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战挑了挑眉,冷笑一声后答应下来。
这么新奇的说法,他从没听过。
况且,他也想要看看,这两个信誓旦旦的小家伙是怎么打自己脸的!
看着那颤颤巍巍的仵作,夕儿眼泪汪汪凑上前来:“娘亲,与其让这仵作操刀,不如,让夕儿来!”
朝儿也紧忙上前,为妹妹帮腔。
“仵作是给死人验尸的,并非专业!但夕儿不一样,夕儿知道要怎么做手术!”
诧异的看着这一双儿女,有吃惊,也有懊悔。
由于疯病的影响,这么多年来,没能照顾他们。
反而,一直是他们照顾着自己,自己对他们,更是丝毫不了解。
云清酒拒绝了他们的提议,夕儿年纪太小,不适合面对这样血淋淋的东西。
她很快被扶到了屋子里。
一口陈年老酒下肚,年轻仵作一改方才恐惧的姿态。
见他熟练的从医药箱里面拿出了剪刀,镊子,手术刀,麻醉剂等等工具。
云清酒努力的瞪大眼睛看着小仵作,一脸的不可置信。
白净的脸庞,微微紧抿的薄唇,浓眉大眼,是个美男子,只可惜,她不认识!
但是,她认识他手里的药箱!分明就是她从那个世界带过来的!
看他那一双大眼睛里泛着精光,和刚才判若两人!
可以断定,他刚刚害怕的样子是装出来的!
两个小家伙忙前忙后,做术前工作。
麻药很快生效,云清酒昏迷过去。
小仵作拿起手术刀,划开了她的肚皮。
司空战负手而立,站在不远处定睛看着。
他原以为,母子三人是在拖延时间,没想到,真的要开膛破肚。
整个过程看得他头皮发麻,无比震惊。
伤口缝合后不久,云清酒就悠悠转醒过来。
云朝和云夕手挽手护在了床前,兄妹俩同仇敌忾,恶狠狠的看着跟前的一众人。
尤其,恶狠狠的看着司空战!
“好了,结束了!这里不欢迎你们!你可以带着这些人离开了吧?不要打扰我们娘亲休息!”
兄妹俩齐齐开口!
司空战眉头一皱,似是想到了什么,眼中杀气再次凝聚起来。
这件事情,确实是他误会了。
可,母妃和妹妹的死,都是因她而起!
他今天处死她,更多的是为母妃和妹妹报仇!
既不能光明正大的处死她,那就,只能用一些特殊手段了!
扭头看了云清酒一眼,他眼眸微眯,重拂衣袖转身离开!
众人走后,破落的小院里又安静下来。
云清酒身上疼痛得紧,又昏睡过去。
清酒阁是王府最破烂的一处院子,这环境比冷宫还要凄惨。
云朝和云夕放心不下云清酒,一直乖巧的在床前守着。
第二天夜里,云清酒终于悠悠转醒过来。
朝儿和夕儿一喜,匆忙凑上来检查她的身体状况。
与此同时,清酒阁对面的一高楼之上,司空战负手而立。
他黑眸幽深,把清酒阁里面所发生的事尽收眼底。
骤时,狂风一吹,不牢固的屋门被吹得吱呀作响。
云清酒神色一凛,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下一瞬,屋门和窗户都被破开,十来个黑衣蒙面人冲进了屋子里面。
多把明晃晃的大刀晃人眼,瞧他们的架势,是要把他们砍个稀巴烂才行。
朝儿立刻警觉,矮矮小小的男子汉,此刻却顶天立地!
他手持一把小匕首,挺直了背脊护在云清酒和云夕的身前。
看这架势,云清酒强撑着身子下床,把兄妹二人拉到了自己的身旁护着。
“你们不就是冲着我来的吗,要我的命尽管拿去,放了我的两个孩子!”
说着,她拖着踉跄的步伐,缓缓往前走。
杀手们一言不发,直接砍了过来。
大刀已至跟前,云清酒面色一凛。
她迅速的一扬衣袖,藏在衣袖里的那些白色粉末悉数飞了出去。
吸入粉末的杀手们动作停顿了片刻,不过转身的功夫就已昏倒在地。
云朝趁着他们躲避毒药的时候,毫不犹豫的飞身而上。
他内力异常强大,上前来的杀手一个接一个的被打趴!
见小家伙不好对付,几人缠着小家伙,另外一些人则对准云清酒和夕儿而来。
刀光一闪,只见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对着夕儿劈了下去。
云清酒心头一凛,用尽浑身力气冲过去,把夕儿抱在了怀里。
利刃没入肩头,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云清酒身形踉跄两下,单膝跪倒在地。
又一把大刀砍过来,云清酒紧紧搂着夕儿,已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叮”的一声脆响,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眼前出现了一双名贵的黑色长靴,再往上看,一袭黑色烫金长袍把他的身材修饰的完好,高大挺拔。
他手持滴血长剑,面容盛满怒意!
他恶狠狠的抬脚,一脚踹飞了领头的杀手:“谁叫你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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