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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口鼻处捂着一块沾了解药的手帕,衣袖内暗藏着一把利刃,目光瞥向了莫残示意问道:“他死了么?”

&ep;&ep;“中了老妪的‘虾蟆蛊烟’岂能还有命在?”哀牢虫妪望着地上的莫残嘴里不屑道。

&ep;&ep;劲装汉子站在她身后,趁其不备手腕一抖便将匕首悄无声息的插进了哀牢虫妪后心......

&ep;&ep;老太婆浑身一紧忍痛转过身来,惊讶的目光凝视着对方,口中喃喃道:“你,你这是为何?”脸上横肉抖动了几下随即渐渐的呆滞了。

&ep;&ep;“对不起,这是茅大人的命令。”那汉子猛地抽出匕首,一股鲜血喷溅而出,哀牢虫妪身子缓缓萎顿于地,双眼圆睁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

&ep;&ep;那人随即打碎油灯洒在被褥上,看着火苗窜起又将桌椅板凳等易燃之物扔在了上面,然后退出屋子隐身在不远处的一株大树后,等到屋顶烧落了架这才离开。

&ep;&ep;此刻,莫残早已从后窗翻出躲在山茶花树丛中,心中暗道,原来这幕后的黑手是茅公略,听李元通说过此人是云贵总督李侍尧的私人幕僚,这样就都解释通了,连安康道上的暗杀也是李侍尧所主使的,而这一切则由茅公略安排实施,官场黑暗,其风险一点也不亚于江湖。

&ep;&ep;此刻整个国驿馆内响起了急促的救火铜锣声,嘈杂的脚步和吆喝声不绝于耳。莫残悄悄的绕道溜进了“天字一号”小院,推开房间门,这时李元通已经醒了,正手持长剑站在大厅里。

&ep;&ep;“外面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他见到莫残赶紧问道。

&ep;&ep;“原来下蛊的幕后黑手是茅公略。”莫残简要的说了下情况。

&ep;&ep;“茅公略哪来的这么大胆子,一定是李侍尧主使的。”李元通说道。

&ep;&ep;“李大哥,天明时他们会发现烧焦的尸体,可能会以为我已死,所以近期内不便露面,还是在暗中保护刘大人比较好。现在我就先替他俩解蛊,你去外面把风。”

&ep;&ep;李元通点点头,拎着剑出去了。

&ep;&ep;莫残到了一杯水,然后将玉指甲探入待灵气释放后端到内室,给刘墉灌了进去。

&ep;&ep;不多时,刘墉醒来睁开眼睛见到莫残,疑惑不解的问道:“莫残你还没回大理探望父母么?”

&ep;&ep;“大人,我已经从大理回来了。”

&ep;&ep;“咦,老夫明明记得你今天才动身的呀?”

&ep;&ep;莫残告诉他,自己回来发现他们三个人都中了蛊毒已经昏迷好多日了,刚刚替他解了蛊。

&ep;&ep;刘墉沉思半晌,口中喃喃道:“原来如此,你走的那天晚上,李侍尧设宴款待,一定是在饭菜中做了手脚。”

&ep;&ep;“不是,他们请来了一个名叫‘哀牢虫妪’的老蛊婆,在水缸里下了‘野狐鼻涕’毒蛊,你们三个人在房间里喝茶时中蛊的,我要是再迟回来几天,恐怕大人就没命了。”

&ep;&ep;“那李元通他俩呢?”

&ep;&ep;“李元通已经没事儿了,现正在院子里把风,书僮待会儿就替他解蛊。”

&ep;&ep;“唉,可惜那道圣旨已被文家给烧毁,眼下不宜与李侍尧挑明了,只有暗中调查等待和大人过来。”刘墉叹息说道。

&ep;&ep;“莫残有件事想请教大人。”他决定今晚就要将当年徐家之事问个明白,必要时就用真气波杀死他,不留任何痕迹,只当是年岁大承受不了蛊毒而亡。

&ep;&ep;“请说吧。”

&ep;&ep;“天下百姓都说你是清官,从不贪赃枉法中饱私囊,恕莫残斗胆问一句,这是真的么?”

&ep;&ep;刘墉诧异的望着莫残,不知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回答说道:“老夫确实做到了一生清廉,没有贪过一文钱。”

&ep;&ep;“贪赃没有,但枉法呢?请大人说实话。”

&ep;&ep;莫残的问话已经非常难听了,可以说是忤逆犯上,但他毕竟三次救了自己的命,因此刘墉并没有生气,他想了想说道:“老夫自乾隆十六年中进士绶编修以来,食君禄,从不敢有一丝懈怠。”

&ep;&ep;“那么东台‘一柱楼诗案’呢。”莫残冷冰冰的说道。

&ep;&ep;刘墉闻言一愣,诧异的望着莫残,疑惑不解的说道:“这是好多年前的事儿了,你也听说过?”

&ep;&ep;莫残默默的看着他没有吭气。

&ep;&ep;刘墉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道:“这是老夫入仕以来所做唯一的一件懊悔终生的事儿,当年徐蔡两家为争夺地产发生纠纷,蔡家告徐家私藏刻印禁书,老夫时任江苏学政,也未加详查便上奏了皇上,没想到后来害得徐家家破人亡,也牵连了不少官员。唉,追悔莫及啊,此事在心中憋闷了数十年,一直想要找到徐家后人私下里给予帮助,所以也多方打听,可惜有的已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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