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而这个时候,抱朴子确实动了,阴阳太极宝镜随着抱朴子的心念飞出,罩住鬼将军,让鬼将军动作不由一缓,却只能挥手发出一股阴力,将胡兰儿的火焰抵消,但是此时,抱朴子也已经祭出飞剑,之间飞剑化作一道紫色流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剑刺中鬼将军,也尚幸鬼将军躲得快,没有被一剑斩杀,但是也是元气大伤,偏偏这个时候,胡兰儿却又尾巴一摆,又是一片火光,奔着鬼将军而来,显然是要把鬼将军除之后快。
&ep;&ep;鬼将军大喝一声,将手中那人掷向胡兰儿烧来的火光,自己却向底地下遁去,那只胡兰儿早有所备,动手之先,刘玉麟便曾交代她,只要鬼将军一旦受伤,便着胡兰儿再次发出火光时,随时准备收手,便是猜到鬼将军会狗急跳墙。
&ep;&ep;刘玉麟冲上前去,伸手便要接住那人,只是鬼将军这一掷之力,何止几百斤,若不是胡兰儿随后帮了刘玉麟一把,只怕便是这一接,就差不多能把刘玉麟砸死,绕是如此,刘玉麟还是抱着那人一起成了滚地葫芦,滚做一团。
&ep;&ep;而抱朴子此时也顾不得去查看几人的情况,掐着灵决,指挥着飞剑便又向鬼将军斩去,但终究晚了一步,鬼将军化作一股青烟,已然窜入地下一半多,忽然被一片火光卷住,却是刘玉麟连看也没看,便要胡兰儿发出一团火光,而胡兰儿自是唯刘玉麟之命是从,人还未在地上起来,尾巴便是猛地一甩,一片火光便自奔鬼将军而去,正巧赶上鬼将军要逃之时,卷住鬼将军。
&ep;&ep;火光烧的鬼将军的魂魄‘吱吱’作响,也亏得鬼将军是个杀伐决断之人,强忍着疼痛,也不与火光纠缠,果断的放弃了一魂一魄,任凭火光将那一魂一魄烧成飞灰,鬼将军却想远处遁去,可是抱朴子也不会干看着鬼将军就此离去,飞剑化作流光,却没入地底而去,只听鬼将军一声惨叫,飞剑便在半里之外破土而出。
&ep;&ep;抱朴子脸上闪过一丝喜色,长长地吁了口气,伸手一招,飞剑便化作一缕流光,落入身后的剑匣之内,而阴阳太极宝镜也是滴溜溜的飞了回来,抱朴子伸手一接,随后便将阴阳太极宝镜收入怀中,才叹了口气道:“鬼将军终于伏诛了。”
&ep;&ep;随后身形一闪,便来到刘玉麟之处,伸手将卢恒与那人扶起,而胡兰儿自己也一跃而起,只是那人被鬼将军制住,抱朴子伸手为那人解去,那人一能活动,便一下子跪在抱朴子面前,高声道:“小人张广顺,谢过大侠救命之恩。”
&ep;&ep;这话刀把抱朴子臊的脸上一红,有些斯斯艾艾的道:“你莫要谢我,救你的可是这位小兄弟和这位姑娘,你要谢就谢他们吧。”
&ep;&ep;说着,将那张广顺扶了起来,那只张广顺一听却是刘玉麟二人救了自己,忙又要向二人叩拜,刘玉麟赶紧扶住,笑道:“这位大哥,你可不要折杀了兄弟,咱们一个城里住着,能帮谁会不帮,算不得什么的,今天可是多亏了这位大侠。”
&ep;&ep;抱朴子苦笑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都是我优柔寡断,今日若非小兄弟点醒我,我差点做措事,将那鬼将军放走,也难怪师傅常说,凡事都是因果,不过一个时辰前,我才饶过胡姑娘,那只不过一个时辰,我却得到胡姑娘之助,哎。”
&ep;&ep;刘玉麟嘻嘻一笑,拉着胡兰儿的小手道:“大侠,你也莫要多想,个人经历不同,我之所以什么都敢想敢做,那是自小没有父母给逼的,在这社会上呆的久了,而奸我诈的看多了,自然也就明白其中的险恶,大侠一看就是刚刚从山上下来的,等在外面呆的久了,也就会和我一样,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大侠何必计较太多呢。”
&ep;&ep;抱朴子点了点头,经此一役,他仿佛明白了很多关窍,心思也活络了许多,既然想明白了,便朝刘玉麟一拱手,朗声道:“小兄弟,我就要走了,以后若是有缘再见,告辞。”
&ep;&ep;说罢,也不待刘玉麟说什么,掐了个灵决,飞剑便自飞出,抱朴子纵身跃上飞剑,朝刘玉麟挥了挥手,便自驾着遁光向远处而去。
&ep;&ep;刘玉麟遥遥的望着抱朴子离去的方向,一脸的倾慕,舔了舔嘴唇感慨道:“兰儿,你说我有没有机会,也能像抱朴子大侠那般,也能驾着剑光,带着你周游天下。”
&ep;&ep;胡兰儿被卢恒说的小脸一红,斜眼瞄了身边傻站着的张广顺,柔声道:“我想会的,玉麟将来一定有一天,能乘云驾雾的带着我周游天下。”
&ep;&ep;刘玉麟也知道胡兰儿是在安慰自己,但是却浑不在意,对于他来说,那般不切实际的想法,远不如几十两银子来的诱惑力大,再想到一会便可以赶回去找黄成德要银子,身边还有胡兰儿,这样美眷也有了,却是夫复何求,但是忽然转念想到,若是将来真的娶了胡兰儿做老婆,可是胡兰儿却是狐狸精,虽然自己并不在意,但是若是胡兰儿给他生个孩子,却是只小狐狸怎么办,一时这个问题纠结在心头,久久挥之不去,到让刘玉麟烦闷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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