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大树后的劲装汉子回到了池塘边的小屋,茅公略正坐在那里等待着消息。
&ep;&ep;“茅大人,一切顺利,那个郎中被哀牢虫妪用‘虾蟆蛊烟’毒死了,属下又悄悄下手结果了她,然后一把火将房子烧成了灰烬。”
&ep;&ep;“嗯,干得好。”茅公略满意的舒了口气,郎中李遂之和哀牢虫妪一死,刘墉的命就再也没的救了。
&ep;&ep;天明时分,他早早的赶到了总督府。
&ep;&ep;“大人,这回刘墉是死定了。”茅公略将昨晚的事情详细做了禀告。
&ep;&ep;“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吧。”李侍尧捻着颌下胡须问道。
&ep;&ep;“大人尽管放心,卑职这次做得天衣无缝。”
&ep;&ep;两人开始探讨刘墉病故后如向朝廷呈文的善后事宜。
&ep;&ep;就在这时,有侍卫来报,一等忠襄公、领班军机大臣和珅一行已经来到了总督府门口。
&ep;&ep;“真的是和珅么,他怎么会来了?”李侍尧闻言大惊。
&ep;&ep;“大人,确实是从京城来的,还有不少的大内侍卫。”侍卫答道。
&ep;&ep;“快更衣,随我一道前去迎接。”李侍尧赶紧换上从一品官服,带着茅公略忙不迭的来到府门口。
&ep;&ep;“哈哈,李大人别来无恙啊。”和珅笑呵呵的从马车里走下来,身后是一队身穿黄马褂的大内侍卫。
&ep;&ep;“和大人,”李侍尧连忙施礼,口中说道,“是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快请,快请。”
&ep;&ep;两人来到客厅落座,稍事寒暄几句,和珅随即问道:“刘墉刘大人一向可好?”
&ep;&ep;“和大人,下官已经向朝廷递送了呈文,可能当时您已经出京还不曾看到,刘大人来到昆明后罹患重病,现在已是危在旦夕。”李侍尧愁眉苦脸的说道。
&ep;&ep;“哦,身患重病?”和珅惊讶道。
&ep;&ep;“已经遍请名医,药也吃了不少,可还是毫无起色,至今仍然在国驿馆内昏迷不醒。”
&ep;&ep;和珅心中寻思着,会不会是莫残干的,他已经在报复刘墉了?
&ep;&ep;“可否查出究竟罹患何疾?”他问道。
&ep;&ep;“据那些郎中推测,他们三人是因水土不服发病,大内一等侍卫李元通身强力壮已经救治过来了,刘大人年纪大了所以病情较重恐怕是挺不几天了。”
&ep;&ep;“都哪三个人?”
&ep;&ep;“刘大人、书僮和李元通,是下官派兵直接从川滇交界一路护送着来昆明的。”
&ep;&ep;看来莫残是在暗中行事的,一直并没有露面,和珅想。
&ep;&ep;“和大人,您这次到昆明可是与刘大人一样来探访民情的?”
&ep;&ep;“探访民情?李侍尧啊,你是怎么搞的?海宁上了奏章把你给告啦,说你贪赃枉法,卖官鬻爵,可有此事啊?”和珅皱着眉头责备道。
&ep;&ep;李侍尧闻言赶紧辩解说:“绝无此事,这海宁纯粹是与下官积有宿怨借机报复,还望和大人明察。”
&ep;&ep;“嗯,我们还是先去探望一下刘大人吧。”和珅避过话题。
&ep;&ep;国驿馆“天字一号”小院,李侍尧与茅公略陪着和珅走进了客厅内,李元通紧忙上前施礼:“下官李元通参见和大人。”
&ep;&ep;“听说刘大人病得不轻是嘛?”和珅开口问道。
&ep;&ep;“原来是和大人来了。”内室里走出刘墉,面色红润毫无病态。
&ep;&ep;李侍尧和茅公略大吃一惊,连和珅也迷惑不解了。
&ep;&ep;“哈哈,托皇上洪福,昨夜听到外面失火给这么一吓,竟然如梦初醒,早上起来什么毛病都没了。”刘墉笑着说道,目光意味深长的瞥了李侍尧一眼。
&ep;&ep;“刘大人,”李侍尧上前说道,“这几天下官真是心急如焚啊,昆明城内有名的郎中都请到了,可您就是醒不过来,已经呈文上报了朝廷,如今好了,看来吃下去的药终于奏效了。”
&ep;&ep;“是啊,李大人的确是费心了。”刘墉微微一笑。
&ep;&ep;“和大人,请府衙一叙,昆明的官员们都要来觐见两位大人呢。”李侍尧说。
&ep;&ep;“好啊,刘大人,那我们就一同过去吧。”和珅口中应着,心中暗道这里面不知道又出了什么差错。
&ep;&ep;甬道街总督府,昆明的文武官员已经在大堂前候着,都想一睹号称京城第一美男子的和珅。
&ep;&ep;和珅四十多岁,皮肤白净仪表堂堂,而同行的刘墉则生有一个大驼背则显得样貌猥琐不堪,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已有官员私下忍不住窃笑。
&ep;&ep;和珅与刘墉都是当朝正一品,云贵总督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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