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因为操练辛苦就鼓噪闹事,他们为什么敢如此行事?他们以为国朝不敢处置他们,以为国朝离开他们就不行了?这是携贼自重,这是胁迫君父!这样的臣子还能称之为臣子么?这样的御营还能护卫君父么?王立之为这些人张目,到底是何居心?!华亭侯心疼儿子加以袒护,臣倒是可以理解。沐公爷为何也一味和稀泥?”
杨在砸吧了下嘴,好像在品滋味似的,心想姜到底还是老的辣,老泰山这道德制高点一站,谁还敢争论太子和王立之谁对谁错?也就老泰山和永历关系够铁,才敢如此说话,换成他,怕不是刚开口就被王维恭堵回去了。
马吉翔喘了口气,激昂道:“臣请陛下授太子殿下以权,即刻清理御营,扫除一干不敢战、不能战,把御营当晋身之阶的蠹虫,还大明一个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的御营!”见杨在一脸崇拜,马吉翔暗自得意,小子,知道你老丈人的本事了吧?老夫为了你,今天可是赤膊上阵了。不过别说,太子的信写得也确实不错,这“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读来朗朗上口又气势万千,连老夫都觉热血沸腾,也难怪能让你小子心折。
永历听的热血上头,忍不住一拍扶手,喝道:“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好,首辅所言大有道理,我大明御营正该如此。”顿了顿,永历看向王维恭,“华亭侯以为首辅所言如何?立之带兵还算严谨,这次朕就不追究了。你让他莫要再牵扯进御营之事,加紧把兵练好。朕也想清楚了,不破不立、大破大立,御营要生乱,朕在昆明也干涉不了,就让太子和蜀王处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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