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跟前也没有待嫁的女儿,我一个出嫁女也牵连不到娘家。”
&ep;&ep;说完不客气的借口要回去看孩子,直接告罪离开了。
&ep;&ep;她跟四老爷感情还好,小家里也没有妾室通房,膝下两个儿子已经在书院读书,家里姑娘闹出这样的事情来虽然也会受到点影响,但也看得见,毕竟男孩子是养在外面的,更多的要看重个人的实力。
&ep;&ep;她倒是硬气了,可其他人硬不起来。大姑娘是主家嫡支年纪最长的女孩子,接下来的五个妹妹最大相差不过三四岁,眼看着陆续要相看人家了,偏偏闹出这样的事情来,这谁家还敢跟她们家姑娘议亲?
&ep;&ep;想到这里,其他膝下有姑娘的妇人们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ep;&ep;老太太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她是偏爱大姑娘,毕竟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但是她更是家族所有女眷的标杆和主心骨,这个关键的时候,她若是不管不顾的偏着大姑娘,只怕过后家里人就此离心了。
&ep;&ep;老太太在自己的院子里忧愁的时候,大姑娘在自己的房间里已经做出决断。
&ep;&ep;“小姑姑,以后祖母就烦您多看顾一些了。”
&ep;&ep;“你想要做什么?”胡熙雯心猛地一跳,一把抓住大姑娘的手腕,“你可别做傻事,这事儿还可以再想想办法解决的。大不了,大不了你借口生病退了这门亲事。”
&ep;&ep;大姑娘眼底一片忧愁,可还是勉强露出一点笑容。
&ep;&ep;“小姑姑,这亲事是圣人亲赐,当初也是侄女自己点的头,可如今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已经由不得侄女了。”
&ep;&ep;“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明明没影儿的事情,偏偏传得沸沸扬扬,可见是存心不想让你好。可别被我抓到是谁,否则我一定亲手剥了他的皮。”
&ep;&ep;大姑娘苦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侄女也不知怎么会有我的私物传了出去,还被人拿着。”
&ep;&ep;说到这里,大姑娘眉头轻蹙:“说起来侄女也觉得有点怪,那张手帕的确是我亲手绣的,可当初我明明是将之铰坏烧掉了的,怎么会突然好好的出现在华阴胡家那里?”
&ep;&ep;“你这是被人算计了,可惜不能拿到那张手帕,更可恶的是你那个大丫头,你对她那么好,却偏偏为了钱财咬定是你私通信物!”
&ep;&ep;现在再说这些都已经晚了,大姑娘笑着,可泪珠却滚落下来,晕在衣襟上。
&ep;&ep;“大姑娘,大姑娘,傅家大小姐上门来了。”
&ep;&ep;胡大姑娘的贴身丫头拎着裙摆,一路疾跑过来。
&ep;&ep;“老太太让婢来跟大姑娘说一声,千万稳住了,一切等老太太跟傅大小姐谈过再说。”
&ep;&ep;胡家上下都一致以为傅大小姐是上门来问罪的,虽然觉得以傅大小姐的身份来为其兄长出头有失礼节,但傅家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也知道傅夫人现在在闽南,不可能为了这事儿千里跋涉来问罪。再有,傅大小姐出面的话,这事儿说不定还能有点转机。
&ep;&ep;傅静姝见过了老太太和诸位夫人之后,被老太太牵着手带到了后院的雅室。
&ep;&ep;“大小姐此番过来可是有事要做?需我胡家帮忙的,尽管开口无妨。”
&ep;&ep;傅静姝成亲之后稳重了很多,行事也更加进退有据。这次前来她其实是听了太婆婆的话来的。
&ep;&ep;她的太婆婆是柳家的老祖宗,不是正房嫡支,但因为为人豁达眼界心胸都开阔,家族里的女眷们都十分的尊敬她,便是桀骜如她婆婆柳夫人,也对太婆婆恭敬得很。
&ep;&ep;“今日过来一是为拜见老太太。家祖母曾与老太太有过一面之缘,知晚辈来河西,特特嘱咐静姝替她向老太太问好。”
&ep;&ep;静姝让丫头呈上礼单,都是些用了心思的好东西,不甚贵重却正正好。
&ep;&ep;“劳得令祖母还挂念着老身,只可惜当年一别直至今日都无缘再得一见。”老太太让人扶起傅静姝,又亲自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静姝啊,老身托了这张老脸如此唤你可好?”
&ep;&ep;“自然好的,老太太多念几声晚辈的名字,也让晚辈沾点老太太的福气。”静姝笑得温雅。
&ep;&ep;“那我这个老太太也就不绕弯子了,静姝此番前来,第二件事该是想要问我家大姑娘的事情可是?”
&ep;&ep;静姝迟疑了片刻,轻蹙眉头开口:“是也不是。原本静姝当初听闻之后有些激动,可家父家兄都说大姑娘不是这样的人。河西胡家诗书传家数百年,大姑娘是自小当宗妇教养长大,便是慕少艾也知礼节懂分寸,所以这私通信物之事必有蹊跷。”
&ep;&ep;傅静姝这话说得很有技巧,既点明他们已经知道大姑娘另有心上人,但也表明了立场,并没有将所有的罪名硬安在大姑娘头上,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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