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九阴养蛊阵,九处阴气,最终聚集在山后。
&ep;&ep;我想,它的主人,必定在山后密林之中。
&ep;&ep;养蛊阵布局,有南方道门的影子,在荒村养蛊之人,莫非是南方道门的人?南方道门,以爷爷为尊,这人莫非跟爷爷认识?
&ep;&ep;朝村寨深处走,经过广场,我又看到了,昨晚那狗雕像。
&ep;&ep;它黝黑孤独,应该是百年前,寨子的守护神。寨子的人死了,它依旧守在这里,孤傲的倔强着。
&ep;&ep;这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就扎进了我的心!
&ep;&ep;我感觉自己,好像这条狗!
&ep;&ep;纸人引我们往前走,到了山后,一处黑压压的洞口,出现在我们眼前。
&ep;&ep;森森邪气,正从洞口涌出来。我站在洞口处,邪气扑面,鼻子轻轻一嗅,一股恶臭味扑来。气味却是似曾相识。
&ep;&ep;洞口处,有一块黑色布料。
&ep;&ep;方有容捡起来,说:“是龙叔衣服的料子,他们应该进洞了。”
&ep;&ep;我点点头,担忧地说:“你有没有发觉,这臭味,有些古怪。”
&ep;&ep;方有容看了我一眼,眉头皱起,嗅动一下,脸色瞬间就变了:“孟无,这是尸臭味。而且是死人身上的臭味。”
&ep;&ep;我心中一咯噔,难怪如此熟悉,那长痦子的老女尸身上,就有这种臭味。
&ep;&ep;我没有马上说话,站在洞口,回头眺望山下的荒村,察觉荒村气息的流动。
&ep;&ep;我在观感,螳螂蛊有没有进入寨子。
&ep;&ep;方有容站在我身边,没有打扰我。
&ep;&ep;我在等螳螂蛊,搅乱养蛊局的气息。
&ep;&ep;藤条拉着的纸人,身子已在洞内,它开始剧烈地挣扎,不断地发出“嘤嘤”的声音。
&ep;&ep;我脑袋有些发痛,手上快拉不住了。
&ep;&ep;“看不到气息变化,螳螂蛊或许没进来。”我有些无奈,这个节骨眼没办法再等了,“我们直接进去。”
&ep;&ep;方有容道:“早就该进去了。”
&ep;&ep;她走到纸人跟前,说:“你烧了半只手,应该老实点。”
&ep;&ep;纸人叫声变弱,依旧不服气。
&ep;&ep;“走!”我下定决心,手电筒打起来,牵着纸人往里走。
&ep;&ep;越往里走,洞内尸臭味越浓,洞内到处可见五毒虫。我有些受不了,只差呕吐了。
&ep;&ep;方有容说:“孟无,实在忍不住,可以试试内息法,减少呼入尸臭!”
&ep;&ep;我心中一动,内息法是练习道力的一种方法,讲究气在体内流动,可以数分钟换一口气。我该用此法之后,方才没那么恶心。
&ep;&ep;走了将近一百米的样子。
&ep;&ep;“咝咝!”
&ep;&ep;地面上,盘着数条毒蛇,脑袋三角形,尾巴细长,是极毒的蛇,蛇身之上,还有淡淡的邪气。
&ep;&ep;我顿时脸色发青,惊呼一声:“邪门了。”
&ep;&ep;小纸人抓住机会,往前一跳,挣脱了藤条,逃入了黑暗之中。
&ep;&ep;方有容说:“湘西境内,五毒虫盛行,没必要这种反应吧。习惯就好。”
&ep;&ep;几天前,小叔问她过得怎么样,她只是淡然地说,习惯了而已。这个习惯,还真是不简单。
&ep;&ep;她又说:“人身上可以带邪气,动物也不例外。”
&ep;&ep;她往前走了两步,取出桃木梳,全身散发出阴寒之气,眼睛猛地睁大,右手一挥,一股浓郁的阴寒之气,冲了出去,蛇群当即让开了一条路。
&ep;&ep;“这……”我瞠目结舌。
&ep;&ep;“走吧!”她冷冷地说。
&ep;&ep;我快步追了上去。过了蛇群后,方有容取出了梳子,在微光之中,脸色白得可怕。
&ep;&ep;“没事吧。”我关心地问。
&ep;&ep;她不想说自己,换了个话题:“纸人的主人,必定在里面。纸人跑去通信,龙叔与三爷,一夜未出,落到他的手上。我们能赢吗?”
&ep;&ep;我想了想,说:“纸人只会嘤嘤怪叫,未必能说话。我们悄悄摸进去,说不定可以来个出其不意。”
&ep;&ep;方有容摘下桃木梳子,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ep;&ep;看着她坚强的样子,我突然一阵心疼,感觉自己没本事,保护不了这么好的女孩儿……
&ep;&ep;走了十多米,前面忽然有了亮光,我忙关了手电。回头看着来路,还是没有察觉,螳螂蛊追进来的气息。
&ep;&ep;我与方有容,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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