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没空搭理敬平,敬平自然就被丁酉抓回了千巧阁。
&ep;&ep;他看着眼前被丁酉叫来的暗六,故作冷漠地逗着白团。
&ep;&ep;丁酉坐在敬平身边,朝暗六问道:“这几天我们在哪里见面,说了什么,你复述一遍。”
&ep;&ep;丁酉挨得近,明显看到敬平逗弄白团的手指都紧张地僵着。
&ep;&ep;心里只有任务与命令的暗六看不懂两人之间的水深火热,低眉顺眼地交代了所有事情。
&ep;&ep;丁酉用肩膀推了推敬平,脸上竟难得的露出了一点委屈。
&ep;&ep;敬平抿了抿唇,避开他的目光,蔫蔫的。
&ep;&ep;丁酉趁热打铁:“明天开始,少阁主有需要你传话的,你就到这里来找我,若是我不在,就给敬平说。”
&ep;&ep;暗六面无表情地应了是,飞上屋檐走了。
&ep;&ep;“敬平?”
&ep;&ep;敬平干巴巴道:“干什么——”
&ep;&ep;丁酉试探性地摸了摸他的头,没有被拒绝后,抱住了他:“不生气了好不好。”
&ep;&ep;“我和暗六真的没什么,之前之所以避开你,也是怕你多想。”
&ep;&ep;敬平哼了一声:“我才没多想,你爱跟谁说话就跟谁说话去,反正你也觉得我胖。”
&ep;&ep;丁酉被这孩子气的话逗笑了,被敬平瞪了以后才憋住了笑意:“我真没有,我是担心你心情积郁,晚上又吃宵夜,怕你生病难受。”
&ep;&ep;敬平揉着白团的脑袋,没什么底气地又哼了一声。
&ep;&ep;“以后用过晚膳,我就陪你出去,好不好?你想去哪里逛,我们就去哪里,你想吃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好吗?”
&ep;&ep;敬平看他一眼,气焰消了大半:“真的?”
&ep;&ep;丁酉点头,与他对视:“真的,我绝不会骗你。”
&ep;&ep;听到这话,敬平又立马高兴起来,两条腿也跟着晃荡:“那快点吃饭吧!我中午都没怎么吃,饿死了。”
&ep;&ep;丁酉看他情绪好转,提议道:“要不,我们出去吃?”
&ep;&ep;敬平是呆不住的性子,以前在诛恶台里闷久了,每天睁开眼就想着出去逛逛。
&ep;&ep;“真的吗!”敬平欢呼着,两只手臂挂在丁酉脖子上:“出去用晚膳吗?”
&ep;&ep;丁酉一点头,敬平就笑得合不拢嘴,扯着他往外走:“快快快!听说南街那边有卖盐酥鸡的,一会儿晚了就卖完了,我都去了好几次了都没买着!”
&ep;&ep;临近黄昏,百姓们都踏着夕阳,往袅袅炊烟的家中赶去,一向热闹的南街竟没什么人,敬平一到就吃上了他心心念念的盐酥鸡。
&ep;&ep;敬平一口咬下被炸的金黄酥脆的鸡腿,含糊不清道:“唔唔好好吃!难怪每天都这么多人,酉哥你尝尝——”
&ep;&ep;只有空气尝了尝那鸡腿的味道。
&ep;&ep;敬平一转眼才发现,丁酉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册子,正向摊主询问着盐酥鸡的做法。
&ep;&ep;摊主是个中年男人,看丁酉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就笑了:“公子是想要学会去做给弟弟吃吗?”
&ep;&ep;丁酉的目光也一并落在敬平身上,眼中满是温柔:“不是弟弟,是妻子。”
&ep;&ep;敬平咬了一半的鸡翅膀掉在了地上,咳得满脸通红。
&ep;&ep;他一把打开丁酉拍他后背的手,慌张道:“酉哥你在胡说什么,这里人来人往的,让别人听到,他们都说你——”
&ep;&ep;“那怎么了。”
&ep;&ep;丁酉一反常态,刻在骨子里的内敛稳重不知丢到哪里去了:“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我的妻子看待。”
&ep;&ep;敬平张着嘴,傻傻地看着他,半天都没动静。
&ep;&ep;“敬平。”
&ep;&ep;丁酉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露出了笑容:“我一直以为,两人互相明白的感情,只要放在心里就好了,但其实不是。”
&ep;&ep;敬平看着丁酉,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ep;&ep;“我的敬平,我往后余生的伴侣,其实也很想听到,看到,感受到,只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
&ep;&ep;在丁酉正准备上前一步时,臊得连头发丝都在冒烟的敬平大叫一声,丢下盐酥鸡,落荒而逃。
&ep;&ep;目睹了这一切的摊主乐不可支,送了他一份满当当的盐酥鸡,还提醒道:“公子快追。”
&ep;&ep;丁酉毫不费力地,在敬平的房间里,抓到了把脸埋在被褥里的敬平。
&ep;&ep;他刚推开门,敬平就扯过一旁的枕头盖在自己头上,大叫着:“知道了知道了,你出去!”
&ep;&ep;丁酉的声音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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