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完全清醒,就被带入进失控的状态里,承受着无法承受的。
&ep;&ep;“皇后,醒了?”贺云开语声温和,入的动作却很劲猛,连续的劲猛,征伐似的。
&ep;&ep;“不要再继续了。”她带着细碎的哭腔,浑身湿透。
&ep;&ep;“嗯,不继续了,不继续了。”贺云开立刻就停了下来,没有任何要继续的试探,戛然而止,坚决的翻身抽离,收放自如的温言道:“皇后舒服过了就好。”
&ep;&ep;停歇了,骤然的停歇令她有些失神。她无力的喘息着,心情极为复杂。
&ep;&ep;“朕去吩咐为皇后备水沐浴。”贺云开下了床榻,慢慢穿起衣裳,平和的道:“皇后歇息着,朕为皇后煮避子汤。”
&ep;&ep;第33章宜平心而论
&ep;&ep;夜幕降临,寝宫里燃起了明亮的烛光。
&ep;&ep;沐浴后,谢韫舜着里衣躺在床榻上,身子颇为不适,气息柔弱,神情漠然。
&ep;&ep;贺云开坐在床边小凳,用木炭小炉煮着避子汤,他不时的望向谢韫舜,她已经沉默了许久,他迫切的要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能让她再沉默,开口问道:“皇后饿吗?”
&ep;&ep;谢韫舜不语。
&ep;&ep;“皇后渴吗?”
&ep;&ep;依旧不语。
&ep;&ep;“依皇后的感觉,这次跟上次圆房比较,哪次更舒服?”
&ep;&ep;还是不语。
&ep;&ep;“朕感觉朕这次比上次舒服的多。”贺云开平和的道:“上次没有经验,紧张,莽莽撞撞。这次很享受,乐在其中,经验丰富许多,浑身通泰。”
&ep;&ep;仍是不语。
&ep;&ep;“皇后的身子比上次敏感了,水嫩粉润,美妙极了。”贺云开故意激她开口,提道:“元惟的床上水湿一片,朕是今晚给元惟换个新床单送去?还是明日送去也可以?”
&ep;&ep;谢韫舜目光凛然的暼他一眼,道:“请皇上以后别再那样。”
&ep;&ep;“哪样?”贺云开心平气和的问:“未经皇后允许临幸皇后?还是朕把朕用的药物藏在暗道使皇后误吸了?还是朕在皇后身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齿痕?”
&ep;&ep;“在别人的地方……”谢韫舜说不下去,觉得羞耻。
&ep;&ep;贺云开直言问道:“在元惟的床上临幸皇后?”
&ep;&ep;谢韫舜冷静道:“请别再有下次。”
&ep;&ep;“皇后在意的是这事?”贺云开抿嘴一笑,矫健的坐上床榻,凝视着她的眼睛,平静的道:“元惟的栖身之所可不算是别人的地方,就像是天华王朝的每一寸疆土一样,都是属于朕的,是朕的地方。”
&ep;&ep;谢韫舜一怔。
&ep;&ep;贺云开散发着温厚的气息,面容上浮现温和的笑意,目光温煦,语声温存道:“元惟是何等明智之人,不与朕一般见识。他知道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行夫妻间欢爱的事天经地义,朕可以随时随地临幸皇后,他管不着,只能坐视不管。”
&ep;&ep;谢韫舜的心咯噔一下。
&ep;&ep;贺云开保持着温厚气息,诚挚的道:“如果皇后觉得需要,朕去当面向他郑重致谢,以谢借用了他的床和床单。”
&ep;&ep;谢韫舜莫名的有种错觉,此人像是猛虎,潜伏着兽性的强势。可偏偏,他的气息温和而无害。不由得,她又觉得他手段非同一般,主动坦白药物一事,让她无法追究。
&ep;&ep;贺云开认真的道:“当然,是朕没有克制,放纵了,朕今后避免。”
&ep;&ep;谢韫舜深吸了口气,闭目,他怎么就不觉羞耻?他何来的心安理得?就像他的皇权旁落那样,他不以为耻的心安理得。
&ep;&ep;贺云开温言道:“朕再次因未经皇后的允许临幸了皇后,向皇后道歉,对不起。”
&ep;&ep;谢韫舜只是听着,身上的不适仍很清晰,他的临幸是屠杀式的占据,要把她的一切屠杀殆尽完整占据,毫不怜惜。她冷然的再次重申:“但愿你我真的可以相安无事的相处。”
&ep;&ep;“如果朕做了什么使皇后产生朕没有秉行和皇后相安无事相处的错觉,请及时告诉朕,朕一定改。”贺云开的态度虔诚。
&ep;&ep;谢韫舜不语,到那时,为时已晚。
&ep;&ep;避子汤煮好了,贺云开起身过去倒出药汤,与上次相同,把药渣倒进炉火烘干燃烧成灰。
&ep;&ep;谢韫舜偏头,平淡的看着他,看着他动作缓慢,心平气和的端来避子汤。
&ep;&ep;贺云开信步走到榻前,伟岸的身形投下庞大的影子笼罩着床上佳人,手里的避子汤冒着热气,温和的望着她,低语问道:“能不能不喝?”
&ep;&ep;谢韫舜抬起上身,冷静的伸出手,让他把避子汤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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