,身份令牌可还在?
&ep;&ep;乔宣心中一紧,果然又来了!
&ep;&ep;不等他开口,邬子墨笑着帮他解释道:他的令牌在渡劫的时候碎了,但我已查看过他的剑法,确是我归元剑宗的剑法,没有错的。
&ep;&ep;乔宣垂眸低头装鸵鸟,之前邬子墨询问他的时候,他便用的这个借口,又随便演示了一招,邬子墨就深信不疑,惊喜万分的接受了他,着实是个可爱的傻白甜但江惟清却不是这般好糊弄的人。
&ep;&ep;他和江惟清恩爱十载,又被穿心一剑,对他最是了解不过,此人看似谦谦君子,温和雅致,光风霁月般的人物但实则冷心寡性,心思缜密,而且最关键的是他从不会轻易相信别人。
&ep;&ep;令牌又不是什么护身灵宝,却恰好被天劫劈碎了,这理由恐怕引起了江惟清的怀疑。
&ep;&ep;乔宣站在那里,模样单纯又无辜,他眼珠子一转,想要迅速转移这个话题,道:晚辈仰慕剑君已久,才疏学浅,日后还请剑君多多指教。
&ep;&ep;江惟清看他一眼,道:好,择日不如撞日,你且将归元剑法演示一遍我看看。
&ep;&ep;乔宣一怔,随即露出一副惊喜模样,当即执剑而立,郑重的对江惟清行礼道:多谢剑君!
&ep;&ep;这是要指点乔宣的意思了,其他弟子们看着都十分羡慕,没有想到剑君这么好说话,早知如此,自己等人也去请教啊!
&ep;&ep;乔宣转过身,捏着剑的手,手心满是冷汗,他知道江惟清性格寡淡,不爱多管闲事,那话本是客套而已,谁知道江惟清答应的如此爽快什么指点?怕是不放心他,所以要亲自验证一番呢!
&ep;&ep;但乔宣也不至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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