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板床上,身上什么都没穿,而且旁边还躺着一个同样什么都没穿的男人,她刚想尖叫,就被男人翻身过来用一条手臂压住了身体。
这是什么地方?
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惊慌地四处张望,发现这是一间木屋,从窗子缝往外看能看到外面是树林。
她吓得冷汗都出来了,然忘了自己是怎么来的这里,而且头很疼,她想自己应该是被哪个该死的下药了。
扭头看了一眼男人,他半边脸被头发遮住,仔细看了一下才知道竟然是太子端木冥,他此时睡得正香。
他怎么也在此处?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揉了揉生疼的脑袋,想起一些旖旎香艳的片段,还有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昭示着她和端木冥不久前都发生了些什么,
既然是端木冥,她就没那么害怕了,这又不是第一次跟他发生这种事。
“喂,太子殿下,醒醒啊。”
她拍了几下端木冥,想把他叫醒,可这人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虽然不怕,还有点庆幸不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但在这陌生的地方,又不知道对方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心里还是很慌乱的,又摇晃了几下端木冥,赶紧从床底下捡起勉强完好的中衣穿上。
端木冥还是没醒,这紧要关头也顾不上什么了,她拍了拍他的脸,又捏住他的鼻子,在他耳边叫:“喂,端木冥,快醒醒啊。”
端木冥这回醒了过来,睡眼惺忪,一脸懵懂地看了一眼木屋又看了看苏语娴,还发现自己光着身子。
“啊,这怎么回事,你,我,这是……”
他慌乱得连高贵的自称都忘了,翻身坐起来,胡乱扯过衣服穿上,可他衣服还没穿好,就听见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姐妹们看,此处竟然还有个木屋。”
“还真是,看起来挺干净的,正好走累了可以去歇歇脚。”
“走吧。”
……
声音越来越近,太子胡乱系了衣带就要往外跑,却被苏语娴一把抓住。
“殿下跑了,娴儿怎么办?”
苏语娴急的完没了主张,只一味地想抓住手里的救命稻草,连声音都是颤抖的,满手的湿汗。
“放开我!”
太子紧张得直喘气,想拉开她的手,却被她紧紧缠着,正要动手甩开她就看到外面的人已经走了进来。
“啊……”
“天哪!”
门口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苏语娴把头埋在臂弯里不敢见人,太子宽袖遮面,更是羞于让人认出。
“这,这,这不是家姐吗?”
进来的是群京都贵女,她们今日也相约来此游湖,而此地是湖边的一片树林,她们散步走进树林欣赏景致,竟然看到了这么精彩的画面。
说话的是苏婉言,之前端木冥和苏语娴被下药后,她就让手下把已经昏迷的两人送到了这间木屋。
贵女们游湖也邀约了她,她做完这一切正好跟大家会和,此时看来这小屋里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只要有眼睛一看便知。
“语娴,天哪,还真的是。”
“这是太子殿下吧。他们怎么……”
“青天白日做这种苟且之事,太不知羞耻了吧!”
“啧啧,太丢人了,苏家的脸都让她丢尽了。”
……
刻意压低的议论声不绝于耳,还隐隐透出几分兴奋,京都好久没发生过这么劲爆的事,有的贵女家风严谨,只觉得伤风化,有的心怀叵测,家中跟苏家不和的或者向来嫉妒苏语娴的,就抱着看笑话的心态,恨不得立刻把事情张扬出去。
“姐姐,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家中名声尽毁,你让妹妹往后怎么办?”
就在众人忙着议论之时,苏婉言已经哭得不行。
“婉言不要哭,此事是苏语娴做出来的……”
相劝的人话也说不下去,因为这确实是一荣俱荣一毁俱毁的事,以后苏家女儿在京都贵人圈子里怕是抬不起头了。
但苏婉言根本不怕这些流言蜚语,大不了这辈子不嫁人了,在她心里从不想靠着家族立身,有那么广阔的天地任她遨游,她才不想一辈子圈在后院,为这些规矩所累。
太子看见苏婉言哭诉,他一时有些恍惚,记得今天自己好像跟她见面说话了,可后面的事怎么就想不起来了?
“婉言,你今天不是先到的吗,你就没看见语娴跟太子殿下……”
苏婉言看了那贵女一眼,认出她是户部尚书之女,曾因为粮草一事跟苏遂不和,她向来喜欢打压她们姐妹,眼前这么好的时机她自然要利用上,话里话外都想挑起大家更多的猜测,想让大家觉得这事跟她逃不了干系。
她不慌不忙地解释:“今日我比你们确实都先到,也看见太子殿下好像在等人,就上前见礼,跟他攀谈几句。你们都知道的,太子殿下并不喜欢我,我就去了路口等着你们,再后来就跟你们一起来了此处。”
太子心里恍然,他就说怎么感觉跟苏婉言说过话,但后面的事都想不起了。
他和苏语娴被下的这个药是苏婉言特意调配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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