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是结了个仇怨,不过我不能完全肯定这件事和她有关。”阮暮天一脸的苦恼,又有些自言自语:“我觉得吧,她没这么大能耐。”
&ep;&ep;“谁?”夜重天有些诧异,他最近结下的仇怨?他最近,除了去了一趟玉城,哪儿也没去啊!
&ep;&ep;玉城?夜重天猛然一惊,难道暮天说的是……
&ep;&ep;“就是夜陵哥哥的女人,雪漫姑娘呗!”阮暮天见夜重天已经想到了,也就大方地说了出来,“她当时对你发下战书呢!你还记得她当时是怎么说的吗?”
&ep;&ep;战书?夜重天只迷惑了一下,立马就想起来了!
&ep;&ep;当时,她在出门之时回转过身来,挑眉看了他一眼,然后笑靥如花地对他说了一句:“夜重天,下个月你死定了!”
&ep;&ep;想起来当时的情景,夜重天有些呆怔,不会吧?这么大的案子,会是夜陵的女人做出来的?
&ep;&ep;“这也是我的猜测啦,也许只是巧合呢!”阮暮天没心没肺地嘻嘻笑道,好像夜重天惹上这么大的麻烦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似的。
&ep;&ep;阮暮天的安慰,并没有让夜重天舒坦多少。他在想,如果这件事真是雪漫做的,那雪漫在京城会有多少厉害的帮手?
&ep;&ep;“不,这件事恐怕真和她有关。”夜重天的神情凝重了起来,“你想想看,她是云倾国的人,突然来到夜阑国肯定有所图。这次事情也足以说明,云倾国在夜阑国早安排了人手,所以她才袭击得这么顺利,这么肆无忌惮!”
&ep;&ep;夜重天站了起来,严肃地说道:“这件事不简单,我们必须跟夜陵通个气,让他提防这个女人。”
&ep;&ep;雪漫听得又好气又好笑,超简单一件事怎么就能被想成这么复杂?
&ep;&ep;而且,从一进入夜阑国开始,她就遭受了各种不公平对待耶!搞的好像她杀了多少人,祸害了多少夜阑国百姓一样。
&ep;&ep;不过呢,身为摄政王的夜重天如果脑袋不这么复杂,那又有些说不通了,政客的脑袋都比普通人复杂嘛!
&ep;&ep;就好比是,大学生永远做不出幼儿园学生的入园题一样。
&ep;&ep;“行吧,你给夜陵哥哥写封信,叫他小心这个女人就是了。”阮暮天很认真地点头说道,好像一点也不知道雪漫已经离开夜王府,到达了京城一样。
&ep;&ep;雪漫被阮暮天的话给弄得怔了一下,这个正太居然没有出卖她?他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ep;&ep;不过,雪漫只怔了一下,就无所谓地瞬移离开了。
&ep;&ep;没得玩了,她就不想玩了,反正报复目的已经达到,她再匿名写封信让夜阑国的顽固旧臣盯着夜重天,不会让夜重天再从自己人手中拿到那些财物就是了。
&ep;&ep;刚一出摄政王府大门,雪漫正准备离开,却突然听到一群有点熟悉的喊声。
&ep;&ep;“雪漫小姐,奴婢们好想您啊!您快跟奴婢们回玉城吧!”
&ep;&ep;“雪漫小姐,奴才们知错了,奴才们伺候雪漫小姐不周,求雪漫小姐再给奴才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ep;&ep;“雪漫小姐……”
&ep;&ep;雪漫目瞪口呆,循着声音找去一看:哇擦!居然是夜王府伺候她的那群下人们!
&ep;&ep;除了原先伺候她饮食起居的那四个下人,连在外面守院子的护卫们也都来了,这会儿正跪了一地,在摄政王府门口不远的街口跪着,引来了不少百姓驻足观看。
&ep;&ep;雪漫简直无语到了极点,而她很快把这笔帐算到了夜陵头上!
&ep;&ep;想也知道,如果不是夜陵的意思,这群下人有必要千里迢迢跑到京城来跪着求她回去吗?她对这些下人可没有什么足以让他们‘结草衔环来报答’的恩惠!
&ep;&ep;“该死的夜陵!可恶的夜陵!”雪漫气死了,一边离开摄政王府一边不停地骂着。
&ep;&ep;到了没人的地方,雪漫解去了隐身术,开始思考她要不要现身去见那群下人。
&ep;&ep;夜陵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这点她非常清楚,所以那群下人要是找不到她,肯定不能离开,就得一直跪在摄政王府求她。
&ep;&ep;只是她真的有些意外,夜陵怎么就能那么笃定,她来找夜重天了呢?
&ep;&ep;雪漫想着想着,突然有了答案:啊!那封信!
&ep;&ep;想到自己随手写的信居然留下了线索,雪漫一阵懊恼,也打死不愿承认她对夜陵没设下那么重的心防。
&ep;&ep;纠结了半天之后,雪漫眼睛一亮,有了个绝妙的主意!
&ep;&ep;想让我回玉城找你算账?没门儿!老老实实到京城来给我虐吧!嘿嘿!
&ep;&ep;雪漫想好了应付夜陵的法子,转身就朝摄政王府大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