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渊扣住她的腰将自己退出来,裴令容累得睁不开眼睛,软绵绵地由他摆弄,沉渊把人固定成一个放荡的姿势,俯身压下去肏她的腿缝。
&ep;&ep;两瓣湿黏充血的阴唇堪堪含住那根硬烫的性器,顶上那一小团过分敏感的肉粒早被玩得缩不回去,沉渊每一次动作都毫不留情地从上面碾过。裴令容搭在他后颈的手指无力地握了一下,穴里挤出了可怜兮兮的一小股液体,全喷在她腿心含着的阴茎上。
&ep;&ep;今天下午她还衣着整齐地站在沉渊面前,神情严肃地要给他提供帮助。她的赤诚真心并没有得到妥善对待,现在裴令容看起来糟透了,浑身都是性虐的印记,斑驳交错的红痕与体液拢住了她的皮肤,她像一只小小的、残损的蝴蝶,陷在了捕虫的纱网中。
&ep;&ep;沉渊应该对此感到歉疚,但事实显然与之相反,他甚至从中体会到了一丝快意。在情潮褪去前的最后一刻,沉渊把裴令容揽进了怀里——是他抓住了这个透明的灵魂,又捧在掌心尝过了它甘美的滋味,他怎么舍得再松开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