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格尔曼悄无声息的死去,陈信近乎完整的接管了他的身份。
原身是作为一个准值夜者,每天主要事务是接受值夜者的训练和进行一些文职工作,他曾在隔壁京杖市的白塔就读过一段时间,但京杖市是本省的最大城市,白塔的学院不乏已经成为阅读者和通识者的优秀学员,以完成阅读者和通识者的仪式标准培养。以至于连约翰都不堪重负,在学习了几种可以增强学习能力的仪式和一些语言知识后就回到了廷根,并未毕业。
嗯,白塔,在本世界通用语言派菲克特语中,可以看做‘大学\/学校’
是的,源自诡秘之主的真神们以种种形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唯独没有以教会的形式。
至于前文中的黑夜,更像是一种原始信仰或是习俗,只有口口相传的理念而并无教堂、神父。
而值夜者,乃是这个世界中约翰仅知的2个国家之一,切尔帝国成立的隐秘组织。
黑夜的确有对女性独立自主的理念,但除了某些午夜诗人,没人将其与‘女神’这样的词联系到一起。
与之有关仪式中也没有尊名,而是以符号为主。
由于约翰·格尔曼的记忆接收不完,需要外界的刺激才能回忆一些不重要的‘常识’
陈信在刚穿越的时候常常一惊一乍,时而望向星空思考人生。
星空,只有月亮耶~
淦。
约翰的思绪回归现实,廷根这个地名是使得他这几日深感恐惧的源头,他迫切的想要成就超凡,穿越前举行的仪式也在考虑下尝试了一次,可惜转运仪式居然没有一点效果。但在几日的平安之下,陈信对超凡的向往也随着约翰记忆中一个个普通人亦可成功使用的仪式勾引出来,哪怕为人棋子也在所不惜。
正所谓光脚不怕穿鞋的,他已然成为约翰,‘脚’都没了,随波逐流也是为一选择。
“这是合理的”约翰吐槽一句,又担心确实如此,但转念一想,倘若真是如此,自己就不会发出这样的疑问了,但……‘神不在乎’这句话再次令他恐惧起来……
总之,约翰这几天就是这样的常处于这样乐观而担忧的思考中,因此,他面相苍白,有时觉得自己在发低烧,在加上穿着一身原身仿造的纯黑值夜者服装,又举行了一次能在黑夜中视物的夜行仪式,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正式的值夜者,一个收尸人。
“约翰。”
“嗯?”
“你看起来…不太好。”
崔斯特,24岁,是值夜者。
在这个盛大的仪式中,人们的精力节节攀升,哪怕是摊贩也推着车不断的走动,人们蜂拥而至,警察也穿着警服,混杂在人群里,只有值夜者们停留在小楼内,静静的观察着。
对于值夜者这个黑夜的信徒广泛的组织里这无异于及假日加班,劳动节劳动的意味。因此,这位午夜诗人同僚显得有些沉默。
约翰想着,自己作为准值夜者,原本也可以在人流中放松,享受一种奇异的,宁静而又充满活力的奇妙体验,但为了积攒功勋,他还是申请了这一个“在黑夜的眷顾下”并不危险的行动。
他在考量之下,决定成为一名占卜家。
很显然,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能判断行为好坏的能力能有效减少胡思乱想的概率。
“至少能安心做一个被命运蒙蔽的小丑!”约翰想到这,不由的笑了起来。
崔斯特一看,默默转过头去,暗自思考了一会,吟唱了一首安神的诗歌。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慢慢张开你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