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当然是看看你和洛丫头。”薄老爷子抬脚买进了薄旌予的起居室。
&ep;&ep;柔软的大床上,娇美的人儿似乎睡得十分不安,眉头轻轻蹙起,下一秒,就要醒过来。
&ep;&ep;薄旌予也跟着皱起眉头,赶紧冲薄老爷子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ep;&ep;知道洛南音再次的沉沉睡去,他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ep;&ep;薄老爷子几不可闻的冷哼了一声:“明明是个痴情种,却要对人家那么冷漠。”简直连自己年轻时一半都赶不上,真窝囊。
&ep;&ep;他没好气的白了薄旌予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不但不感激我,反而对我吆五喝六的,这是什么道理?”
&ep;&ep;薄旌予冷眼扫了他一眼,如果不是这老头捣乱,洛南音怎么会和薄温言私下见面?
&ep;&ep;“你觉得这件事情做的没错?”薄旌予斜眼看他,语气不急不缓,听不出喜怒。
&ep;&ep;薄老爷子心虚的咳嗽了两声,不自然的开口:“也不是完全没有错……”
&ep;&ep;他一个快八十的老头,给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下药,确实不对,尤其,这个人还是他未过门的孙媳妇。
&ep;&ep;“我不应该给洛丫头下药,还把她丢在薄家老宅子里。”他七十岁大寿那天,洛南音还送给他一对文玩核桃,他爱不释手,很是喜爱。
&ep;&ep;一想到这些,薄老爷子顿时觉得更加对不起洛南音了。
&ep;&ep;在薄旌予的冷眼下,薄老爷子连最后一点儿底气都被磨灭没了,不好意思的摸了一把脑袋:“我这不是想让你们的感情更进一步吗?”
&ep;&ep;“呵呵。”薄旌予皮笑肉不笑。
&ep;&ep;他和洛南音的关系的关系非但没有缓和,反而闹得更加僵硬了,今天早上都不愿搭他的车回来!
&ep;&ep;她和薄温言的关系反而走的更进了。
&ep;&ep;薄旌予烦躁的看了一眼在床上安静熟睡的女人,昨天晚上的她,是那样的鲜活动人。
&ep;&ep;薄老爷子是过来人,眼皮一搭,就知道薄旌予的脑子里在想什么,轻微咳嗽了两声:“我给洛丫头叫了医生,让孙大夫好好给她看看,你瞧瞧,这丫头都瘦成什么样了?”
&ep;&ep;薄旌予整个人好似被重重的敲了一下,就连和她见不几次面的爷爷都发现了她消瘦的几乎不成人形,为什么天天和她见面的自己,却从来没有注意过呢?
&ep;&ep;他的目光闪烁,面对这样的洛南音,他的胸口竟然微微发疼。
&ep;&ep;刚刚还和他横眉冷对的瘦弱女人,消失的那三年里都在经历什么?
&ep;&ep;明明娇小的身躯令人心疼,骨子里却永远都不服输,不低头。
&ep;&ep;多年以前,那个笑容温婉的女生,被她藏到了呢?
&ep;&ep;“爷爷,你当初为什么会选他做你的孙媳妇?”薄旌予胸口如堵了一块大石头一般,闷声说道。
&ep;&ep;薄老爷子平静的看着他,连说话的语调都透着心疼:“因为你的性子太冷了,而她是一个暖洋洋的女孩子,我想着你们两个在一起,性格上互补,她会给你带来欢乐。”
&ep;&ep;并不单单是因为,她的母亲救过他一命,他考虑更多的,是对薄旌予的利弊。
&ep;&ep;当初,洛南音是个多么开朗的女孩子,可自从她的母亲遭遇意外以后,发自内心的笑容就没有在她的脸上出现过。
&ep;&ep;虽然,她现在也经常笑,可是那笑容中透着疏离与戒备,令人很不舒服。
&ep;&ep;“也许,当初看错了呢?”薄旌予木然的开口,这句话像是对薄老爷子说的,更像是对自己说的。
&ep;&ep;薄老爷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今天令他叹气的事情多:“看没看错,有时候在短时间内是无法辨别的,需要你用心去体会。”
&ep;&ep;“用心吗?”薄旌予喃喃自语道。
&ep;&ep;她值得他用心去对待吗?
&ep;&ep;“虽然爷爷的私心是想要你们在一起,可是如果你们双方不来电,就算我绞尽脑汁,你们也不会有结果,关键还是要看你们。”
&ep;&ep;薄旌予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低眸望着安静的女人,如果她一直这么安静,就好了……
&ep;&ep;脑子里立马浮现出女人伶牙俐齿的可恨模样,就好像长了刺的刺猬,让人靠近不得。
&ep;&ep;薄老爷子悄悄的退出了房间。
&ep;&ep;薄旌予把薄老爷子的话听进了心里,开始重新思考两个人的关系。
&ep;&ep;按理说,他应该很讨厌这个女人,可是为什么看到他上了薄温言的车以后,他竟然气得发狂,甚至在意他对自己的想法和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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