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在国内过完春节,邵钰办好了手续,新一轮的柳絮季节来临之际,两人搬到了国外定居。
&ep;&ep;邵家的生意正式转移到他身上,邵远山退居二线,每天打打高尔夫养养花,过上了养老的生活。
&ep;&ep;温宝肆有些疑惑。
&ep;&ep;“那如果我们不搬来,邵伯伯怎么办?”
&ep;&ep;“肆肆,船到桥头自然直。”他说。
&ep;&ep;一连串事情在脑海中突然闪现出来。
&ep;&ep;从三年前的突然回国,再到房子,工作,还有最后的结婚出国。
&ep;&ep;温宝肆脑海中有个荒谬的猜想。
&ep;&ep;“你是不是特意回国把我骗出来的?”
&ep;&ep;邵钰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ep;&ep;“肆肆,我在你心中是这样的人吗?”
&ep;&ep;“是。”温宝肆点头。
&ep;&ep;“我有点受伤。”邵钰忧伤的看着她,静静地说,温宝肆突然有点内疚。
&ep;&ep;“…对不起。”好吧,她是有点想太多了。
&ep;&ep;晚上的时候温宝肆做了个梦,梦里她变成了一只小兔子,本来在草地上悠闲自由的吃草,但突然一张网从天而降,把她笼罩起来,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
&ep;&ep;温宝肆吓醒了。
&ep;&ep;整个房间都是黑的,薄薄的月光从窗帘后头透出朦胧一团,身旁男人胸膛温热,紧搂着她,呼吸在耳边沉稳响起。
&ep;&ep;温宝肆侧过头,忍不住往他怀里钻了钻,脑海中不由自主想起那个梦,有些后怕。
&ep;&ep;她额头抵住邵钰的肩膀,双手在他背后收紧,闭着眼睛平复心情,身前那人突然动了。
&ep;&ep;“怎么了?”他浑浑噩噩的问,声音轻的像是说梦话,手紧了紧,习惯性把她往怀里揽近几分。
&ep;&ep;委屈害怕瞬间脱闸而出。
&ep;&ep;“我做了个噩梦…”她声音有些惊慌失措,语调带着颤意,邵钰低下头,迷迷糊糊找到她的唇亲着。
&ep;&ep;“别怕,我抱着你呢,别怕啊…”柔软的嘴唇带着温热,不停落在温宝肆唇上,熟悉的呼吸还有怀抱,把所有的不安都打破消散。
&ep;&ep;“嗯—”温宝肆轻轻应了一声,满足的窝在他怀里睡去。
&ep;&ep;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比他们不在一起更可怕了。
&ep;&ep;这样的话,一个噩梦又算什么。
&ep;&ep;新的一年,国际电影节开幕,温宝肆凭借着野蔷薇这部电影,获得了最佳女主角的提名。
&ep;&ep;莫大的殊荣,不仅仅是她自己,连同媒体都轰动了。
&ep;&ep;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角逐过这个奖项了,久到人们都忘了他们的名字也是有资格出现在那里。
&ep;&ep;这无疑是对温宝肆演技的最大认可,即使只是提名。
&ep;&ep;赞誉声包裹着夸奖快要将她淹没。
&ep;&ep;近几天最大的盛事便是电影节的开幕和奖项颁发,新闻首页门户网站,铺天盖地的报道,都是和电影节有关的。
&ep;&ep;红毯丑闻,明星行程,获奖名单,诸如种种,让不明所以的受众也被动接触了解到这场国际盛宴。
&ep;&ep;温宝肆获奖的消息传回国内时,引起了一场不小的震动。
&ep;&ep;没有人抱有期望她能在一干国际巨星中杀出重围,拿到这个在影视界顶端的个人奖项,仅仅能被提名就已经是很令人振奋的了。
&ep;&ep;很多人第一次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三确认之后,才颤抖着手,编辑着新闻发布。
&ep;&ep;遑论旁人,就连温宝肆自己,听到名字时都茫然出神,像是在做梦。
&ep;&ep;直到周芸在一旁推着她,温宝肆方才如梦初醒,视线环顾,头顶是明亮的聚光灯,诺达的礼堂,她正接受着无数人的注目和洗礼。
&ep;&ep;指甲狠狠掐到肉里,深呼吸,不过眨眼间,妆容精致的脸上便绽出无懈可击的笑容,她起身,提着裙摆一步步走向舞台中心。
&ep;&ep;高贵得宛如女王。
&ep;&ep;今天恰好应景,温宝肆穿了一身金色鱼尾长礼服裙,头发在脑后松松挽起,几缕微卷的碎发散落在脸侧。
&ep;&ep;从颁奖嘉宾手里接过那座金色奖杯时,激动紧张的整颗心都在颤抖。
&ep;&ep;极力稳住声音,温宝肆流畅而艰难的说出获奖感言,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哭了。
&ep;&ep;泪眼模糊的瞬间,她在心里想,幸好,曾经对着镜头练习过怎么哭起来才最漂亮。
&ep;&ep;不然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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