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劝降试试?”王启隆沉吟片刻,大手一挥,金声响起,前排刀盾手和枪兵不再前进,缓缓与王立之部脱离接触。王立之也慢慢停了下来,一脸警惕的看向王启隆。朱慈煊缓步走出,喝道:“王立之,你可知罪?”
王立之怒道:“成王败寇罢了,有什么罪不罪的?你苛待将士,怀不平之心的又岂止我一个?今日你不教而诛,我死也不服。”
朱慈煊冷笑道:“好一个不教而诛,莫非你真以为你做的事我不知道?你也太看不起我这个太子了。御营自随我到贵阳以来,吃穿用度,哪一样少过了?让你们操练几天,就是苛待了?你当兵是为了享福吗?不练好本领,怎么上战场,怎么杀鞑子?你自己外厉内荏,想躲在昆明装龟孙子我不管,但你要坏我御营,我就要你的命!你现在放下兵器投降,看在母后的面上,我留你尸。”
王立之绝望道:“你敢杀我?你敢杀我?!我爹是你舅舅,我是你表兄!你敢背一个残害亲属的骂名?我只是想赶走王启隆,你凭什么杀我?!”
朱慈煊冷冷道:“为国无暇谋身,我何惧区区骂名?你为一己之私败坏抗清大局,我为何杀不得你?我给你十息时间,再不放下武器,你的部下都要给你陪葬!”说罢,朱慈煊转身回阵,王启隆一声令下,军阵再变,前排刀盾手、枪兵齐齐蹲下,露出后排黑洞洞的火铳。
随着王启隆拖长的倒数声声落下,火铳手枪口抬高,火绳滋滋作响,王立之满头大汗,突然大声喊道:“兄弟们,太子无道,逼我等不得不反。只要回到昆明,陛下和都督一定会为我们做主。兄弟们,冲啊!”
朱慈煊毫不动容,冷冷喝道:“冥顽不灵,尽诛之!”
王启隆满头大汗,抬起的手微微颤抖,求救似的看着朱慈煊,颤声道:“殿下……”。
朱慈煊不满的看了他一眼,王启隆虎躯一震,咬咬牙,手臂用力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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