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沈佳琪心里清楚刘杏花不会放过任何抹黑她的机会!
&ep;&ep;但她没那么时间管这些,彼时最重要的是找村里的赤脚医生给外婆和妈好好看一下。
&ep;&ep;一想到家里的经济拮据,沈佳琪就头疼,不行,得想个办法!
&ep;&ep;沈佳琪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正要转身,便听到一道呵斥声从身后传来,“以暴力或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是要判刑的!”
&ep;&ep;刘杏花脸上的得意在听到这句话后,突然变得僵硬起来,这人说的一板一眼的,难道真的是人民警察!
&ep;&ep;傅北尧拧紧剑眉,眸内有冷光乍现,身上的气息愈冷冽,明明是炎热的夏季,却给人一种即将步入冬季的错觉。
&ep;&ep;刘杏花被傅北尧一盯,冷汗突地冒出来,明知道自己错了,却又不肯服输,硬着头皮说道,“别以为长的好看就是人民警察了!”
&ep;&ep;当她是无知妇女啊!
&ep;&ep;傅北尧用白痴的眼神看着刘杏花,“一定要警察才能治你吗?”
&ep;&ep;愚昧无知,不辨菽麦。
&ep;&ep;沈佳琪转身一脸感激地瞥了下傅北尧,面黄肌瘦的脸满是认真,“北尧哥,让我来处理!”
&ep;&ep;如果连这点事都处理不好的话,岂不是白白浪费重生之名!
&ep;&ep;傅北尧有心帮沈佳琪,但看到她脸上的认真,心脏徒然紧了一下,须臾,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往后退了几步,把主场交给她。
&ep;&ep;沈佳琪漆黑的眼睛像空中的星辰,巴掌大的脸隐隐露出一抹旁人觉察不到的冷笑,声音铿锵有力,“刘杏花,你打伤我的家人,是不争的事实!”
&ep;&ep;刘杏花瞳孔一缩,迸射出冷森的寒气,星星点点的雀斑在脸上无声无息地闪烁着,胸口起伏不平,似有熊熊的火焰在燃烧,指着沈佳琪忿然作色道,“是你那个不要脸的妈缠着我家男人,沈佳琪,你和你妈一样,就知道勾引……”
&ep;&ep;男人两个字还没说完,众人就看到沈佳琪扬起右手狠狠地朝刘杏花的左脸打去。
&ep;&ep;“啪——”清脆的声音让众人无法置信。
&ep;&ep;那个胆小如鼠的沈佳琪竟……竟然敢打这个母老虎!
&ep;&ep;别说其他人,就是傅北尧也被沈佳琪的举动惊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又觉得有趣,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戏谑,“……”
&ep;&ep;这丫头也不是省油的灯!
&ep;&ep;刘杏花怒目圆睁,目眦尽裂地看着沈佳琪,似乎不相信自己被她打了,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结巴道,“你……你……你敢打我!”
&ep;&ep;沈佳琪不屑地切了一声,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打的就是你,谁叫你嘴臭,我当着大家的面把话搁在这里,你要是不给医药费,晚上我会带着一家老小去你家住,不信,大可以试试!”
&ep;&ep;少女的声音虽然不大,却有着不容小觑的威慑。
&ep;&ep;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仿若看尽了世间的悲欢离合,熙熙攘攘,人情冷暖。
&ep;&ep;这样的沈佳琪刺痛了傅北尧的眼睛,好像有一双手掐住他的喉咙一样,胸口上下起伏,呼吸困难,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往下流。
&ep;&ep;傅北尧感觉到自己的异样,立即用手捂住胸口,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避开沈佳琪的视线,以免她现异样。
&ep;&ep;只是,傅北尧对自己生出的异样感到疑惑和不解,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
&ep;&ep;刘杏花气得一张脸都绿了,想出手打沈佳琪,又怕傅北尧一脚把她踢翻,最后似妥协一般,气愤地拿出几张钱扔给沈佳琪,切齿痛恨道,“贱人,这是买药钱!”
&ep;&ep;沈佳琪眼睛一眯,四张钱加起来,也才两块钱!
&ep;&ep;卧槽!
&ep;&ep;这是在打叫子吗!
&ep;&ep;当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ep;&ep;呵——
&ep;&ep;老虎不威,当她是病猫!
&ep;&ep;沈佳琪抓起手里的钱直接塞入刘杏花嘴里,恶狠狠地说道,“你才是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打伤三个,只给两块钱的医药费,你当是美金吗!”
&ep;&ep;刘杏花虽然有个当警察的哥哥,但她没什么见识,也没什么文化,不知道美金是什么!
&ep;&ep;刘杏花被沈佳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魂飞魄散,“你……你……”
&ep;&ep;这个贱人变了,变得肆无忌惮,变得目中无人,变得无法无天!
&ep;&ep;沈佳琪冷哼一声,“五十块医药费,一分也不能少!”
&ep;&ep;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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