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小厮进来说人请上来了,时言渊立马展颜上前:“二位妹妹又好看了,方才瞧见差点没认出来。”
沈娴一进来便看向站在窗口的时凌心中激动但还是规规矩矩的向时言渊行礼,随后看向时凌。
时言渊顺着她眼光看过去,介绍道:“这是本宫的皇叔,宣王殿下。”
沈娴上前一步,欠身:“臣女拜见宣王殿下。”钟明月也紧跟其后。
时凌回身,沈娴忽然张大眼睛假装很惊喜的模样道:“原来救我之人是王爷您,臣女...寻了您多日...”
时言渊坐定在椅子上喝着酒准备看好戏,抬头看见一脸迷茫的钟明月招呼道:“明月妹妹来,尝尝这一心楼的花糕。”
时凌:“本王何时救过你?”
沈娴想了想,忽然娇滴滴的哎呀一声,娇羞道:“是我弄混了,大抵是梦里被王爷所救,谁曾想醒了竟将它当真了。”
沈娴微微抬眼去看时凌的脸色,却见他居然笑了,但是这个笑怎么看都像是在讥笑沈娴的谎话太拙劣。
“看够了吗?”时凌忽然转头看着她。
这是时凌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最久的一次。
沈娴大大方方的露出一个她自认为迷倒万千少男的笑容,点头:“没有,王爷这般好看怎会够呢?”
时凌:“......”
时言渊酒杯差点掉地上。
钟明月吃着花糕呢,忽然被沈娴这直球操作给噎住了,捶着胸口找水喝,时言渊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水过去。
片刻沉默之后,沈娴的笑容也有些僵了,逐渐开始忐忑。
太着急了,应该温水煮青蛙的。
时言渊轻咳一声,干笑道:“阿娴妹妹还是这般会说话啊。”说着时凌已经走到桌前坐下拿起了酒杯。
沈娴也跟着坐下了。
刚坐下就被钟明月扯了扯衣袖,眼神里满是惊恐。
沈娴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桌上时言渊一直在说这话,不至于冷场,钟明月偶尔捧场,时凌不说话,沈娴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的盯着他瞧。
瞧的时言渊都觉得毛骨悚然,还得是皇叔啊,被这么盯着还这么有定力。
难道他皇叔真这么好看,都让沈娴移不开眼了。
想着他也转头去看,钟明月不敢直接看,于是看一眼就低下头去。
时凌:“......”
放下酒杯看向时言渊:“本王脸色有字吗?”
时言渊讪笑着移开眼。
随后时凌又把目光落在沈娴身上,不耐烦的神色过于明显,张了张口:“定国公府的礼教就是如此?盯着男人看的魂不守舍?”
沈娴蹙起秀眉,缓缓道:“若是旁人臣女自是不会多看一眼,可眼前的是王爷,臣女仰慕王爷许久怕少看了一眼就看不着了。”
钟明月的脑袋越垂越低。
时凌还是没有什么情绪。
“王爷,臣女可不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啊?”
“说。”
沈娴勾唇笑了笑,问道:“王爷可有婚配?”
时言渊大惊,借着酒杯盖住自己上扬的唇角,钟明月都快进桌底了。
时凌眉头出现了一个川字,看了沈娴好一会儿,吐出:“没有。”
“那可有心仪之人?”
“这是第二个问题。”
沈娴也没有不高兴,反而笑盈盈的瞧着时凌,看起来很是无辜可爱,好像没有别的意思,就只是想关心关心他。
没待多久钟明月就说家中长辈定了门禁非要拉着沈娴走,沈娴好不容易和时凌见上面,虽然有些不舍但她知道这绝不是结束,于是大方行礼对着时凌莞尔一笑和钟明月一起离开。
时凌的移向沈娴,带着几分疑惑探究在她后背打量了一会儿。
忽然耳边传来时言渊的声音:“她这是看上皇叔您了?”
时凌冷哼一声,不知道什么意思。
刚刚见了时凌的沈娴如今心情大好,走在路上都有些飘飘然,钟明月也很飘,因为她腿软了。
“阮阮,我真佩服你,你也太大胆了,要是方才宣王不高兴,我们就出不了一心楼了。”
沈娴眨眨眼:“会吗?”
“怎么不会啊!你不知道宣王的手段,先前有人给宣王府上塞歌姬,结果那歌姬直接被扒了皮扔回去了,还有啊,自他执掌刑部之后,虽然破案神速,可整个刑部就是地狱,据说到处都是他发明的刑具,犯人的血染的连房顶上都有,还说他家中不是没有女眷,是都被他...都被他凌虐而死了!”
说完,钟明月还怕她听不明白,拉过她的手捧着她的脸认真道:“宣王他真的很可怕,你别再作死了!”
刚才她听见沈娴说一个字,心跳就漏一拍,差一点就停止不跳了。
沈娴想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你...”
“下次我再端庄规矩些,今日确实有些失礼。”
钟明月捂着自己的心口表情痛苦。
合着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啊!
花朝节一过,沈娴便日日打听时凌的动向,凡是他会去的地方沈娴也要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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