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一干随从,转眼消失在了于梵梵的视线中。
&ep;&ep;于梵梵……这操蛋的……
&ep;&ep;就这么放弃吗?
&ep;&ep;想着还不知道在刑部哪个牢房里遭罪的儿子,于梵梵握拳。
&ep;&ep;罢了罢了,吴大人来去匆匆,估计是真有要事要忙,自己跟人家也不熟,份量也不够,拦不住这位大官,没关系,吴大人不认识自己,人家吴大人的管家自己认识呀,先前还托他转交了自己的谢礼呢。
&ep;&ep;自己是求人啊,为了儿子,于梵梵化身打不死的小强梵,拍不开吴家大门,没法让门房通报找到那位大管家,没关系,她可以等!继续执着的等。
&ep;&ep;再度窝回大石狮子前头蹲点,于梵梵一边啃着干硬的馒头,两眼却紧盯吴家大门。
&ep;&ep;等啊等,等啊等……
&ep;&ep;直到日上三竿,高高升起的秋老虎太阳晒的于梵梵发蔫,抿着干裂的嘴唇,于梵梵终是等来了大门边的侧门洞开。
&ep;&ep;“大管家好,大管家您这是要出门去呐?”
&ep;&ep;缩在石狮子后,眼睁睁的瞧着那位眼熟的中年大管家理着衣袖,在门房点头哈腰的恭送下出了门,下了阶梯,转身要往大街上走的时候,于梵梵猛的窜了上去。
&ep;&ep;“吴大管家请留步……”
&ep;&ep;于梵梵一声喊,成功的止住了这位给吴家服务了半辈子,因为得力而被赐姓吴的大管家。
&ep;&ep;这回于梵梵可多了经验长了心眼了,加之见过面,这位吴管家对于梵梵这位拿得起放得下,还舍得财的前谢家大少夫人印象深刻,倒是给于梵梵几分面子。
&ep;&ep;加上自己身上的事情也不急,倒是叫于梵梵成功的把人请到了两条街外的茶楼里,要了个雅间,两人坐下把话谈。
&ep;&ep;“不知谢夫人,啊不,看我!”,吴管家假模假样的故意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是余大娘子,不知余大娘子请在下来喝茶所谓何事呀?”
&ep;&ep;都说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这位要是没事,想必也不会请自己喝茶才是。
&ep;&ep;对方假模假式的态度,你当她于梵梵不恼吗?
&ep;&ep;可她还有求于人呀,于梵梵只得压下心里的自尊傲气,手执小二刚送上来的茶壶,殷勤的给对方满上茶。
&ep;&ep;“吴管家喝茶,喝茶……呵呵,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不是曾经得贵主家帮助,眼下小妇人得了自由,就想亲自登门答谢贵主一番么。”,关于儿子的事情,眼下还是不便提啊。
&ep;&ep;只她不提,人家这大管家也不是白做的,心知肚明着呢。
&ep;&ep;就只见捏着茶杯转悠,就是不入口的大管家勾了勾唇,手里的茶杯往桌上一搁,呵呵呵的笑了。
&ep;&ep;“余大娘子不诚实啊,您求见我家主子的目的,怕不是答谢那么简单的吧?”,谢家的事情,她的事情,还有自家主人参与谢家三司会审的事情,他可不是不知道。
&ep;&ep;对方如此态度,换得于梵梵连连赔笑,“呵呵呵,吴管家果然能耐人!”,于梵梵恭维的比着大拇指,也开门见山了,“对着吴管家您这般厉害的人物,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明人不说暗话,求见贵主,那还是因为谢家的事情。”
&ep;&ep;见对方变脸,于梵梵想到谢家与吴家的关系,回忆到上回这位出面相帮自己的意图,她立马心知肚明,立刻补充道。
&ep;&ep;“当然,谢家的死活,我这个差点被谢家要了小命的人自然是顾不上的,小妇人更是恨不得他们立刻去死。
&ep;&ep;可是吴管家,想来您也是做人父母的人,父母之爱子,我一个当娘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任自己的亲儿吃苦受罪而无动于衷呀!
&ep;&ep;小妇人所求不多,不过是为了那丁点大的稚子而已,还请吴管家高义,帮帮小妇人通融引荐则个吧!您放心,小妇人绝不会让吴管家白忙一场的。”
&ep;&ep;说着,于梵梵已经动了,把早准备好的两百两银票拍在桌上,推到了对坐的吴管家跟前。
&ep;&ep;这位心下了然了,低头看了看眼跟前的银票,蓦地笑了。
&ep;&ep;“余大娘子,您这可是折煞小人了,在下区区一奴仆,怕是……”
&ep;&ep;对方话是这么说的,可摩挲着杯子的手却一直没停下,那不满意且等待的模样,恨的于梵梵差点磨牙。
&ep;&ep;这是嫌少呀!
&ep;&ep;可怎么办呢?她也早就预料救子的事情不会顺利,为了儿子,于梵梵忍了。
&ep;&ep;摸索着袖筒,掏出早准备的散碎银票,再拍出一张一百两。
&ep;&ep;“小妇人散尽家财,独身一人不容易,还请吴管家帮忙则个。”
&ep;&ep;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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