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雷劫来了。”帝高阳淡淡的说道。
&ep;&ep;随着她的声音落下,原本挡在萧逸面前的屏障也渐渐消失。
&ep;&ep;就在曲无容因为空中突来的异向走神的时,萧逸趁机挣脱了他的钳制,再次朝玉润的方向跑去。
&ep;&ep;轰隆,轰隆。
&ep;&ep;一道手腕粗的紫雷从天空中降下,正是劈向玉润和扑上前的萧逸。
&ep;&ep;“莫安!”曲无容猛地瞪大了眼,大声喊道。
&ep;&ep;紫雷落下的那一瞬,玉润猩红的眸子动了动,黑紫的唇微张,声音枯涩的唤了一声:“夫君。”随后眼角划过一颗血泪,她抬手欲将萧逸推开,却被他紧紧的抱住:“我再也不会推开你了,阿润,我再也不会了,你也不要推开我好不好。”他哭的像个丢了糖的孩子。
&ep;&ep;两人来不及多说什么,紫雷已经落下,雷光将两个人一同淹没。
&ep;&ep;与此同时,一颗珠子从萧逸的怀中飞出,正是帝高阳给他的避厄珠,它绽放出一束黑芒将两个人笼罩其中。
&ep;&ep;雷光和黑芒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最后雷光消弭,黑芒也只剩小小的一团,悬浮空中的避厄珠渐渐碎裂,那团黑芒在空中转悠了一会儿后钻进了玉润体内。
&ep;&ep;紧接着,玉润周身便大放光芒,从黑色渐渐变成灰色,再变成灰白色,最后变成透明直到消失不见。
&ep;&ep;原本可怖的女子也在光芒散去后,恢复成正常的样子,樱唇皓齿,一双桃花眼临去秋波,极尽魅惑。
&ep;&ep;萧逸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声音轻轻的唤道:“阿润……”
&ep;&ep;“夫君……”玉润虽然恢复的原貌,但是嗓音依旧枯涩,不复往日灵动,脸上也并没有太多的表情。
&ep;&ep;得了回应,萧逸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紧紧的将人抱住,不停地喊着阿润。
&ep;&ep;玉润被他弄得有些无措,想要伸手推开他,却又想起紫雷落下那一刻他的话,最后还是没能狠下心,任由他抱着。
&ep;&ep;“玉润姑娘她是不是……没事了?”穆愉开口的时候带了几分小心翼翼,生怕再发生说错话的事情。
&ep;&ep;昨天他呆坐在暖阁许久,整个人像是陷入了魔障一般,只反复的念叨着那一句话。
&ep;&ep;帝高阳回来找他的时候,他浑身冰凉,着了寒气,顿觉气不打一处来,但是看着紧紧偎在她怀里抽泣的人,又忍不住心疼,到底也没舍得教训,只是不痛不痒的警告了一番。
&ep;&ep;但即便只是警告,也足以让穆愉怕上好一阵,说话做事都多了几分小心。
&ep;&ep;“明天太阳升起时,她就会魂飞魄散。”帝高阳淡淡的说道。
&ep;&ep;穆愉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下意识的握紧了帝高阳的手,好像只有这样才会安心。
&ep;&ep;知道这小家伙又开始胡思乱想然后吓到了自己,帝高阳有几分无奈,却也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后来觉得可能还不够,她直接抽出手来,将人紧紧的搂进怀里。
&ep;&ep;曲无容一会儿看看萧逸和玉润,一会儿看看帝高阳和穆愉,最后看看自己的左右,觉得内心深处受到了伤害。
&ep;&ep;好在这两对也没有抱很久,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就各自的松开了。
&ep;&ep;曲敬安排刑部的衙役进屋打扫,收拾干净后便请帝高阳进屋去坐,又在四周安排了衙役值守。
&ep;&ep;萧逸领着玉润进来给帝高阳见礼:“萧逸(玉润)见过摄政王。”
&ep;&ep;帝高阳淡淡的嗯了一声。
&ep;&ep;静了片刻后,玉润开口道:“求摄政王做主!玉润和腹中孩儿受皇室宗亲迫害,求摄政王主持公道!”边说边跪下身子。
&ep;&ep;萧逸也紧跟着跪在她的身侧:“求摄政王做主!”
&ep;&ep;帝高阳打量了二人一阵子,并未表态,反而问道:“萧逸,前些日子皇上出宫,曾和你偶遇,你二人还相谈甚欢,可有此事?”
&ep;&ep;闻言,萧逸微讶,抿了抿唇,沉默良久才点头道:“确有此事。草民知晓皇上出宫会路过那处,便早早的在那里等候,制造了一个偶遇……”他想了想,决定主动坦白。
&ep;&ep;“诚如摄政王所想,荣郡王的所作所为,草民基本上都是知情的,因为当初的那件事,草民时时刻刻都在盯着他。”
&ep;&ep;“所以对荣郡王使人唆使皇上出宫,意图引皇上进青楼一事十分清楚,故而出面阻拦,当然并不是为了什么忠君爱国的思想,只是单纯的想要接近皇上,然后借机除掉荣郡王。”
&ep;&ep;“后来更是奢望阿润能够死而复生,在知晓荣郡王所作所为的时候,也欺瞒未报……”
&ep;&ep;萧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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