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陈钰楼以前在山中学过些道术,自然认得这些符纸。
&ep;&ep;所以,徐年这话稍一提醒,陈钰楼顿时就明白了。
&ep;&ep;“什么净尸符,什么聚阴符?乱七八糟的。”
&ep;&ep;“依我看,不如把这尸体拖出去烧了,一了百了!”
&ep;&ep;罗老歪骂骂咧咧的说着。
&ep;&ep;很明显,他被这耗子二姑的尸体吓了一跳,这是想找回点面子。
&ep;&ep;徐年摇了摇头,凝声道:“无冤无仇,烧了人家的尸体并非好事,入土为安才是。”
&ep;&ep;“去他马的入土为安,吓老子一跳,不能就这么算了!”
&ep;&ep;罗老歪骂道,眼神中透出一股暴戾。
&ep;&ep;徐年突然抬起了头,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罗老歪。
&ep;&ep;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氛。
&ep;&ep;那罗老歪杀人如麻,更是湘西本地的军阀头子,哪里是个好脾气的主儿,当场就拔出了他那把象牙柄的转轮手枪!
&ep;&ep;“且慢!”
&ep;&ep;见状如此,陈钰楼急忙惊呼一声。
&ep;&ep;嗖!
&ep;&ep;一抹风声陡然掠过,徐年瞬间暴冲至门口,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罗老歪的脸上!
&ep;&ep;紧随其后,反手一拳黑虎掏心,直将那罗老歪打飞了去!
&ep;&ep;“嘶……嘶……嘶……”
&ep;&ep;罗老歪半躺在地上,嘴里抽风似的倒吸着凉气。
&ep;&ep;刚刚那一瞬,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大锤狠狠的夯了一下。
&ep;&ep;罗老歪的口鼻处已经渗出了点点血丝,浑身筋骨多处被震裂,躺在地上半晌没能起身。
&ep;&ep;徐年低头看了一眼罗老歪,轻声道:“跟我说话,一定要注意措辞啊。”
&ep;&ep;“下次,不保证你还有这么好的运气。”
&ep;&ep;“兄弟息怒,息怒。”
&ep;&ep;“万事和为贵嘛。”
&ep;&ep;陈钰楼赶紧快步走来,堆着笑脸向着徐年拱手行了一礼。
&ep;&ep;那罗老歪看到陈钰楼的眼神,顿时就跟吃了屎一样难受,那眼神分明在告诉他不能轻举妄动。
&ep;&ep;徐年点了点头,又道:“出门在外,把不住门的嘴就是祸事。”
&ep;&ep;“是是是,在下乃是常胜山总把头,卸岭魁首陈钰楼,这位是罗老歪,罗帅。”
&ep;&ep;“多有冒犯,还望兄弟海涵!”
&ep;&ep;陈钰楼拱手道,面有谦虚。
&ep;&ep;徐年笑了笑,凝声道:“徐年,摸金魁首。”
&ep;&ep;他听得出来,那陈钰楼分明也没安什么好心思,先拿出这常胜山和卸岭魁首的名头出来,想借此提一提气势。
&ep;&ep;殊不知,徐年对此却是半点都不感冒。
&ep;&ep;“嘶——”
&ep;&ep;“早看徐兄面相不凡,还真是同道中人?”
&ep;&ep;陈钰楼倒吸了一口凉气,拱手又道:“敢问这位顶上元良,在何方分过山甲,拆解得几道丘门?”
&ep;&ep;“元良不敢当,拆解丘门无数,特来寻这瓶山龙楼。”
&ep;&ep;徐年面色淡然的从容应道。
&ep;&ep;一听这话,陈钰楼心中便有了分寸。
&ep;&ep;旋即,陈钰楼的视线落在了徐年脖颈间挂着的那个摸金符。
&ep;&ep;他也不是没见识的人,一眼就看出了这个摸金符绝非寻常之物!
&ep;&ep;摸金符此物,有些说头。
&ep;&ep;此物是用穿山甲最尖锐的爪子为原料,然后还要经过很多特定的工艺才能完成。
&ep;&ep;据古书上记载:
&ep;&ep;“用穿山甲最锋利的爪子,先浸沟在巂腊中七七四十九日,还要埋在龙楼百米深的地下,借取地脉灵气八百天,一寸多长,乌黑甑亮,坚硬无比,符身携刻有‘摸金’两个古篆字,有护身之用。”
&ep;&ep;然而,徐年脖颈间挂着的这枚显然更加另类。
&ep;&ep;这枚摸金符足足有两寸长,显得异常宽厚坚实,通体呈现出来一种极品黑玉般的色泽!
&ep;&ep;只是隔空看这么一眼,都能感应到几分驱邪避凶之气,甚是了得。
&ep;&ep;“既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进屋一坐?”
&ep;&ep;“好。”
&ep;&ep;徐年点了点头,随着陈钰楼一同迈进屋内。
&ep;&ep;紧随其后,有几个随行的卸岭力士就从大堂而来,将那耗子二姑的尸体给拖出去找地方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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