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贵妃的寝宫里面,夜宴才刚开始。
云清酒拉着两个小宝,跟着司空战急促的步伐,走进了大殿。
一家四口找到他们的位置坐了下来,来的路上,小老头要了奴仆的衣服,主动扮成了奴仆,跟着进了大殿。
萧衡也跟着进来了,并不是他主动想来,而是司空战要求他来的,似乎,是想要监视他。
“战王妃,听闻我儿病情已大有好转,快,快把孩子抱上来让本宫看看。”
坐在龙椅旁,漓贵妃对着云清酒和蔼可亲的喊。
奶娘一直抱着孩子跟在她们的身后,云清酒站起身来,伸手接过小皇子。
往前走了几步,忽然低头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这不是小皇子!
这个婴儿虽然和小皇子长得极像,但身上肌肤十分完好!
她照顾了小皇子那么多天,自然是可以一眼分辨出来的!
见她僵着这没有走动,漓贵妃忍不住的催促,“战王妃,怎么了?”
司空战见云清酒眉头紧锁,似乎是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连忙走过来。
云清酒回过头看了那奶娘一眼,见她立刻心虚的低下了头。
她随即厉声询问:“这不是小皇子!你把他弄哪去了?”
此话一出,四座皆惊。
皇帝猛地一拍桌案,站了起来,“什么!这不是朕的孩儿!那朕的孩儿去哪了!”
这皇帝虽然平常逗逼了些,但,身上还是有几分帝王威严的。
他一怒,一屋子的人悉数跪了下去。
那奶娘也被吓得浑身一哆嗦,三步并作两步踏上前来,扑通跪在地上,大喊冤枉。
“王妃,你逼迫着我做出那些违背良心的事也就罢了,我没想到,你心思竟如此歹毒,你竟想把我推出来为你顶罪!”
她声泪俱下的哭诉,转而又对着皇帝和司空战高喊冤枉,希望明察。
云清酒微微发愣,将这奶娘的话细细的捋了一番,却也没能将个中意思完体会。
朝儿和夕儿见势不对,也连忙跑了上来。
朝儿沉着一张脸,像个小大人似的指着那奶娘责问:“你在乱七八糟的说些什么?你把话讲清楚!”
“小皇子病成了那样,战王妃根本没有能耐把他医治好!在小皇子回府当夜,她便让人去找了一个和小皇子长得极像的孩子回来,以此来冒充小皇子!”
那奶娘说起谎来可真是有一套,脸不红心也不跳,说的像真的似的。
云清酒此番被她摆了这么一道,心里也是十分后悔的。
这妇人之所以愿意留下来照顾小皇子,是为了丰厚的酬劳。
可见,她是一个贪财之人。
这样的人,很有可能也会因为别人给的丰富报酬,而说一些颠倒是非黑白冤枉人的话出来。
她当时怎么会没有想到这一点!贸然聘用了她,以至于,招来如今的厄运。
她不止脸不红心不跳,更甚至,“证据十足!”
她大手指向小老头身边的萧衡,谎话张口就来:“就是他,他为王妃找来假皇子的!”
被人冤枉至此,萧衡神情仍旧云淡风轻。
没有多余的解释,他只轻轻道了一句:“我没有做过那种事。”
云清酒细细思量,这奶娘应该是在她们跑路的时候,偷偷调换了小皇子。
但是,云清酒实在想不出,她的幕后主使到底是什么人。
“皇上,战王爷!你们若不信草民说的话,可以去找这孩子的亲生父母来,让她们指证!”
皇上立刻吩咐人去查,不一会儿,便有侍卫带着一对哭哭啼啼的中年夫妇来了。
两人一进殿,便指向了萧衡:“就是他,就是他抢走了我刚出生的孩子!”
云清酒眉头狠狠的拧了起来。
莫须有的事,但对方却安排的这样妥妥当当,让她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站满了人的大殿之中,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动静都能听得见。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小心翼翼的偷瞄着上方怒不可遏的皇帝。
“战王妃!人证物证俱在!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想要狡辩的?”
皇帝咬牙切齿,痛心疾首地问出这一句话。
云清酒身板挺得笔直:“我是被人陷害的!”
似乎是不信她的这说辞,皇帝重重的一掌拍打在桌案上,龙颜大怒!
这时候,忽然有几位王妃打扮的人站了出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落进下石。
“我还以为她有多大的本事呢!没想到竟是耍这种偷龙换凤的假把戏!”
“也不知道小皇子被她弄到哪里去了……”
“小皇子病得重,又遇到了这么一个打肿脸充胖子的庸医,怕是凶多吉少了吧!”
老皇帝儿子多,女儿多,儿媳也多。
这些个女人,话里带刀,就好像是恨不得用他们的唾沫星子把云清酒给淹死一样。
司空战也被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蛊惑了心神,一把抓住云清酒的手臂。
他瞪着她,恶狠狠的质问:“你把小皇子弄到哪里去了?想死的痛快一点的话就老老实实的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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